关灯
护眼
字体:

奶茶王子与花牛哥(28)

“医生。人家牛的很。”蓦地,小白脑海里突然闪过这样一句话,“主任医师副教授,还是心理学专家。”

突如其来地,小白想起了那个人——除了那个人,他什么大夫、什么跟大夫这一行业靠点边的人都不认识,在这个城市里,他还有什么其他人可以找呢?

可是,他还能找到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删了一部分,所以变短了,,汗!那个,继续求评。。。

☆、25陆时冰

可是这么多年小白从来没有陆时冰的电话。

怎么办呢?

一瞬间,小白突然想到了QQ上那只兔子头

他“噌”地一跃下床,匆匆奔向街口网吧,匆匆忙忙地上了机。

五年了,没有联系过。小白忐忑地上线。而且这么多年过去,陆时冰多半可能早就不用那个QQ了吧。

小白登陆QQ,寻找着那只兔子头。

小白的QQ不常用,所以好友很少,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几个。除了帝都的老同事,还是后来在魔都找工作的时候,后来奶茶车歇业,学校里的同学们帮他联系铺子、水站、制作门头的时候,加了一些。后来,再后来,其他时候,小白都在忙着卖奶茶,就顾不上上QQ啦。

终于,兔子头发现一只,却是上海当年的室友。

小白想了想,于是搜“石冰”,电脑卡了一下,小白心底顿时哇凉,紧张地等着。突然,小白看见一只裂着大嘴的卡通头跳了出来。

他还在!

小白心剧烈一跳。

小白呆呆地看着那个黯淡地头像,颤抖着手敲下第一行字。

“柿饼柿饼。”

一瞬间,小白忽然意识到自己真傻,那个人的弟弟可能根本不记得自己是谁。即便记得,他又怎么可能一定会帮自己呢?

小白叹了口气,“对不起打错字了。”

QQ没有反应。

小白心头黯然。

许久,他呆呆地看着那个头像。那是个咧着大嘴傻笑戴着草帽的卡通小人,也许是哪个动画片里的,可是小白不认得。

QQ上没有反应,

小白再次叹了口气,预备下线关机,就在那时,那只卡通小人突然跳动起来。

小白的心跟着小人惊跳起来。

QQ上忽然闪出两个字:“小白?”

“柿饼柿饼!”小白再顾不上错字,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飞快地说,“我妈妈病了。”

“什么病。”对面问。

“她发烧。厉害。她手抖,她不吃东西,她害怕有坏人,她不去医院……”小白语无伦次,不停地敲,敲成了一片没有标点不成句子的字符。

“我知道了,来我的医院。”沉默了一会儿,对面的人说。惜字如金,小白仿佛能看到QQ对面的人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他沉默了片刻。

屏幕上随即出现了一行数字。

“我的电话。”对面的人说,随即换了一行问道,“你住在哪儿?”

小白说了自己的住处,急切地问,“我怎么去你那儿?怎么走?”一瞬间,小白想不顾一切也要把人送去医院,否则,他还能怎么办呢?

可是对面的人说:“你别动,明天一早,我去接你。”

6点钟,还在梦里,小白的电话就热闹地叫了起来。

看见门前的陆时冰,小白吃惊地张大了嘴。

“……这、这么早。”

“我一般六点半到医院。”大夫冷冷地瞥了小白一眼。

小白被这一眼看得吓了一大跳,他感觉自己好像……好像犯了错被严厉的大人抓到了。

完全出乎小白意料,陆时冰轻轻巧巧几句话,就让小白的妈妈上了车。

车一上路,后座上,小白的母亲渐渐睡着了。

陆时冰让小白说说情况。

小白没有想过这个冷得冰块一样的家伙会帮自己,他开始说,又一次说得语无伦次。

待他说完,车子里长久一片沉默。

“我知道了。”终于,陆时冰说。

车子无声地向前行驶。

沉默了半晌,陆时冰突然开口,“你当初为什么不和时凡说?”

小白愕然,“说什么?”

陆时冰瞥了他一眼,“那个简修雨,跟了时凡2年半,走的时候拿了他200万。”

小白一愣,脸上忽然一阵发烫,原来陆时冰一切都知道!

“那……那个……那个跟我没有关系……”小白埋下头,随后尴尬地看向窗外。

“他,他还好吧?”犹豫很久,小白轻声问。

“嗯,挺好,生意比以前大多了。”陆时冰看了他一眼。

陆时冰给小白的妈妈做了全面检查,开了方,取了药。

小白跟着陆时冰转的晕晕乎乎,最后坐在病房门口等着陆时冰回来。

“小白,你妈妈这儿暂时没什么事了。”陆时冰办好住院手续回来,在小白身边坐了下来。

“哦。”小白听见这句话,松了口气,忽然感到一阵剧烈地眩晕,无力地靠向墙壁。

陆时冰突然伸手到小白额头。

小白一愣。陆时冰的手指白皙修长、指甲圆润整齐,感觉像他人一样,可是小白没有想到,原来冰块的手竟然是热的。

小白一动不动。陆时冰的手在他的额头上停留了一会儿,拿开了。

“你过去一直是这样吗?”

“什么?”小白没听明白,转头看见陆时冰严肃地看着自己。

“等一下,我给你做个透视。”陆时冰说。

“小白,”办公室里,陆时冰拿着片子,伸手在小白额角轻轻一指,“你这儿有一个血块。”

“什么?你说什么?”小白愣了。

“你过去受过伤吗?”

“没、没有啊……”小白惶惑了。

陆时冰脸上难得一见的现出一抹微笑,“嗯,可能有些年了。小时候呢?”

“我、我上小学四、五年级时……”小白忽然想起,“那时候我爸和我妈常常打架,有一次,我爸把一个烟灰缸砸到我头上了……”小白摸着额头,吃力地回忆着,“我当时摔倒了……起来时,特别疼……”

“嗯,那就对了。”陆时冰点点头,“你平时常头晕吧,可能还记不住东西。”

“那,那那怎么办……”小白手足无措一片茫然。

“哦,没关系,已经吸收差不多了,还有一点点。”陆时冰说。“给你开了点中药。”

“……”小白恍惚地点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自己越来越聪明了,他心里想。

“医保卡呢,我去给你取药。”陆时凡瞥了眼小白,随口道。

“什么?我、我不知道啊?”小白又一次惶惑了。小白不知道社保不知道医保,小白对这一切都没有概念。这几年来,小白唯一学会的是卖奶茶。

“她也没有吗?”陆时凡眯起眼注视着小白,惶然无知的小白像是个天然的绝缘体,毫不知晓生活的艰难。

“我不知道啊……”小白说。

陆时冰收回了视线,转头看看眼前的病例,慢慢把它合了起来,“你呢,这几年,你怎么过的?”他漫不经心地问。

“我,我卖奶茶。”

“一个人?”

“我……和一个叫花牛的在一起……”小白轻声说。

不久之后,小白在遥远的八通线地铁边,找到一处不到两平米的小铺面。

“也许生意没有以前好。不过我只会卖奶茶啊!”每天必去的医院里,他高兴地告诉了陆时冰,“也许我该再学着做点甜点。”

“什么时候开张?”陆时冰问。

“我得先搬家。我在旁边租了房子,收拾好住处,就准备开张。”小白心里分秒必争地想开业了

陆时冰看看小白,“你医院这边东西多么?”

“我就两个包。”

“嗯。”陆时冰点头,“你收拾房子,明天上午我给你送过去。”

那是个三居室,就在一层,穿过草坪与花坛就是街边的商铺,走不多远就是小白的奶茶屋。

星期六上午十点,小白刚刚打扫干净,摆正了沙发,放好了水果,陆时冰的车到了。

上一篇:禁情 下一篇:我把自己转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