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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天然卷的背后灵(8)+番外

“要我干嘛?”

鹤见秋实侧头看了他一眼,抬手将一小瓶什么东西放在桌面上,然后不动声色的落向对面的地板上,垂在身侧的两只手齐齐来到了长袍的腰带上面,手指灵活的一扯,将自己从衣服里面剥落出来,而在天然卷忽然瞪大的视线中,那件本就宽松的长袍如同慢动作一般从她身上滑落了下来,一点一点的将她的曲线匀称的裸背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

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有多大胆,鹤见秋实双手抱膝将自己往被炉里面缩了缩,简单干脆却又带着点紧绷的丢出两个字——涂、药!

“……”

坂田银时怔在原地,在那一瞬间,仿佛连心跳都停止了似的一动不动。

久不见有动静,而光/裸的肌肤直接与冷空气接触,后背很快便只剩一片冰凉的感觉,鹤见秋实再一次往被炉里缩了缩,忍住想要用衣服将自己裹起来的冲动,她蹙起眉头,重新往天然卷的方向转过脑袋。

“很冷啊,银时。”

窗外是皑皑白雪,那几乎晃花人眼的冰雪之色透过窗户的玻璃凝结成漫天的白雾,让视线里的一切风景都装饰上了一层薄薄的朦胧感。

而视线中的那一个裸背上面,原本由于过敏而蔓延在那上面的大片绯色,在这样的朦胧下晕染出一种别样的风情,坂田银时赤色的眼睛暗色渐浓。

不动声色的靠近,他在她身后蹲下。

细看之下,这些绯色的块状疙瘩居然是很均匀的密布在整个皮肤上,可能是由于之前泡了澡,现在看起来没有最初那样的狰狞,反而看着还挺诱人的。

手从鹤见秋实的肩膀上探过去将她放在桌上的药瓶拿过来,用手拧开后,立马从里面窜出一股清淡的药香味,在鼻间盘旋一阵之后便消散于冷凝的空气之中,只偶尔会嗅出一股熟悉的清香。

“怎么用?”

“唔,直接用手抹。”

鹤见秋实看不到身后之人的表情,全身的感觉几乎都跑到了后背上,即使绷紧了身子也能感觉到时不时喷抚过肌肤的呼吸,感觉到衣袖摆动带来的冷气……以及略显粗糙的指腹在整个后背上轻轻摩擦的酥/痒感,如同静静淌过的流水,一滴一滴全部落入心湖,成功抚平了她情绪上的焦躁。

指腹的触感渐次往下,最后停在腰际之处,而这里……是鹤见秋实的敏感点。

在天然卷的手指一触碰到那里的时候,鹤见秋实就直接申请弃权了。

“银、银时……那里不、用抹了。”

感受到手下越来越僵硬的身体,对真相心知肚明的天然卷停下了手指。

鹤见秋实刚松了口气,舒缓了身体还没来得及喘第二下,坂田银时的手指又贴了上来,天然卷一边轻轻的抹药一边懒洋洋的开口:

“银桑我的服务可是全方位到位的哟~”

“……没有那种东西让你服务了我谢谢你了!”

“啊咧?难道你是对银桑我的服务不满意吗,嗯?”

说着,天然卷的手往腰上一滑,鹤见秋实猛的抖了一下,差点娇喘出声。而某个耍流氓的人却还一脸无辜的问:

“这个力道够不够?”

“这样会不会更舒服一点?”

“需不需要银桑我再用力一点?”

等等诸如此类很欠抽的发言。

鹤见秋实抿紧双唇,对于某个流氓的调戏采取了装聋作哑的战斗方针……好吧,实际上她只是怕一开口就泄露了到嘴边的呻/吟……幸而天然卷自己还知道分寸,在局面完全失控前他终于完成了手里的工作。

在鹤见秋实自己动手前将掉落在地上堪堪遮住她臀部的长袍捞起重新挂回到她肩膀上,坂田银时拍了拍手,站了起来。

“真是的,银桑我脚都麻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啊岂可修!肯定是太久没呼吸新鲜空气了~不行,得出去走一走啊,嗯得去走一走……”

一边不爽的嘀咕着,一边往门口的方向走去,在即将拉开门的前一瞬间,天然卷突然又回过头来看向软绵绵趴在桌上的人,漫不经心的交代了一句:

“才上完药,晚上就别再去闻油烟味了。”

别去闻油烟味?让她别做饭?

……意思是说他会给她带吃的回来么?

鹤见秋实觉得有些好笑的弯起嘴角,一句话偏要拐这么几个弯来说,你是有多别扭啊,银时?

而她口中别扭的某人在她看不到的门外,靠着墙壁冷静了好一会儿久才将身体里澎湃的渴望压了下来——调戏妹纸结果自己却先有反应了,他这绝壁就是属于玩火烧身,自找的。

耷拉着死鱼眼像个游魂似的漫无目的在街上飘荡着,这样的家伙估计也就只有坂田银时一个了。

与他擦肩而过的人无一不是行色匆匆,恨不得插翅飞回家去,只有他脸上的表情是懒洋洋的,与周围的人形成鲜明的反差。

因此,当路过公园看到那个蹲在雪地上给一只猫喂食的悠闲身影时,天然卷倏然停下了脚步。

☆、第零九训:每次更新都在掉节操

那次以后,坂田银时不在家的次数明显的多了起来,每天早出晚归的几乎跟隔壁的劳作工人有的一拼。

对此,鹤见秋实从来没有开口过问过,说不在意是骗人的,但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在这里待不长久,所以看着天天往外跑的天然卷,她心里也只是有了一种“终于来了吗”的平静到像是感觉不到一切波澜的心情。

其实,她是有预感的。

当某次站在窗户前的她看到那一抹凌乱的银色天然卷的身影渐渐消失的方向是通往歌舞伎町时,她就知道了。

——这个人,终于要回归到属于他自己的命运中去了。

没有不舍,也没有失落,刻在她心中的那些记忆,从来都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永恒。

所以,在这个即将开启的故事里,她只要默默的看着就好,就像曾经的自己所做的那样。

两个人,一张不大的桌子,都是肆意懒散的姿势,随意的分享着同样的早餐。

而桌子的这一头,某个正在吃东西的男人用空着的那只手敲了敲桌面。

“你今天有点奇怪哦,难不成亲戚还没走?”

坂田银时把手里的肉包塞进嘴里,死鱼眼微抬的望着对面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鹤见秋实,一边还不忘将油乎乎的手指舔干净。

鹤见秋实面无表情的对上男人高光流动的赤色眼眸,懒洋洋的扯了扯嘴角:

“你要来检查一下吗?”

如果是前几次,被某个一本正经刷下限的大夫这样调戏,坂田银时一般都会嘴角抽搐着选择沉默作罢,但是今天他却挑着眉比对方更甚的刷了一次两个人的下限。

他说:“怎么检查?是用银桑我的手,还是已经跟你的手打过招呼的银桑二号?”

闻言,鹤见秋实正在拿包子的手一顿,还在冒着热气的肉包“咕咚”一下又重新掉到了桌面上,一路滚到了天然卷面前,然后被他捡起直接塞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