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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天然卷的背后灵(48)+番外

这下他不禁挣扎的更厉害了,一边扭嘴里还一边大声的嚷嚷着,直到另一道不含情绪的声音在房间里炸开:

“闭嘴!银时!”

银发男人猛的扭过头望向门口,这个动作仿佛牵扯到脑袋里的神经,他只觉得头痛的更厉害了,声音跟着弱了下来。

“呐,我说……大夫你怎么在我房里?”

靠在房门口的鹤见秋实闻言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喔,这么说你完全不记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坂田银时感觉黑发大夫说这句话的语调比之前更冷了,让他越加摸不清头脑。

“记得什么?”

“比如说,这是我的房间?”

“………………………………”

坂田银时一愣,血红色的眼珠子转了转,在看清楚房间内的摆设之后,随即一滴巨汗从额头滚落下来。

“啊咧?好像真的不太一样……不过银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大夫你为什么要绑住我?”

“看来你真的不记得了呢。要我提醒你吗?”

毫无意义的勾起嘴角,鹤见秋实渐渐朝他走近,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

“凌晨四点,你喝的醉醺醺的来到我家门口,把大门拍的跟打雷一样……”

用悠缓的语气说了个开头,她眼神一转对上他的,身子稍稍压低凑向他:

“怎么样?有没有印象?”

随着她的提醒,坂田银时眨了眨眼睛,脑子里慢慢有了模糊的印象。

昨天,好像是……志村妙那个猩猩女为了和一个同事比赛拼谁卖出去的酒多,打电话说有事请他帮忙叫他多带点钱把他叫了过去……直到身上的钱都花光了,甚至最后还被扒了身上穿的衣服去抵押酒钱才被那群过河拆桥的家伙给丢了出来。

再之后他……

银发男人脑袋上唰的冒出一大片冷汗。

“想起来了吗?”

鹤见秋实垂眸盯着他问。

“那个……我……”

“你为别的女人挥霍到只剩一条内裤,然后醉醺醺的跑来我家发酒疯……我想想你当时都说了些什么来着?”

黑发大夫似乎真的开始回忆般微微歪着头,眼神也开始朦胧起来,但是从嘴里说出的话却带着股让人发心里发凉的寒意。

“……你知不知道银桑我喝了多少酒?那个丫头今晚一半以上的业绩都是银桑我替她挣来的!后面才赶来的那个猩猩想要赢过银桑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意嘛!”

喝高了的银发男人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对她絮絮叨叨个不停关于他这个晚上的丰功伟绩,她面无表情的听着,大概是因为她没有表现出让他满意的情绪,所以这位大爷直接朝她开火了。

【……啊咧?大夫你为什么这么平静?难道你不在意吗?不吃醋吗?银桑我今晚可是做了件英雄救美的事情哦~嘛……虽然那个猩猩女最后把银桑我的钱都压榨完之后就过河拆桥的把我丢出来了,但是银桑大人有大量不跟那个丫头一般计较……】

本着不想跟一个醉鬼一般见识的鹤见秋实不想理会他的疯言疯语,用尽力气把他拖进浴室想给他洗个澡做下清理,奈何她都选择忍气吞声了可某个男人却还得寸进尺。

在浴室里不合作就算了,还趁着酒疯将她一起拖进了浴缸弄了个全身湿透,把她搞的狼狈至极后自己脑袋一偏,直接睡死过去了。

回想到最后,当时那种郁积于心的感情又一次膨胀起来的鹤见秋实更近距离的将身子压下,声音犹如情人之间的呢喃,诱惑入骨,但眼神却又凌冽如刀。

“银时,你说这笔账我们要怎!么!算!”

感觉耳朵莫名的一痛,坂田银时满头大汗的往后缩了缩,但苦于这个姿势他的那点儿动静有没有其实都差不多。

“其其其实……银桑我可以解释!”

他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有一个与她关系匪浅的男人其实也在酒馆里,他似乎全程围观了他跟人较劲最后把自己弄到只剩一条内裤的地步,甚至于在他被赶出酒馆之前,这个男人还故意走过来一脸嘲讽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啧,没想到你不仅是个爱管闲事的男人,而且还是个这么随便的男人呢……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不过,可以这么随随便便的为一个女人肝脑涂地赤身裸、体的你,能不能请你离阿实远一点?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鹤见秋峦。

【可恶!你叫我离远点就远点,你是银桑的哦噶桑吗?偏不如你的愿!】

本着这样一种不但不离远点反而还要更贴近点的心态,他于是就直接用那种酒气熏人的状态杀过来了,然后还……

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坂田银时觉得自己当时绝对是喝多了,不然怎么会被那个男人说的几句话给挑衅了呢?!

“大夫!是真的!银桑我真的可以解释的!”

一根手指落在银发男人的唇上,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黑发大夫缓缓低下头,隔着手指轻吻在一下他的嘴角,声音从紧贴的唇缝之中泄出来。

“可是我一点儿都不想听呢。”

指尖略微下移,从线条紧绷的下巴上扫过,沿途滑过喉结,细细描绘着他的肩线和锁骨。

“你为了别的女人变成了穷光蛋,然后跑到我这里发酒疯问我为什么不吃醋……知道我为什么不吃醋吗?”

黑发大夫漫不经心的复述着坂田银时几个小时之前说过的话,滑腻而柔如无骨的手掌把玩着心爱的东西一样拨开他的浴衣前襟,然后在他光-裸坚硬的胸膛慢慢摩挲着。

“因为……”

她低下头凑到银发男人的耳边,对着男人的耳朵轻轻的呼了口气:

“我早就已经淹死在醋缸里了。”

“…………………………”

“曾经淹死在醋缸之前,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让你……完全属于我一个人!”

这份渴望即使到了现在,只要一想起来就会从埋葬在心底最深处的土壤中复活,迅速的侵占她的全部身心。

像是要把曾经她想对他做的事情都做一遍,鹤见秋实的手竭尽所能的在他身上制造烧毁所有理智的快-感,掌控他的心跳,主宰他所有的感官。

“你知不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当我看着你为别人不顾一切的时候,当我看着你把自己弄的千疮百孔的时候,这样的想法就会都在我的脑子里疯狂叫嚣……想把你关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想让你的世界从此只为我一个人绽放,想让你的心只为我跳动,想让你的身体只能感受我,想让你的视线只能映出我的身影……”

手上的动作倏然停下,黑发女人牢牢的盯着眼下的这张脸,眼底的情绪却渐渐在消融。

缓缓勾起一个浅笑,她的声音复又低迷下来。

“可是我却不能这么做,因为你是坂田银时啊……”

——因为他是坂田银时,这句话已经代表了所有。

“所以如果有一天,当我发现自己成为了你的负累,那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