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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天然卷的背后灵(10)+番外

“别这么大力?”

狎昵而露骨的话语,带着她之前从没有在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的轻讽,让鹤见秋实突然反应过来——他在生气。

可是,他为什么生气?

是因为她最后说的桥归桥路归路那句话?

难道他以为她在说他们两个人以后一刀两断?

鹤见秋实闭了闭眼,揽住男人的脖子将头抵在他的肩膀上,饱含着浓烈情绪一般的叹息着开口。

“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啊……”根本不是这么轻巧的事情。

语言有时候会玩弄人的感情,而那个时候亲口叫他离开的她又会有多冷静?在说出再来一次便已经耗尽所有理智的前提下,后面说的什么几乎是根本没经过大脑便已经脱口而出。

“我说的桥归桥路归路是指各自回归到自己的生活,你去践诺你未完成的责任,我继续我之前自由自在的日子……仅此而已。”

不是刻意的撇清关系,因为她也舍不得从此就真的形容陌路,她只是想淡化这段日子发生的一切印刻在彼此心里的墨痕,然后希望可以就此轻描淡写的揭过,再见面时可以不含尴尬又不带负累的轻松一笑。

明明这就是她真实的想法,然而好像越解释就越能发现这其中的矛盾之处——既不想被忘记,又害怕成为他的包袱……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笑了呢?

鹤见秋实皱了皱眉,额头狠狠的在天然卷肩膀上撞了几下,将脑子里的想法全部撞飞。

反常的举动让本来还期待着她会继续说点什么的坂田银时抽了抽嘴角,垂眼盯着埋头在自己身前的女人,天然卷恢复了懒洋洋语调的声音毫不客气的吐槽。

“仅此而已你个头啊!桥归桥路归路是这么用的吗混蛋!银桑我居然还当真了啊岂可修!!!居然能被你扭曲到这个地步你的私塾老师会哭的吧,绝对会哭的啊喂!”

“啰嗦!”

发现自己的心情完全偏离了最初本意的鹤见大夫有点恼羞成怒,而这分恼羞成怒在感受到某只依旧还覆在她胸上的手时,变成了破罐子破摔的挫败。

“喂,要继续就快点!不然就赶快把你的爪子从我身上收回去!”

闻言坂田银时惊讶的瞪大了死鱼眼,“可恶!居然叫银桑我快点!你难道不知道对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说这种话是种挑衅么!”

“……”所以你是想要继续么?

抓着他衣服的手指紧了紧,鹤见秋实深深的吸了口气,豁出去般在天然卷耳边轻吐出声。

“去房间吧,银时。”

(……和谐二千字,作者升级成拉灯党(≧▽≦)……)

事后,当软趴在他身上的鹤见秋实终于从余韵中缓过来后,听到的便是天然卷懒散暗哑的提议:

“我说你啊,难道不知道到了银桑我这个年纪的男人,更加经不起挑衅么?不止是你会有这方面的需求,我也有啊……”

揽着她腰的手忽然用力,天然卷睁开那双情/欲未褪的眼睛,直直的看进鹤见秋实的眼里。

“所以——我们各取所需怎么样?”

☆、第一一训:每次更新都想掉节操

从两个人的朝夕相处,瞬间又回到最初的独来独往——这种事情放在别人身上估计是别扭难受不习惯,但对鹤见秋实来说,这两种模式的转换对她不存在任何压力。

最初坂田银时的出现打破她的日常,她也几乎是没有任何不适的就习惯了他的存在,而现在当银时离开又让她变成一个人,她也坦然自若的该干嘛就干嘛。

嗯,坂田银时走了。

回到了他命定的那个地方——歌舞伎町,开启了他招牌性的万事屋。

如果要问鹤见秋实她现在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她也只能摸摸自己的脸作沉思状然后心平气和的得出个“炮/友”的结论吧……虽然自从那个男人走后,他们就再和没有见过。

秋实没有去过歌舞伎町的那栋两层楼的房子前,某个卷毛也没有回来这边过。

就仿佛彼此都默认了某种态度……又或者说都在等某个合适的契机……

于是这个契机一等就是三个月。

三个月后的这天,当鹤见秋实从她那一堆惨不忍睹的乌漆抹黑丸(药丸)里抬起头时,后知后觉的发现外面的氛围有点不对。

太热闹了……就好像是什么全民结婚一样的兴奋感通过冷淡的空气传递到她的感官世界,鹤见秋实木然的抓了抓头发,接着低头扫了一眼案桌上的东西——这是她刚刚研究出的一种可以让人暂时屏蔽所有痛感的药丸,发现已经想不到比目前更好的改进方法后,她起身离开案桌,然后推开了左侧的窗户。

下面是三三俩俩成群的人,穿着颜色鲜艳的和服,脸上挂满了不能再多的笑容,有说有笑的从她家楼下经过。

耳朵扑捉到一些词语,祭典、将军、热闹……

鹤见秋实若有所思的蹭了下手指,忽然想起今天貌似是个会触发剧情的日子,在原地兀自沉思了一分钟后,她转身回房间转了一圈儿,换了身外出服带着她的家当包,最后慢腾腾的挪出了大门。

即使从来没有去过歌舞伎町,鹤见秋实却毫不迷茫的随着人群走走停停,该左拐时左拐,该右转时右转,动作不慌不忙,脸上的表情是和周围人的兴奋完全不相同的淡然。

明明她始终是直视前方的,但却是像在侧脑上也长了眼睛似得,最后准确无误的在万事屋的楼梯前停下了脚步。

转身,抬头。

入目便是那几个带着几分潦草的字,其中的“银”字更是有种吊儿郎当的随意感。

鹤见秋实抬头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几个字,良久后她揉了揉已经变得酸痛的脖子,抬脚一步一步的走进了万事屋……楼下的酒馆。

“哦呀,这个时候居然会有人不去看江户难得的盛典,而是跑来老太婆的酒馆里喝酒,真是稀奇呢。”

涂着非常艳丽口红,自称老太婆的……老女人叼着根烟管吐字却极为清晰的说着。

“没什么好稀奇的,不喜欢看热闹的人多了去了。”

鹤见秋实找了张视角好的位置坐下,然后才淡定的回着话。

她正对的方向刚好是可有完整看到上楼必经的那道楼梯口。

“哼哼~那清酒配花生怎么样”

酒馆的主人带着笑意哼了一声,然后熟练的翻开了菜单,自顾自地的报上了一份订单。

鹤见秋实顿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好的,谢谢。”

其实她没有说谎,因为鹤见秋实的确对今夜的热闹不怎么感兴趣,之所以会到这里来,是因为她想起了在这一集中的某个男人手好像会受点儿伤……虽然明知道那点儿小伤对那个人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好不如他家里的某只大型犬类生物跟他玩闹时弄出的伤口严重,但她就是不受控制的来了。

因为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最清楚的知道自己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