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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战争同人)[兄弟战争]男朋友的烦恼(58)

而窗边的男人完全心情注意那边,他甩动着双手在衣服上不停擦拭,甚至还脱下了他一直穿着的燕尾服。

“怎么办,怎么办,擦不干净……不是內酱的味道……”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两眼发亮的看向朝崎海葵:“宝贝,宝贝你过来,你身上有跟內酱一样的味道……”

海葵嘴角的笑容越变越大,几乎是带着心甘情愿的表情向那个男人走去,这一幕落在朝崎悠斗眼里,是十分反常的。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产生了一股不祥预感的青年不安地叫了一声:

“——小葵!”

没有回应。

他看着已经陷入疯狂的男人如获至宝般将向他走来的少女狠狠抱住。

“內酱,內酱你终于愿意来到我身边了吗?”

前所未有的满足,朝崎海啸空荡的二十年的心忽然就被巨大的喜悦填满,再填满……直到装不下,然后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心脏里流了出来……

“……我一直都不明白,既然舅舅你那么想念他,为什么不去死呢?”

耳边是少女清冷低喃的声音,怀里是熟悉到幸福的气息,靠在少女肩膀上的朝崎海啸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

……是啊,为什么不去死呢?

为什么要这么痛苦的活着呢?

这也是他一直想要让哦内酱来回答他的问题。

【小啸,带着小葵,好好活下去……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朝崎海啸箍住少女腰部的手渐渐无力地垂落,心里的满足像是温泉般源源不断地上涌,然后在他唇边汇聚,不由自主绽放出名为解脱的花朵。

“终……终于……”

这一次,不算是我食言了吧,哦内酱?

“舅舅,再见。”

——送罪魁祸首下地狱,这是她作为女儿,最后的孝心。

“小葵不要——!”

朝崎悠斗和朝日奈祈织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们拼尽全力想要阻止却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女如同失去了养分的花朵一样麻木而又机械的将男人的身体从窗口推向海面……

在男人的胸前,洁白的衬衣被染的一片鲜红,连同他嘴角边诡异而又满足的笑容一起被漆黑的海面吞没的画面,成为朝崎悠斗从此一生挥之不去的梦魇。

他们曾九年相守,但最后十年离心。

是不是因为相亲,所以才会彼此相轻?

原来这才是她和那个人之间最终的宿命吗?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

“……姓朝崎的人……从一开始……就不该有后代……”

抱着如同破布娃娃一样坏掉的少女,朝崎悠斗终于崩溃的泪流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以上。

请不要怀疑,这就是正文结局,还差个小尾声就全文end了。

本来想撸一发舅舅的番外,不过你们一定会说是洗白他,所以就这样吧。

舅舅其实就是一心求死的蛇精病,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海葵的计划,也知道悠斗会站在海葵那边,于是将计就计地来了这么一出,成功把海葵逼黑化然后一刀捅了他,然后他就十分愉快地狗带了_(:зゝ∠)_

☆、>>>.第五二冲突

邮轮事件结束后一个礼拜。

朝崎海葵别墅的大门门铃响了,正在厨房忙活的朝崎悠斗走到猫眼处瞄了一眼,打开门让人进来。

朝日奈绘麻进屋后第一件事就是跟对方确认:“葵酱怎么样?还是不说话不吃东西吗?”

朝崎悠斗点了点头:“还是老样子,食物只能强行灌下去一些流质性的粥和水……”

自从一个星期前从海上回来后,海葵就陷入了她自己的内心世界,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没反应,医生说她是因为承受不了某种刺激而把自己封闭起来,能不能恢复只能看她自己,医生对此也束手无策。

说起这件事,绘麻的表情便有些沉重。

“是我不好,如果我当时早点告诉她朝崎先生……”少女瞬间噤声,有些抱歉的望着朝崎悠斗,“悠斗先生对不起,我……”

如今,这个名字,成为目睹了那场混乱的所有人心里的禁忌。

对少女来说,在船上的那一幕幕,其实是绘麻配合男人演的一出戏,男人说如果她不答应,那么海葵永远也拿不回她母亲的身体。

她是知道的,葵酱对自己的母亲有多在意,所以她根本无法拒绝。

他们对警方的一致说法是,对方失足掉下海。而至今,警察也没能从海里打捞上来那个人的尸-体。

朝日奈兄弟在录完口供后,有几个心里承受能力不怎么好的,到现在还在固定看心理医生。

日升公寓的氛围,在经过这么一遭后,变得沉寂不少。

绘麻和兄弟们之间有过一次心平气和的谈话,朝日奈家的男人们终于想通,不约而同的决定做回她的兄弟。没人再逼她做出选择,也没人再要求她给予兄弟关系之外的回应。

明明该松一口气的,可是却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朝日奈绘麻觉得自己当时露出的笑脸估计比哭还难看。

朝崎悠斗没什么其他反应地笑了笑,“没关系。”

回来后的第二天他接到了朝崎海啸专用律师的电话,对方说男人早在几个月之前便已经拟好了遗嘱,如果在海葵婚礼那天晚上他没有回去的话,就让律师在第二天把遗嘱公布出来。

律师说朝崎海啸知道海葵小姐大概永远不想再回到那座海岛所以把海岛和其他投资产业都留给了他,而与SEA这个品牌相关的一切则留给了海葵小姐。

在听完这一切后,朝崎悠斗发现自己的心情已经无法再产生任何一丝一缕的波动了。

他现在只希望,小葵可以放下一切好起来。

两个人说话间,海葵房间的门被打开,穿着衬衣西裤的朝日奈祈织从里面走出来。

朝崎悠斗看向他,“怎么样,她吃完了吗?”

祈织点了点头,“睡着了现在。”

朝日奈绘麻咬了咬唇,犹豫地问道:“今后……你们打算怎么办?”

她真正想问的是,如果葵酱一直这样没有好转,他们会怎么做?

可是就连她自己光是想想这个可能,都觉得快要不能呼吸,又怎么可能若无其事地说得出口?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会照顾她一天。”朝崎悠斗几乎是不做思考地回答。

估计在他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已经正式成为别墅里一员住客的朝日奈祈织若无其事地理了理凌乱的衣角,一脸平静地说:“比起看不到也摸不到的地方,她还在我触手可及的范围内,这样就可以了。”

绘麻明白,他是失去过冬花的人,所以他比谁都清楚,没有什么能比死亡更能令人绝望。

她想在海葵的心里,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诚然,她恨那个男人,但同时她也是爱着那个唯一的亲人的。

正是因为曾经那么信赖的敬爱过他,所以才无法他给予自己的一切都只是虚假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