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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往事(39)

Sam看着他嘴角含义不明的微笑,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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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次,你走前一个月,路易斯介绍一个生意,你忽然来反对。我知道你没读过多少书,你又从来对帮派的事情不感兴趣,一直以来,你对我的事情表现得就像个白痴,但是那一次,你说得头头是道,谁教你的?!”

“那天我非常惊讶,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东西?!”

“我从没在你面前打过电话,没在你面前说过帮派的事情,你也没问过。”

“我开始怀疑我带着你,是不是个错误!”

“所以那时我就决心让你走。”

“--也是那一次,我才真正去想,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想不出为什么。我想不出有什么东西别人有,而我没有。能够叫你来这里,欺骗我。”

“最后我想到Alex,我知道,他跟路易斯的关系不错,而Alex跟你的关系又特别好,甚至我问你钱的问题,你也让我直接去找Alex。”

“还有路易斯的手下,那个黑人。我去港口那么久,你都不肯来,而他去过你那里,第二天你就来我这儿了!”

“我不能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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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喜欢上你,因为这,我一再犹豫。”Sam说。

“你后来,一次比一次主动,在床上讨好我,就是因为你想我留住你,是不是?”

“你知道最后我为什么叫你走吗?”

“我怕的就是有一天会有最后这个结果,我不想看着它出现,我不想你有一天逼我干出我不想干的事情来!所以我宁可让你走。我不想给你机会!”

“但是还是来了!”

“你知道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能活着?”

Jimmy自始至终一言不发,艰难地听着Sam说。

“如果是别人,不管做没做过什么,单是这么多问题,单是他跟我说了这么多谎话,他早就已经死了!我更不会把他放在身边还这么久!”

“--为什么?!”Sam继续质问。

“他许诺给你什么了?!”

“什么是他能给的,我给不了?!”

“还是你恨我?!”

“你恨我吗?Jimmy?”

Jimmy低头,他只有拼命在摇头。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Sam的盯视着他的目光已经喷射出火焰。

“我昨天就该知道你要做什么,所以见面的时候你不敢看我。对不对?”

“Jimmy,很多事情,是装不出来的。不用看那材料,我已经知道,在那个晚上你来找我之前你早就伺候很多人了。”最后,他说出了那最致命的问题。

“那天晚上,你其实非常老练,老练得让我吃惊!”

他想起Jimmy那抚摩上来的手,呻吟着的叫声,还有他想贯穿下来时,那急于寻找欢娱迫不及待迎上来的臀。

“你的活儿非常好。我看见地板上你给希金斯做那一次,我就知道你不是个雏儿。”

“但是那天你装的就像我是第一次上你!装得很像。”Jimmy知道他指的是他进入到自己时。

“你后来甚至让我惊讶。那么快?那么快,你就从讨厌男人到喜欢我干你了?”

“有了那些怀疑之后,我又试你,我想看看在床上,到底什么才是你不能接受的,但是你从不拒绝。你一次比一次表现得更……放荡。”最后,他用了这个词。

“后来看了那材料,证实了我的怀疑。”

“为什么,你要伪装这一切?在港口也装得像个一窍不通的乡下孩子?他们谁安排了你?教你这么做?”

Jimmy低着头在那里说不出话,他记得那一天,在那间飘满玫瑰花香的屋子里,他怎样努力把自己装得很老练,为的就是不让面前这个身经百战的人嘲弄自己。

他没有话可说了。他知道没法说清楚,这些问题他永远都说不清楚。

“--到了今天,我总算知道了。”

“我很久都很纳闷,为什么,几个月过去,你明明就在我身边,我却还是够不着你,甚至你好象离我更远了?”

“我甚至看不出你是不是真正高兴!”

“怎么样才能让你在乎我?!”

“我不知道你的心给了谁!或者还是你混那么多年,早就没有心了。或者还是有什么人,让你这么做?--Alex?我不相信!”

“但是我等来的就是这个结局!”

“你觉得我可曾值得?!”

“我父亲留下来的一切,就因为你毁在我手里,你可真是对的起我!”

“今天晚上,刚才,在这屋子里,你在等什么?你以为我走了是吗?还是你以为我已经死了?!”

“车来了。”这个时候,外面有人进来说。

几个人上来,抓住了Jimmy。

“不,别杀我!”Jimmy立刻叫起来,“Sam,你别杀我。”

Sam第一次在Jimmy眼里看见了切实可以捕捉的感情--恐惧,他狠恨地盯视了Jimmy一眼,转身走了出去,有几个人跟着他。屋子里剩下来三个人。

贪生怕死,卖主求荣--这是他给Jimmy最后下的评语。

“留他一条命,留给希金斯收拾他吧!”窗外,Jimmy听见Sam这样说。

一个人重又从外面进来,几个人就在饭桌上按倒了他。

最后,他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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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是Alex回来,看见家被砸了,大吃了一惊。

Alex在厨房里找到了Jimmy,他赤裸着躺在地上,半昏迷着,身上伤得很重,大腿上很脏,两腿间插进了一只酒吧里的啤酒瓶,Alex一下慌了手脚,立刻动手把它拔出来,那些白的红的混和着一起哗地流出来。

然后Alex拼命喊他,看见他微微醒转过来,至少意识还在。

接着Alex手忙脚乱地把他搀起来,想把他架到浴室去。但是Jimmy比他高和沉,Alex架不动,基本上是把他拖到了浴室。

Alex一边拖着他,一边带着哭腔在Jimmy耳边问,谁?是希金斯吗?

“Sam。”Jimmy气若游丝,只吐出这一个词。他知道自己早晚躲不开这种情形,但是没想到,第一次对他下手这样做的,竟然是Sam。

Alex听见这三个字,却只有更加纳闷,为什么?

好不容易拖进浴室,Alex放开手去开花洒,Jimmy就咚得跌到了地板上。

Alex只得一手搀着Jimmy,一只手给他洗掉身上的脏东西。

Jimmy能感觉到Alex的手指探进他的身体里,帮他清洗着,最后把他扶出来擦干净,又放到床上,涂上药品。

摸摸额头,Jimmy已经发起了高烧。

第二天快中午,Alex猛然睁开眼睛,身边的床上已经空无一人。

他大惊失色,“Jimmy!”高喊着跑向厅里、厨房,终于,他在阳台上找到了Jimmy。

阳台上,风正吹起一边的窗帘,露出歪坐在椅子里的Jimmy,他转头看见惊慌的Alex,竟然微微嘲讽地一笑,“放心,我死不了!”

说完,Jimmy艰难地站了起来,从Alex身边走过。

走到阳台门边,他忽然站住了,对身后的人说,“我床边那只盒子里,有一点钱,你拿着吧,”他声音很轻,完全没有力气,“我只有那么点钱,都给你吧!”

“什么?你去哪?”

“我去希金斯哪。”

什么?Alex呆在他身后。

“死也要死在希金斯那儿!”Jimmy咬紧牙最后说,走进了厅里。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他要去确定另一个人的死。

额头还在发烧,脚下不稳,Jimmy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走出去时扶了一下墙。

Alex在背后看着他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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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在希金斯那里。

他到希金斯那儿的第一天,画完了路线图,在那间阴暗的大厅里。

“你最好想明白,你现在是我的奴隶!”那个人让他跪在面前。

“我早就听说,你是夜夜离不开男人,怎么样?昨天晚上你过得还好吧?你那小洞还满足吧?给操成什么样了?”希金斯的手落在他脸上,抚摩着,带钩的目光下流地注视着他,忽然,邪恶地一笑,“来吧,把衣服脱了,你自己用手分开让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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