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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远(25)+番外

一曲终了,夏唯远双手放在琴键上,睁开眼睛看韩致:“你有没有听过这个曲子?”

韩致摇头道:“可能听过,但我不是内行,也记不太清。”

夏唯远起身走到韩致身前,手圈住他的腰,“这首曲子名叫《水边的阿狄丽娜》,讲的是一个孤独的国王爱上了自己亲手雕刻的少女雕像,他每天向众神祈祷,希望有奇迹发生。后来感动了爱神,爱神赐予了雕像生命,国王就和少女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韩致道:“很美好的故事。”

夏唯远继续道:“那你知不知道,如果有人给你单独弹这个曲子,就是在向你表达爱意?”

韩致嘴角勾起,低头与夏唯远鼻尖相抵,低沉喑哑的声音:“我接受你的爱意,我的国王。”

二十八

第二天一早,两人坐上了飞往新西兰的飞机。

新西兰正值夏季,阳光充沛,气候湿润。两人选的宾馆靠近海边,是崭新的民居,院子里有茂盛的树和吊床。一下飞机,韩致就光明正大的牵着夏唯远的手找宾馆,到处闲逛。终于到了谁也不认识他们的外国,两人就像世间最普通的情侣,亲昵自然,无所顾忌。

夏唯远从小在内陆长大,水性一般。他看着韩致浪里白条似的在海里翻腾,跃跃欲试地往水里冲。韩致拦住人,带在自己身边教他怎么游。夏唯远学了一下午,海水喝了不少,水平还是老样子,乐的韩致不断揉他脑瓜子。

夏唯远拍水:“我刚游两米你就在下面扯我脚,有你这样的老师吗?”

韩致乐不可支,夏唯远说的没错,每次他刚掌握点要领,兴冲冲地往外游,就被自己抓着脚腕给带回来了。夏唯远被戏弄太多次,再好的脾气也怒了,骑着韩致的腰就去掐他脖子。

住的地方是韩致特意挑的,设计很别致。两层别墅,第一层是一个大大的室内池,边缘是一圈透明玻璃,能够看到院子及远处的海景,池子正中央是下陷的皮沙发和桌具。水流被挡在沙发外围,圈出正中央干燥凉爽的休憩之地。两人第一天到时比较累,蒙头睡到第二天上午,吃了点东西去海边玩。直到傍晚才回到住处。

韩致神秘兮兮的让夏唯远躺吊床上休息,自己却进屋子捣鼓半天不出来。夏唯远随他去,自己躺在吊床上慢慢晃,晃着就觉得有点乏了,闭了眼睛。好像才睡了一会,夏唯远感觉有东西挠自己的鼻子,伸手去挡,被抓住了手腕。睁眼时一片漆黑,才意识到眼睛被东西蒙住了。

“别动,宝贝。”韩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夏唯远停下正欲往脑袋后面摸绳带的手。韩致将他从吊床上抱下来放到地面,牵着他的手往前走。

这种感觉很奇妙,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耳边有脚踩在草坪上沙沙作响的声音,全身所有的焦点都在前方两人交握的手上。有一点不安,却又好像什么都不怕。脚触到温热的水,夏唯远知道进了室内。室内池的边缘有一层台阶,水只漫到台阶上一点。夏唯远脚踩台阶,感觉整个人即将要悬空落水,身体有点紧张地往后缩。

韩致从背后抱住他,在他耳边低语:“别怕,宝贝儿,交给我。”

韩致开始一颗颗解夏唯远的上衣纽扣。夏唯远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抖起来,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韩致褪下他的裤子,将人打横抱起。突然悬空让夏唯远立刻环抱住韩致的脖子,紧张的呼吸喷洒在韩致耳边。韩致一步步往水里走,夏唯远光裸着身体,脚底先触到水面,然后是臀`部,当背部感觉到水流时,韩致突然松了手。

夏唯远惊呼着往水下沉,水漫到脖颈时又被韩致环住肩膀靠在一处软架上。只有脑袋和脖子露出水面,身体其他部分都浸在水里,双脚徒劳的扑棱,始终触不到水底,整个人都被韩致控制住。

“阿致——”夏唯远几乎习惯眼睛看不见的状况,身体失去重心后忘了去挣脱蒙蔽眼睛的布条,本能的向韩致求助。韩致扶住他的脑袋靠在水池中间蜿蜒的酒台上,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将人固定在自己怀里。

夏唯远眼睛被黑布盖住,睫毛阖动时会带动布条轻轻颤动。鼻梁削直,水润的唇向里微抿,莹白的脸庞与素黑的布条形成强烈对比,在傍晚天际晚霞的映射下,脆弱而醉人。

韩致几乎看迷了眼,直到夏唯远皱起眉头不安地扭动。韩致回过神,拿起旁边的酒杯饮了一口,对着夏唯远的嘴渡了进去。酒水沿着夏唯远的嘴角往下滴,韩致一点点的啜吸。双手在水下慢慢拂过夏唯远的身体,一直绕到他的股后,顺着水流探进去,缓缓开拓。

因为失去视觉,其他感觉更加灵敏。夏唯远感觉韩致双手所到之处都像被电流击过,他手指进入的刹那,夏唯远整个身体立刻燃烧起来。双腿贴上韩致的腿,轻轻摩挲。

韩致顺着脖子一点点往下亲吻,水里的浮力让他毫不费力地将夏唯远慢慢举起,露出水面的地方无一逃过他的嘴唇,直到夏唯远白`皙的上身布满淡红的痕迹。嘴唇移到腰间,夏唯远腿间的宝贝颤巍巍的抬起了头,韩致并不触碰,只将嘴唇继续往大腿内侧移,轻轻咬两侧软嫩的皮肤,一直吻到修长的小腿,最后伸出舌尖从夏唯远脚背上一划而过。

夏唯远整个人被韩致托着正面向上漂浮在水面上,只有头部抬起靠住酒台,大腿内侧被湿热的舌尖舔着,身体里还有韩致刮弄的手指在作乱。夏唯远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缓慢而快感强烈的酷刑。

“阿致……”

韩致早已忍的浑身筋络搏动,听见夏唯远似哭泣似舒服的呢喃,将他双腿架到自己肩上,顺着水流就把自己紫涨的家伙送入夏唯远的身体。一接触那处柔软湿滑的地方,韩致马上舒服地长叹。双手将人箍在酒台旁,开始快速地挺动腰肢。激烈的动作使周身的水流啪啪作响。

夏唯远双腿被高高架起,脚背紧绷成一条直线,趾尖都现出晕红。双目无法视物,身体其他感觉强烈,他好像一下子被打开最原始的欲`望,随着韩致的动作,高亢的痛呼破口而出。夏唯远在床第间的声音一直是婉和低沉的,似有似无地咬着嘴唇低吟,撩的韩致浑身酥麻。第一次像现在这样尖叫出声,听在韩致耳朵里简直是一剂猛药,他再无法克制,抓住夏唯远的双手扣到头顶,身下粗硬的利刃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深入。

直到漫天星辉,水波荡漾的池面才渐渐平静下来。夏唯远双腿抽搐,腰软的无法支撑身体,小腿无力地滑到水面上,砸出一片水花。韩致依旧不知餍足地吻他的唇,逮住他的舌尖翻来覆去的吮`吸。直到看到夏唯远覆眼的布条上两团明显的湿润。韩致心中一凛,他手伸到夏唯远脑后给他解绳结,嘴里不停安抚地吻他的鼻尖:“我弄疼你了?宝贝?”

夏唯远眼睛被覆住太久,布条刚揭下,他不习惯地眨眼。睫毛濡湿,双目盈泪。看到韩致的眼神,他委屈地吸鼻子:“我不要了……”韩致心化成一滩水,吻他的眼睛,“好,我们不做了。”韩致将人抱在怀里轻轻顺他的背,又渡了口酒过去润他叫的沙哑的嗓子。直到感觉怀里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韩致将夏唯远的头靠在自己胸膛前面,低头道:“宝贝,睁眼,看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