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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成双(148)+番外

紧接着,容庭单手扣住陆以圳的腰,将人提了起来,俯首吻了下去。

他将对方干渴的舌尖吮入自己口中,一点点浸润,不留余地地掠走对方胸腔内的氧气,是带着教训意味的一个吻,不论陆以圳如何挣扎,容庭都没有放手,直到最后对方喘不上气,禁不住呜咽出声,容庭这才松口,将人往沙发上推了过去,接着,在陆以圳的下颚上狠狠咬了一口。

陆以圳吃痛地低呼一声,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原本平整的衬衫领口已被扯开,露出光洁的锁骨,有着性感的凹陷。

容庭见他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总算满意地笑了起来,接着将手里的水杯递过去。

“再也不敢使唤大王了!”就着容庭的手,咕咚喝下了一大口冰水,陆以圳乖乖投降。

而此刻,容庭却是伸手拂过他的锁骨,试探地问道:“回头我们一起去纹身吧……在你这里,纹我的名字好不好?”

陆以圳想都不想地拒绝:“不好。”

容庭脸色当即僵了一下。

而陆以圳很快续上了自己的话,笑嘻嘻道:“你名字笔画太多了,多疼啊,纹个拼音首字母缩写吧,这样我纹两个字母,你纹三个字母,我还比较赚一点。”

容庭一瞬间变得哭笑不得,但却是十分满意这个提议,“那等我生日的时候吧,我们的一周年。”

陆以圳忽然愕住,“这么快?就一年了?”

容庭低头吻了吻怀里人的唇峰,有着大银幕里也见不到的温柔,“是啊,我们在一起就要一年了。”

-

6月18日。

陆以圳的生日。

庆祝方式:无。

原因:期末考试。

“每一个出生在六月的孩子都是俩翅膀全断了的天使!!!”吃着容庭从星巴克里打包回来的芝士蛋糕,陆以圳一边焦头烂额地看笔记,一边抓狂地吐槽。

容庭无奈地摸了摸对方的头发,“别抱怨了,赶紧看吧,明天一早就考试了,搞不好你21岁的第一个惊喜就是挂科。”

陆以圳抬腿踹了容庭一脚,怒骂:“你不要诅咒我了好不好!你老公过不成生日已经很烦躁了,作为贤妻良母,你不觉得应该来分担他的苦恼吗?”

“……”容庭从沙发上起身,蹲在了陆以圳的正对面,两人四目相交,“再说一遍,你是我什么……?”

陆以圳的脸红了一下,哼哼了一声,没回答容庭,只是狼吞虎咽地把这块简陋的生日蛋糕吃掉,抓紧去复习了。

大三下学期,需要笔试的科目其实只剩下一门了。

偏偏好巧不巧,考试安排在他生日的第二天,一学期没怎么听课的陆以圳,只能在生日的时候临阵磨枪,说什么也不敢松懈。

原本还打算带他出去吃饭,看陆以圳急得要死,容庭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会放弃为陆以圳庆祝生日。

十点,当陆以圳完成复习,准备睡觉的时候。

容庭将人带进了他的衣帽间。

他让陆以圳换上了去年今日,他送给他的那套西装。

“以圳,你知道吗,那个时候你就这样站在我面前,我们就这么近。”容庭嘴角笑着,将一个黑色缎面的礼盒交到了陆以圳手中。“那时候你还不会打领带,所以请我来帮你……”

明亮的灯光下,陆以圳拆开外盒,丝绒内衬的包裹中,盒子里是一条浅灰色的领带,领带上,有着黑色的不规则花纹。

“买的?”

“不是,我自己做的印花。”容庭伸手将领带从包装里取了出来,像去年的这一天一样,他将领带绕到了陆以圳的颈后,然后低头帮他系好。

两人的距离因此而缩近,容庭甚至能看到,陆以圳的眼底倒映着他的影子。

“容哥,谢谢你……”陆以圳有点受宠若惊,对于容庭来讲,这世界上大部分东西,他都已经可以用金钱来买到,物质上的欲望对两人来说都无足挂齿。而真正珍贵的,却是他的时间,他的“亲自”。

容庭笑起来,伸手揽住陆以圳,“去年这个时候,我也是这么看着你,你的额头离我这么近,但我都不敢亲一亲……怕吓走你,怕你还不能接受我……好在现在,我可以……”

他话到一半便不再继续,而是低下头,吻在了陆以圳的额头。

然后是他的鼻梁,唇峰。

“陆以圳,我爱你。”

-

期末考完,陆以圳就收拾行李,直接飞往了上海。

《鲜橙爱情》开机在即,他作为导演还有许多要做的工作在等待……内外景地的踩点,摄影棚的搭组,男女主角的定妆照,开机仪式上的媒体通稿……

需要处理的工作,丝毫不比在学校读书考试要轻松。

大学校园的外景地最终定在了上海的一所高校内,广阔的操场,优美的校园风景,以及校领导为了学校新校区的宣传,而大开方便之门,减免掉的场地费用,都使得陆以圳最终签下了与对方合作的协议书。

而在开机前两天,男女主演也相继进组。

“文月,宁颂,又见面了。”

剧组抠门,能抠门到什么地步呢?

男女主角包括陆以圳自己,都只在上海一间四星级酒店内住商务大床房而已。

陆以圳和顾文月、宁颂先后握手,接着有些歉意地解释:“剧组经费有限,委屈二位了。”

顾文月在圈子里还没混出名堂,正是夹着尾巴做人的时候,自然不敢发表什么意见。这里唯一的大腕儿就是宁颂了,对方一路戴着墨镜口罩进的酒店,饶是如此,还两次被路人一眼认出,拉着要了签名合影。

两个演员在房间内简单休息了一会儿,就出门前往摄制地,与陆以圳会合,拍摄定妆照。

此时,三人并肩站在摄影棚外寒暄着。

宁颂戴着墨镜,双手插兜,斜靠在墙上,“陆导太客气了,这算什么委屈,只要房间干净卫生,晚上的时候不吵闹,我觉得就差不多了,我听说陆导拍《同渡生》的时候,还被安排住招待所?”

陆以圳有点惊讶地望向宁颂,“这你也知道?”

“你不是上采访说过嘛!”宁颂笑起来,“我当时看到的时候就和我经纪人说,要是能拿到戛纳影帝,别说是住招待所了,住地下室我也乐意啊!”

陆以圳忍俊不禁,“你这也太夸张了,戛纳影帝的事情还是别提了,在我心里,那个奖杯还是属于容庭的,我和他真的没法比。”

宁颂对此倒是不置可否,大约是圈子里混久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宁颂心里有自己的衡量标准。

他虽然健谈,却很少评价旁人,偶尔对陆以圳的“恭维“,说得也是恰到好处,让人明知道你是在客套,却也依旧觉得你是那客套里最真诚的一个。

这实在是一种讲话的艺术了。

聊了几句,演员各自去化妆定妆,陆以圳到一旁和剧照师开始沟通自己对人物的想法,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宁颂这边完工,换了一身运动服从化妆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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