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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偏执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八零之珠光宝气(76)

吃饭时候,孟砚青多少感觉到了,这Prosith对自己有些想法,但又不是很强烈的想法,偏向于可有可无的好感。

其实这位Prosith还年轻,才二十四岁,英俊又有才华的法国小伙子,浪漫又艺术,孟砚青暂时没什么处对象的想法,反正当朋友和伙伴随意交往着就是了。

整个午餐非常愉快,孟砚青给Prosith介绍了老北京的胡同习俗以及传说,听得Prosith非常兴奋,这些他都打算好好拍摄,他希望向西方人反应真实而鲜活的中国,想留下时代的痕迹。

这么说了半晌,Prosith提起自己没有合适的中文名,孟砚青还给他取了一个中文名“彭雷”。

孟砚青:“这个名字和你的意大利姓名发音多少有共通之处,同时也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名字。”

Prosith听孟砚青解释了“雷”的意思后,倒是喜欢得很,他决定明天开始他就叫彭雷了。

吃过饭后,两个人便约好了,明天她不用上班,恰好过去给彭雷当模特,先去颐和园拍照。

孟砚青颔首,又问起衣着问题,彭雷道:“你随意,穿你日常会穿的,我不会对你的衣着指手画脚,因为你自己挑选的才是正宗中国气息。”

孟砚青便都懂了,当下又和彭雷商量了一些细节,便匆忙回去参加培训了。

吃过午饭后,她过去新街口,想找儿子,谁知道没找到,反而遇到了宁碧梧。

宁碧梧跑过来和她说了一番话:“小姨,我就知道你惦记着陆亭笈,我都给你打探着呢,他爸回国了,他跟着他爸过去他爷爷家了,去了东交民巷,我估摸着他们得明天回来吧。你有什么要说的,告诉我,我帮你传话,或者你留个纸条也行!”

说着,她很体贴地拿出来纸和笔。

孟砚青没想到宁碧梧这么细致体贴懂事。

这么好的小姑娘,她儿子竟然天天对人家恶声恶气的?

陆绪章自己不是很招女人喜欢吗,他怎么不教教儿子?

这父子两个匀一匀就好了。

孟砚青写好了后,到底是先回去首都饭店了。

趁着姑娘们都出去了,她自己在宿舍都是清净,趁机拿出课本来学习。

她最近抽空就看书,现在数学已经看完一本了,物理也看了半本,化学都是没太多要看的,原理都还记得,只是需要背,反正抽空多背背就是了。

以她眼下这个速度,估计考两年考到年龄限制了也考不上,所以她还是得尽快改变现状才是。

叶鸣弦在数理化方面是非常有天分的人,他那个位置,自然也有很多外人不能有的资源,他说帮自己找一些教辅资料,希望能有所助益吧。

当然了,前提是自己先把高中几本数理化都通读一遍,心里多少有个数,不然再好的教辅也没法把知识点硬塞到自己脑子里。

天冷了,宿舍里便显得格外安静,她披着外套,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就这么潜心读书。

谁知道正读着,却听到外面有人喊:“孟砚青在吗,孟砚青是哪个!”

众人全都看过去,却见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服务员,年纪四十多岁。

孟砚青便道:“我是孟砚青,找我有什么事?”

对方道:“你过来下,有客人要见你。”

孟砚青有些疑惑,便也跟着那女服务员往外走。

一众服务员见此,多少纳闷,打量着这一幕,低声嘀咕起来。

孟砚青跟着女服务员下了楼,那女服务员才道:“有人要问你话,那可不是咱们惹得起的人,你去了后,人家问什么你就老实回答,知道了吗?”

孟砚青点头:“我知道。”

孟砚青被带到了一处会客厅,走进去后,她便见到了——

宁助理。

她知道,这是陆绪章的助理,跟着陆绪章三年了吧?她飘的时候看到过。

她淡淡地看着对方:“你好,我叫孟砚青,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宁助理听此,没说话,只是安静地打量着孟砚青。

孟砚青见此,也就明白了,想给她一个下马威?

不过是刻意让人不安的手段罢了。

她便随手拿起旁边的橘子,剥开来,吃了一颗。

宁助理没说话,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她。

他看到她将橘子剥开后,把橘子上面每一根丝络都剥得很干净,之后才轻咬了一口。

她的动作很慢,不疾不徐的。

这给宁助理一个错觉,这个人在某些方面,在气质上,实在像极了自己的顶头上司。

他曾经看到陆绪章这样剥橘子,几乎是一样的流程。

只不过他剥了却不吃,就一瓣瓣整齐地码放在那里。

宁助理在她吃到第三瓣橘子时,终于开口:“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孟砚青吃下那口橘子后,优雅地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唇,之后才抬起眼:“你可以继续说了。”

宁助理打量着她,有些兴味地看着孟砚青:“你还挺有意思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出乎我的预料。”

孟砚青神情淡淡的,没搭话。

她等着宁助理往外吐话。

本来乍看到宁助理,她也想过是不是那天陆绪章认出自己了,但是现在看到宁助理这姿态,她就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但凡陆绪章有所怀疑,他一定会亲自过来,断断不至于让他的助理跑来。

这不是来她跟前丢人吗?

宁助理见孟砚青四平八稳竟然毫无情绪波澜,他确实是意外了。

他以为自己会面对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姑娘,自己震慑一番,再和她说明情况,她应该很愿意——毕竟这种一无所有的小姑娘遇到这么好的机会,还不是拼命扒住,借此往上爬?

结果这位可倒是好,竟然不动如山。

他笑着说:“我已经大致了解了孟同志家里的情况,孟同志也应该知道,你们家有一门沾亲带故的远亲,那可是有些来历的。”

孟砚青:“你是说陆家吗?”

宁助理便笑起来:“聪明人,果然是聪明人。”

孟砚青眼神凉凉的:“所以?”

宁助理:“我就直白地说吧,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孟砚青:“谁?”

宁助理:“陆同志你知道吧,你很像陆同志去世十年的发妻。”

孟砚青:“哦。”

宁助理叹了声:“十年前,陆同志爱妻去世,他对他的亡妻一直很是牵挂,而你和她很像。”

孟砚青打量着那宁助理:“你见过陆同志的亡妻吗?”

宁助理:“当然没有,不过我知道你和他很像。”

孟砚青笑了:“没见过你就敢说像?”

宁助理坦诚地道:“既然话题说到这里,那我打开天窗说亮话,那天陆同志过来珠宝展厅,你是不是就在洗手间打扫卫生?”

孟砚青便明白了:“他看到我了,觉得我像。”

宁助理点头:“是,他说你很像很像。”

孟砚青笑了,笑中别有几分嘲讽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