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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她是满级大佬(371)

那些蛊,对于图丼来说,就像是发育不全的畸形儿,他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其抹杀。

但,其中也有些‘畸形儿’拥有了变异的能力,变得可怕而强大。

幸好,图丼的本命蛊本就是很强大的蛊,即便是面对这些‘畸形蛊’也可以直接碾压。

在七八个伤员身上,图丼已经发现了五种蛊虫。

这也就证明,无相门从巫疆盗走的蛊术不止一种,甚至不止几种。

……

“这个时候,你要告诉画像中的两人,现在最主要的不是留下来替中蛊的人解蛊,而是要尽快消灭无相门,否则一切将失去控制。”书房中,沈未白说完这句话后,手指重重的敲了敲桌面。

……

图丼脑海里,浮现出沈未白说话的样子,将她的话照搬说了出来。

君悦兮和苏言面色都很凝重,十分重视图丼的话。

“图丼大师,请随我来,有些事我们需要您的帮助。”苏言亲自替图丼引路。

图丼点了点头,随着他和君悦兮一同而去。

临走时,他还不忘回眸看了蓝翼和月狐一眼。

……

“怎么少了一个?!”嬴槐猛地睁眼,眼底的疯狂化为阴鸷,声音在溶腔洞内回荡。

急促的脚步声,顺着洞穴的甬道而来,刚冒出一个人影,嬴槐就狠厉的看过去。

“啊——!”惨叫声,在溶腔中被扩散。

还未来得及开口的人,皮肤瞬间变得枯黑,紧接着化为一滩脓血。

在他后面而来的人,吓得脸色煞白,直接跪在地上体如抖筛。“门、门主,属下、属下有要事禀报!”

跪在地上的人,颤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

他们急匆匆赶过来,是因为门中发生了大事,不得不立即禀报门主。却不想,比他更性急的师兄,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一句话,就死了!

门主的毒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当他话音散去,一阵阴风刮过,带来刺骨的冷意。

他跪在地上,把头深深埋下,不敢抬头看。当阴风刮过之后,入眼的只有一处袍角,这让他的牙齿都忍不住打颤。

嬴槐站在跪地的弟子面前,神情冷漠,肤色苍白如雪,唇色殷红。

他眉间的异样,此刻已经不见,光洁的皮肤不要说裂痕,就连一丝细纹都不曾有,宛若剥了壳的鸡蛋。

“什么事?”他的语气不见丝毫疯狂和愤怒,就好像刚才在洞中怒而杀人的并非是他一般。

然,跪在地上的弟子却没有生出半点侥幸,反而越发谨慎害怕起来。“回、回门主,门中有几个弟子,突、突然暴毙而亡……”

“哼!”

落地的冷哼,如同一把寒刀刮过头盖骨,吓得跪地的人紧紧闭上双眼,缩紧了自己的身体。

“一帮废物!”嬴槐抬手,宽大的袖子扫过跪地弟子的背部,引来他一身颤栗。

直到嬴槐从他身边离开后,跪在地上的弟子才松了口气,软倒在地上。

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背上已经湿了一片,洞中阴风刮过,带来一阵阵的湿冷。

……

嬴槐出了藏尸洞,片刻间,就来到了出事弟子所在的地方。

他来时,暴毙的弟子已经收殓,身上盖着白布,排成一排。

无相门中的长老,执事已经先一步到达,正围在这几具尸体身边窃窃私语。

嬴槐一到,他们立即停止了交谈,躬身敛眉,不敢触怒门主。

“怎么死的?”嬴槐淡淡的扫了一眼,声音中难分喜怒。一共有七具尸体!

看到尸体,嬴槐如古井般的眸底,闪烁着兴奋,发现少了一具尸傀的怒意似乎被冲淡了不少。

“回门主,我们也才刚到,还未检查。只是听在场的弟子说,他们原本都好好的,却突然七窍流血暴毙了,之前毫无预兆。”大长老代表众人回答。

嬴槐并不在意他的话,抬手一挥,原先盖在尸体上的白布被掀起,露出了七具神情狰狞,七窍流血的尸体。

还不等其他人看清楚,嬴槐就冷哼一声,说了句,“蛊虫反噬。”

“蛊虫反噬!”

“有人解了他们下的蛊?!”

“……”

无相门的长老和执事们,都议论纷纷。

大长老眸光闪了闪,指向站在周围的另外几名弟子,向嬴槐道:“门主,之前他们也在那些正道人士中下了蛊,为何他们没事?”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眸光都集中在了神情忐忑的几名弟子身上。

他们并不知晓,蓝翼找到的破解蛊虫之法,虽然无法破解所有蛊虫,但是却能无声无息的杀死蛊虫,而不惊动母蛊。

也算是这几人运气好,所以才没有遭到母蛊反噬。

而图丼的解法是传统,正宗的巫疆解蛊之术,当他解蛊之后,施蛊的人必将会受到身体里母蛊的反噬,受伤程度,根据母蛊的强弱,及宿体本身的强弱来定。

无相门的弟子毒功了得,但却在内力修为这一块,比不上正统的武林功法,再加上那些蛊都是被毒功变异的,所以反噬更强,自然都暴毙而亡了。

这一点,无相门的人不知,而嬴槐也并不在乎这些弟子的性命,他要的只是尸体。

“倒是有趣了。”嬴槐漫不经心的看着那几人,吓得他们脸色煞白。

真是有种逃得过母蛊反噬,也逃不过门主的感觉。

“如此,便将他们几个,与这七人一同送入藏尸洞吧。”嬴槐的话,让众人色变。

“门主饶命啊!”

“门主饶命!”

那几个侥幸逃过一劫的弟子,更是膝盖一软,跪在地上求饶。

可惜,嬴槐却听不见,他心中只是愉悦的感到,丢失了一个尸傀,却补回来了好几个。

但,这不能代表,可以平息丢了尸傀的怒火!

嬴槐带着几分惬意的神情,重新化为暗沉。他对那些求饶声视而不见,只是看向那些不发一语的长老和执事们道:“有人进了我的藏尸洞,偷走了我的宝贝,是谁?”

……

小院中,图丼已经离开,沈未白几乎是每隔两三个时辰,都会来找相禹一趟,询问破解运尸蛊的方法。

“母蛊!要找到母蛊!”

当沈未白与风青暝第五次来找相禹的时候,相禹终于说出了解蛊的关键。

“运尸蛊是上古蛊术,早就已经失传。我们所知的,也不过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传闻,或许在巫王传承的蛊术中,能找到运尸蛊的蛊虫蕴养之法。但,要解蛊……千百年来,巫疆的蛊术解蛊都离不开母蛊。”

相禹越发憔悴了,这几天让他耗神太多,让本就遭到母蛊反噬的他有些扛不住。

“他要炼制那么多尸傀,还要操控它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母蛊放在自己身上,而可以化分无数的子蛊则放在尸傀身上。与其说是他在控制尸傀,不如说是母蛊在控制子蛊。”

“运尸蛊是用来运尸的,我之前就说过,时间一到蛊虫会自动死亡。但显然,炼制尸傀的人,已经打破了这一点,但无论怎么改,他都无法改变蛊术的核心,那就是母蛊和子蛊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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