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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觉(30)

竟还是…厚颜无耻的求了那人吗?

闭上眼睛,泪水顺腮而下…用尽力气也只能做到把自己撑起来,双腿移到床下,连站都还没站稳,便连人带被跌倒在地,虽然有部份被子缓冲,落地时还是发出不小的声响。

锦在外面听到连忙冲进去,只看到东趴在地上,咬著牙撑起身来,见到自己,一双眼睛便倔强的睁圆了瞪过来。

後觉 60

锦在外面听到连忙冲进去,只看到东趴在地上,咬著牙撑起身来,见到自己,一双眼睛便倔强的睁圆了瞪过来。

锦心里的气可没消,帐也还没算完,昨晚见东难受乖顺所生的柔软,在看到他的不驯眼神时全都没了,反倒是他让吉川来敷衍自己的愤怒又猛地烧了起来。

撑坐在床上,东眼神冷、声音也冷:「你没资格这麽对我!」

「喔?」好整以暇的抱著双臂靠在墙上,锦神色冷淡道:「要谈资格? 那我们就来好好谈谈,你的身体使用权属於我,为什麽不可以?」

「我们谈的条件是你可以使用我的身体,」东特别强调了那个”你”字,虽然和别人讨论自己的身体使用权实在屈辱到了极点,但相比起来,他更不想再次经历昨天的事,深吸口气,东说出:「不包括你可以转让给别人使用。」

锦挑高了眉,轻哼一声:「你记得倒很清楚,那麽你有资格用别人来搪塞我吗?」

在夏威夷未阻止吉川接近锦一直是东的一块心病,而那时他也确实想藉著吉川摆脱锦,所以这时锦说的话让他直接联想到上次渡假的事,脸上也现出一抹心虚。

锦原本还期待他辩驳几句,这时见他表情,心是彻底凉了…也冷了…

「先破坏游戏规则的人是你,现在就别跟我谈什麽资格!」锦口气森冷,字如冰珠,毫无转圜。

可惜这样的气势也压不倒东,他豁出去的说道:「将近七年你也该玩够了,既然我们都无法遵守规则,那就直接结束好了!」

锦被东这几句话激得更加火大,他怒极反笑:「怎麽?!你这算七年之痒?」

东撇过脸去,不予回应。

锦低低笑了起来:「旧游戏我确实玩得腻味了,结束也好…」锦拉长了音,等东转头看他时,他才森冷的接下去:「正好开始新的。」

东脸色一变,说道:「我没兴趣奉陪。」

把玩著手里的乳环,锦口气平淡:「这些年你们事务所壮大了不少,原先要胁你们的人大概也不被放在眼里了,但是现在和你订新游戏的人是我…」锦露出一抹张狂的笑来:「你信不信我要认真对付你们事务所也费不了多大力气!」

「你…」东气愤的瞪著锦,可他知道答案,所以最後只能妥协,不甘之馀还是问出:「为什麽?」

「为什麽?」锦低声笑了起来,笑得势在必得,彷似睥睨人间、翻云覆雨的恶魔一般:「因为我还没玩够你!」

东整个人颓了下来,他兢兢业业、努力不懈到了今天,在自己的领域也算小有成就,可那又怎麽样? 对某些人来说,他永远是个玩物,努力再久也无力反抗的玩物…

唇角勾出一抹心灰意懒,东说道:「我该说什麽? 这是我的荣幸? 呵…哈…」他轻轻笑了起来,接著是无可抑制的大笑,一直笑到眼泪流了出来仍旧无法停止。

锦冷冷看著,不可否认,心会痛呢! 可愈痛就愈明白,绝不能再犯下同样的错。

把东拉扯上床,锦扬扬手上的小环,不容拒绝的说道:「第一条规则,这环以後见面前自己先戴上。」

说完锦用自己身体牢牢压著东,然後打开那环,慢慢穿过东胸前已经半闭合的孔洞。

无视那突然紧绷的躯体、骤然停顿住的呼吸和咬在牙里的压抑痛吟,锦慢慢舔去漫出的血丝,低语中透著几分邪佞:「庆祝新契约成立,今天我特别帮你服务。」

东始终撇过头、闭著眼睛,只能从他紧抿的唇看出他的无奈、从他紧握的拳感到他的不甘。

可惜锦还不打算放过他,把他的脸掰过来,半是戏谑、半是认真:「第二条,我喜欢主动、淫荡的床伴,最重要是发自内心的讨好我、取悦我,如果你表现让我满意…」弹了下才刚戴上的白金小环,听到东的抽气声後,锦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就替你拿下,要不,你就给我戴到下次见面。」

後觉 61

可惜锦还不打算放过他,把他的脸掰过来,半是戏谑、半是认真:「第二条,我喜欢主动、淫荡的床伴,最重要是发自内心的讨好我、取悦我,如果你表现让我满意…」弹了下才刚戴上的白金小环,听到东的抽气声後,锦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就替你拿下,要不,你就给我戴到下次见面。」

东张开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看著锦。

「不难吧!」锦讽声笑道:「昨夜你不就表现的很好,摇著屁股求人干你,怎麽也不能满足,不过是让你做一样的事罢了。」

接著自东身上翻下,手脚大张的倚在床头,像头慵懒的狮子:「现在,做你该做的事。」

锦刻意羞辱的话便像利箭般直直插在东的心上,他抿紧了唇,半天没有动作。

也不催他,锦只是懒洋洋的开口:「即使是演艺圈最有力的事务所旗下艺人,玩弄起来只怕也不比捏死只蚂蚁难吧! 先从谁开始呢? 那个不识相的吉川?」

「你到底要拿同样的事威胁我几次?」东终於忍不住吼了出来。

懒懒的瞥了东一眼,锦丝毫不为所动:「做好你该做的事就不必怕我威胁,瞧,不就两条规则而已,第一条我都替你做了,就剩第二条,现在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东气得全身轻颤,说也说不出半句话来,锦也不急,只神色冷淡的睨著他。

半晌,东还是伸手套弄起锦的欲望,待他欲望抬头,便分腿跪在锦身上,然後牙一咬,身体往下一沈…

纵是昨晚做了不少次,但未经润滑放松的地方还是太勉强,东身体窒了一下,等到一口气缓了过来才开始上下律动。

都到这份上了,锦还要进逼,一面享受著东难得的主动,一面淡淡说道:「这主动算是勉强做到,可淫荡还差得远,更别说发自内心的讨好取悦…」接著口吻嘲讽:「你不是演员吗? 这就是你敬业的态度?」

还是做不到…纵使已经下贱到了这种地步,却还是做不到…宁愿让那个屈辱的标志留在自己身上,也没办法再做更多…

东停了下来,牙一咬,离开锦的身上,像是没有生气的玩偶一般:「那个环…我…会一直戴著…」

那便是拒绝让锦满意了…

锦的表情变得十分阴蛰,正要发作,却看到一滴水珠…自被浏海遮住看不清表情的脸颊深处落了下来…

明明是滴在他苍白的手背上,为什麽却好像落在自己心上…灼痛了什麽…

“铃…”电话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锦拿过手机,看下号码才接听:「你最好有重要的事!」自声音里都能听出他浓浓的不悦。

松本当然听出锦正不爽快,他也不想打这电话,要不是小暮苦苦哀求,上次找东的节目录影带时又欠过他一个人情,这才只好来当炮灰。

「会长…」松本呐呐开口:「那个…东山先生晚上还有个现场直播节目…」後面那句”可别把人折腾的太惨”应该就不用说了吧!

“啪!”地一声,电话便被挂了。

松本对著话机吐吐舌头,这…应该算是完成小暮交代的任务了吧!

在锦接电话的时候,东已经进了浴室,用了比平常还久的时间才出来,除了脚步虚浮,明显发红的眼眶、鼻头在他已经和平时一样冷静的脸上显得有些违和…拧得人有些心疼。

他动作平缓的换上衣服,那枚小环便被无视的隐藏在层层布料之下。

几度想开口让他拿掉那环,可锦终於还是没有出声,人都不知走出房间多久了,胸口那股微微的郁闷却久久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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