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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名师(65)

作者: 三羊泰来 阅读记录

柳里正还想儿子教给孙子呢!

周钰说了想法:“等宅子建好,我准备在村子里开个学堂,教孩子们识字算数,您老要是信得过我,可送孩子来学习。”

柳里正愣了,皱着眉头,“先生可有功名?”

至少也要是童生,镇里的私塾都是秀才开的。

周钰,“没有,您老信得过我就送来。”

他又不强迫孩子来学习,这就是南北方的不同了,在嘉州,他在村子里说教学不会多问就来了,在南方,一个上河村就出了两个秀才,镇子里私塾就三个,选择比较的多了,他这种属于无证没人认。

上河村为什么没有私塾,因为秀才搬到了镇子里居住。

柳里正听了一节课,心里清楚周先生有大本事,只是百姓信服功名,又一想没人信好啊,自家能闷头发财,“我自然信的过先生。”

周先生都能教导弟弟考童生试,自己一定也不差的。

下午柳里正喝了酒,柳柯跟着一起回去,明日再来。

晚上,杨兮提前准备周钰服徭役的行李,换洗衣服准备着,服徭役住大通铺,哪怕算账的条件好一些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被子要带好。

杨兮盯着周钰的头发,周钰被看的不自在,“我头发有什么不对?”

杨兮有些揪心的问,“你回来头发会不会起虱子?”

周钰,“!!”

这是个好问题,南下他们没接触过难民,自己也小心谨慎,才没传染上虱子。

服徭役人特别的杂乱,冬日洗澡的本就不多,感染虱子的甚多,家家户户备着篦子,都用篦子梳头!

周钰不想去服徭役了,想一想他的头皮都难受,忍不住抬手抓了抓。

杨兮也有些头皮发麻,一个人感染了虱子,一家子别想幸免,“我明日去药铺买些药粉给你带着。”

周钰,“好。”

堤坝从向县交界处开始修,离镇子有些远,离得近他就可以通勤了。

转眼到了服徭役的日子,没有衙役接你,全都是自己去,家里条件好的有牛车送,没条件的全靠一双脚走路。

杨兮不放心,她和杨三亲自送周钰服徭役,柳里正赶着牛车来的,两家一起走。

阳镇到堤坝将近一个时辰的路程,先修向县交界处的堤坝,他们一行人来的不算早,附近村子的百姓已经到了。

杨兮见到服徭役的汉子排起长长的队伍,前面衙役按照名字登记,确认是否有人逃徭役。

杨兮没下马车,柳里正带着周钰和柳柯去找表叔,杨兮注意到路上越来越多服徭役的百姓往这边走。

近距离观察挺震撼的。

没一会,周钰回来了,柳里正一脸的古怪,周钰眼底也满是惊讶。

杨兮问,“怎么了?”

.

第八十七章 处处是惊喜

柳里正左瞧瞧右看看,拎着行李开口,“我先带行李进去。”

这是让出空间给两口子聊天了。

周钰等柳里正离开,站在马车边小声的道:“我见到县令了。”

杨兮疑惑了,见到县令不是很正常吗?

周钰语气幽幽,“县令咱俩不仅认识,还很熟悉!”

杨兮,“!!”

杨三猛的转过头,眼睛瞪的大大的,他太清楚周家为何隐姓埋名南下了!

周钰见媳妇紧张,握住媳妇的手,“你可还记得钟伯伯的长子?”

杨兮反应一会,“我记得,当初钟伯伯不愿与人同流合污,对朝廷官场彻底失望,气的辞官回祖籍了,你的意思钟伯伯的长子是县令?”

周钰点头,“钟伯伯祖籍泉州,瑞州离泉州不远,钟大哥是向县的县令。”

杨兮,“不对啊,我记得钟大哥是你上一届的进士,爹当初私下想帮忙谋划,钟大哥拒绝了,我记得官职是淮州府七品推官,现在怎么成了瑞州向县县令?”

周钰心里有猜测,“钟伯伯运作的吧,哪怕钟伯伯辞官,还是有些人脉可以利用的。”

杨兮心想周家也有些人脉,可惜他们现在不信任任何人。

杨三不关心什么钟家,他只关心,“姐夫,我们要不要离开瑞州?”

他就怕姐夫一家被卖了,到时候跑的地方都没有。

周钰心想人生处处是惊喜,他避开泉州就是不想遇到钟家人,结果人算不如天算,直接到了钟大哥管辖地,“不用离开。”

钟家还是能信任的,钟伯伯和爹面上装出不合,私下来往不少,虽然没有年礼往来,一年只通一次信,爹和钟伯伯最信任彼此。

爹临死前没提钟伯伯,让他们回祖籍,也怕徐家发现钟家,给钟家带去灾难,所以他南下就没考虑过投奔钟伯伯。

当初钟伯伯劝爹早早辞官离京,爹心里顾忌太多,钟伯伯早早辞官反而得了平安。

杨三咳嗽两声,周钰两口子抬头一看,见到钟大哥往马车这边走,只有钟大哥一人,并没有带小厮和衙役。

杨兮看到县丞等官吏注视着这边,收回目光落在钟大哥身上,今日巡视徭役报道,钟大哥穿着县令官服,别说还挺精神的,与记忆里钟大哥重合,多年不见钟大哥没变多少。

钟谨刚想开口,注意到有外人,嘴边话咽了回去。

杨三一看跳下马车,“姐,姐夫,我去远处转转。”

杨兮道:“别走太远。”

杨三挥手,“知道了。”

钟谨反应一会,“展鹏好像变了模样?”

杨兮摇头,语气低落,“不是,他叫杨曦轩,南下时认的弟弟。”

钟谨是个有玲珑心的人,没继续问杨展鹏,“刚才人多不好说话,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京城出了什么事?你们怎么南下来瑞州?还改了名字?”

刚才他别提多惊讶了,他正巧问今年有多少秀才过来算账,周钰就来登记了,说出名字时,他好悬没崩住表情。

周钰两口子神色哀伤,周钰开口,“我爹被徐家陷害,爹为了我们逃出京城死了。”

钟谨有些猜测,亲耳听到瞳孔紧缩,“怎么会?周伯父心机过人,怎会落了徐家算计?”

周钰语气沉痛,“徐琛这个老匹夫得了势,我爹这些年又碍了不少人的眼,事发突然,我爹只能以死护我们离开。”

钟谨心里骂着昏庸的朝廷,咒骂奸臣当道,“你们逃出来伯父也能安息了,你们离京为何不写信来?”

周钰低声解释,“事发突然,爹让我们回祖籍,爹不想连累钟伯伯,我们也不敢与人联系,最后一番谋算办了假户籍南下定居,没想到会遇到大哥。”

短短一句话,透露太多的信息。

钟谨眼眶红了,周伯伯临死怕连累钟家,心里想幸好周弟没回祖籍,“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周钰问,“钟大哥怎成了向县县令?”

钟谨解释,“我爹觉得世道不好,他不想我离家太远,就利用人脉谋了向县县令,如果不是不能户籍地当官,我爹恨不得将我在眼皮下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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