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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商(355)+番外

快到晌午的时候,家里长辈仍是没有人回来,王修晋看向李菻善,李菻善点了点头,大概是抓到了什么人,只是不知被抓的是谁,能不能摸清寇国到底想做什么?

寇国想做什么?寇国想要登上大陆,他们的土地贫瘠,不能供本国人添饱肚子,靠海而生的人,还要担忧海潮,常有地震发生,他们要获得内陆的土地,便想要征服大梁。这言论,在主审的这些人听来,如同天方夜谭,但听完寇国的谋略后,一个个脸色不是一般的黑。

奉安,很多年前便是寇国想要切入大梁的一个入口,只可惜后来被新上任的王修柏破坏了,寇国安插的所有人不是死了,就是被放逐,值得庆幸的是,王修柏只顾着清理,没有发现他们的计谋。随后,寇国人对王修柏,甚至是王家进行了报复,在查明王修柏的身份后,派人有意识的接近王春氏,想以王春氏为线,搅乱王家,可惜没成功。

寇国对王家只是报复,如果能把王家的钱划为己用最好,划不到的话,大可以等到他们进入大梁之后,抢了便是,寇国把目标放到了李菻善的躺在。

四皇子听刘大人交代的话,脸色冷得不能再冷,黑得不能再黑,恨不得一脚踹死眼前为寇国出谋划策的人,就因为他妹妹没生出儿子,继承大统无望,便想挑起战争,引寇国人上岸,然后再派养的私兵剿寇,自己当皇上。连连深吸了几口气,四皇子如何也压不下往上涌的怒气,起身上前,直接踹出一脚。

没有人拦着四皇子,却也留意着不能让四皇子把人踹死,在坐的每一位都想过去踹上两下,他们或贪,或有自己的私心,但没动过造反之心,没有想要搅乱如今的盛世的想法。

四皇子被亲随拦着,亲随小声的说了几句,四皇子便带着人走了,几位主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得,他们也跟着进宫,把事说明白,这年过完,寇国人的日子怕也是到了头。

天子听完儿子说的事后,脸色相当的不好,他身边的亲信暗藏着造反的心,握着茶杯的手,狠狠的,把杯子握碎,血从手中流出,吓得亲随忙叫太医,其他人则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后宫里听说兄长被皇上押去刑部的某位妃子,跌坐在地上许久,才缓缓起身,从箱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白绫。

第286章

宫里死了个宫女或许不会有人说什么, 但自缢的是妃子,便引出了许多的猜测, 尤其是不明真相的一些大臣,一个个心悬得高高, 家中有在后宫承宠的, 便想着法的递信, 一来想问问知不知是什么情况, 二来也是让家人安份下来,现在可别惹出什么事端,当然,如果能借此机会提升下份位也是不错的, 只不过得把握好度。

在后宫里生存多年的人,哪个都不傻, 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就怕一不小心给家里惹出祸端,不说是一荣俱荣,但绝对是一损俱损。皇太后在宫里出事后,便坐镇后宫, 将人全都敲打一番, 而那位死去的妃子名下的公主,被皇太后养在身边。

皇上并没有立刻下葬, 着身边的亲随带人寻个名义,把宫寝收了一遍,他要弄清楚, 他的妃子有没有参与到通寇的事件中。事实让人心寒,让皇上对后宫的妃嫔,看哪个都不顺眼。念及妃子为他产女,没赏草席下葬,却也没让她入皇陵,以才人下葬。

从妃到才人,后宫里一直观望的女人们,一个个脸色都怪怪的。

常言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年前皇帝后宫一位妃子自缢的消息,很快便传了出来,王修晋听到消息时,只是挑了下眉,李菻善翻看书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两人不约而同的认为,那位妃子的死和寇国事件有关,没想到,居然扯到了后宫,以后皇上还敢碰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吗?

当查的基本上都查出来,从京城到奉安,涉及的人数不少,大小官员也有十来个,还有寇国混在京城落居的人,上下加起来数百人,皇上看着列出来长长的名单,闭上眼睛,一个不留。也不用等什么秋后,把这些人沉海。

王修晋接到皇上召见的旨意时,有种即将要打仗的预感。换上官服匆忙进宫,一路的颠簸,王修晋进宫时脸如同白墙。皇上看着王修晋的脸色,忙把人叫起,然后不由得长叹。寇人够狠,要杀了他的钱袋子,和练兵之将,再挑起君臣隔阂……当庆幸没有成功。“王卿,年后入秋前,船坊可出多少大船?”

“臣惶恐,若以常论,三艘为最,若招天下之能人,轮班而造,十艘为最,若架炮台,便需试炮演练,恐延后。”王修晋虽没身去船坊,但对船坊的速度还是了解的。

皇上点了点头,没有言语,他迫切的想要把寇国夷平,方能解心中郁气。

王修晋一头的冷汗,一是皇上的气势压的,二是身上的伤口有些疼,没有经过缝合,自然愈合需要的时间怕是要更长一些,刚刚行大礼时,可能扯到了伤口。随着皇上沉默的时间越长,王修晋越发觉得疼痛,遥想上辈子最后的那段日子,受了伤再痛也得忍着,现在却精贵了。

“炮台要架,必须得架。”天子经过了一番深思后,面露凶狠,比起派人上岸撕杀,他更想看到的是,用船将那小小之岛围上,不停的发射炮弹,若是能把岛轰沉了最好。

王修晋不清楚皇帝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就算是知道,他也不会说皇帝脑洞大,除非他不要命了。被皇帝放出宫,王修晋直接倒在马车里,马车直接驾进院子,他是被抬下来的,叫来大夫查看伤口,果然出血了。李菻善握着王修晋的手,脸色相当的不好。王修晋轻轻的回握着,没有开口说话。

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说不痛,但凡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在忍着痛。王修晋头上的汗,没有停过,脸色白得吓人,嘴唇更是没了颜色,哪里还有刚刚养出来的红润,脑中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念头,全都是和吃有关。他,怕是又要开始吃那难喝的粥了。

大夫给王修晋包扎好后,一边净手一边讲现在的情况,之前的伤口快要愈合,现在被扯开,痛是肯定的,不过不用担心养个两三天就没事,休养的好,年后就能行动自如了。听到这个结论,王修晋咬了咬牙,不知当庆幸,还是该郁闷又要在床上躺两天。

王修柏给妻子下葬后,便接到从京城快马加鞭送来的信,看着信里的内容,王修柏没有多余的时间休息,立刻马不停蹄的往奉安赶,而三个儿子,则由管家护送至京城,务必在年前赶到。

王修晋在床上躺了两天,伤口不那么疼了后,也得爬起来,年底他的事着实有很多,不能因为受伤而耽误,几百人等着他发利钱过年。京城之外的铺子和工坊,王修晋早就让人送了信,依照往年的利钱发,至于京城的,王修晋便要把利钱提一提,如今他手下的工坊和铺子基本都以京城为主,待遇自然就有所不同,而且,他也发现物价在稍稍的上涨了,如果工钱不涨,就会让工人心里生出不平,做工自然就没那么有动力,效益也就随之降低。效益低了,钱就赚的少了,给自己挖坑的事,王修晋虽然没少干,但让钱赚的少的事,王修晋可不愿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