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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商(181)+番外

之后的几天,王修晋不论去哪里,李菻善都会跟着,而米掌柜身边也总会有李将军的身影。便是左相想要拖下李家,也寻不到机会,想把米掌柜和王修晋的家人扯进来,不提王家,便是米掌柜所管的杂货铺的东家疑似皇上,左相就不敢下手。左相便把主意打到了春大人身上。

左相最想拖下水的人便是四皇子,奈何四皇子成天寻不到身影,能称之为四皇子左膀右臂的,除了将军府,便是王修晋,除此之外,就是四皇子的娘家——春家。春家主脉从商,以南边为根基,所有旁支中唯为春大人考取了功名,而他的女儿更是皇上钦点指婚,可见皇上对春家有提拔之意。春家又与王家是姻亲,动了春家和动王家没啥区别。左相打了一手的好算盘,却没有更详细的弄清春家和王家的姻亲关系到底亲不亲。

左相最近托病未上朝,但是左相有很多在门生,能上朝的也有几人,这些人在同一天,连着参本同参一人……春翰林。在翰林院的春大人听闻有人参他,还以为说笑,他只是翰林,又不挡谁的路,参他何用,可当刑部的人寻到翰林,春大人完全一副懵逼的表情。

听闻几位大人参他的罪名后,春大人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夫人是不是又整出什么事,但想到夫人被关在院子里,出不得门,又觉得不可能,可他也没得罪什么人。春大人想不通,只能把身家再摆一次,他虽不是春家的主支,家中也是有些生意的营生,每年会收到一些分红,他不差钱,怎么可能会贪墨。

四皇子听闻春大人被参,便知是左相狗急跳墙,心里只能盼着那位旁支的舅舅,能够稳住,待他查明左相和皇后整出的猫腻,春大人也就没啥事了。查左相和皇后的事,并不是四皇子一人在进行,一同参与的还有另两位皇子,五皇子亲近四哥,无心大位,而另外一位七皇子的态度就比较耐人寻味,但在此事上,七皇子还是散发出友好的气息。

事情很快被查明,皇后生的孩子是皇上的,但皇后却不是左相的女儿,而是前朝皇室的后代。结果送到皇上手上,三位皇子心里直打鼓,结果到底算不算好的?

皇上挥退了仨儿子,坐在御书房许久,之后连夜下了圣旨,诛左相九族,而皇后因育子有功免去一死,凤位不保,打入冷宫,她生的儿子,全都去守皇陵。

左相出事,皇上又没提原由的诛九族,左相的门生一个个均不服,聚在一起联名递斩子,大骂皇上昏庸。记录的史官,都为项上之物担忧,哪会管这些门生死活,记录的史官就此事算不算皇家的阴私而不安,若是阴私,他们怕是命不久矣。

诛九族的大罪,却没提因为什么,不免让人猜测左相到底犯了什么罪。王修晋在得知左相的事后,本能的反应是,他不会猜中了吧!皇后有好几个孩子,肯定不会全都是假的,打入冷宫也没错,但想到皇上把皇后生的孩子全派去守陵,似乎有些不对。摇了摇头,猜不透便不去多想,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以后不用担心会有人冲出来伤人。

左相的事被抛到脑后,王修晋便忙了起来,油坊,粮铺,饭馆团团转,时不时还要去帮米掌柜出谋划策一番,每天坚持去将军打拳,现在打套拳不会再摔倒。

忙碌中听说哪个大官被抓,哪个书生取消科举名额,哪个大人被派去乡野,王修晋也只是听听,但有一条消息让王修晋震奋,大梁统一盐价,其价格不及盐犯子定价的一半。互掐的盐商们懵了,百姓却欢喜得高呼万岁。

第144章

盐价的下降影响之大, 远超于处罚左相之事,百姓们口口相谈的全都是盐价, 有些百姓跑去卖盐的地点买盐,发现盐价没有变动, 便在铺中质问其为何不降价, 铺子的掌柜态度强硬, 盐就这个价, 爱买不买。朝廷定价,找朝廷去。百姓气得不行,有好事的跑去衙门寻衙役,称铺子里掌柜要造反。衙役听后立刻跟着过去, 到了铺子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便把掌柜带走了。并告诉百姓, 朝廷的定价盐在杂货铺有卖。

这位掌柜也是倒霉, 遇到好事的百姓跑却报官,在封建社会,这话就是赤果果的造反。这事不单单一起,好事的百姓却不多, 被抓的也就这么一个。在得知哪有卖便宜的盐, 大家一传十,十传百, 很快就都知道哪有卖便宜的盐的,一窝风的全都扑到杂货铺,就怕去晚了, 买不到便宜盐。

杂货铺的伙计这几天忙的不行不行的,天天说得口干舌燥,不停的说他们铺子里的盐价不会涨,可没有人信,仍是大批的买盐。每天排队的人数,说从城东排到城西,夸张了些,但从能排出一整条街却是绝对的。不过,也就是几天,人们发现十几天后,盐价仍是没有变化,便少很多排队买盐的人。

盐商起初并没把朝廷定盐价的事放在眼里,便是便宜的盐推出,盐商们也只是觉得朝廷是囤的盐,想要逼他们降价,几家大盐商聚在一起,得出的结论是不降价,朝廷囤下的盐很有可能是之前往南边送盐时存下的,不会有太多,等存的盐没了,盐价不还是他们说得算,提起往南边送盐的事,刚刚安稳了几天的盐商又开掐,互相指责对方把盐卖给朝廷,几人坐在一起指责,谁都不承认他们给了朝廷盐,却没有一人相信此言是真。

随着低价盐的推出的时间越来越长,原本还能稳坐等囤盐卖光的盐商们哪还有之前说“盐价还是他们说得算”的自信,一个个心焦起来,朝廷到低囤了多少盐?有几户商盐已经吩咐各个铺子里的掌柜,可以适当的降一降盐价,他们不可能把盐价降得比肩朝廷定价。虽说盐的成本没有定价的高,可那个价格,他们赚得实在是太少了。盐商以为他们只要降价了,朝廷便会停上出售低价盐,他们想得很好,可朝廷派出的盐已经覆盖了整个大梁。

朝廷定盐价后的第一个月,盐商们还能挺着不降价,但随着时间越来越长,盐商们无法再硬抗,从猜测朝廷囤盐,到朝廷是不是发现了新的盐井,而发现盐井的人,估计和皇室的关系很近,甚至有可能是皇室中的某一位,不然没有哪个在发现盐井之后,会傻缺的送给皇室,便是想送也未必能寻到门路。互相有联系的盐商又坐到了一起,这一次没有人再互相指责对方卖盐给朝廷,只是商谈要如何应对朝廷放盐的冲击。

盐商的折腾,在王修晋看来,也只是瞎折腾,最后还是得降,要不然他们的盐就会卖不也去,盐是能存放很长时间,但这个时代,盐从出井到成品所需的流水成本不小,若是停工,造成的损失就更大,盐商为了不让损失扩大,就只有随处降价一条路可走。

粮价降了,盐价降了,京城的房价却在涨,而布品的价格,却没有任何的变动,老百姓关心的东西无外乎衣食住行。大梁让百姓对食无忧,又在铺设去往各大城的路,使出行更方便,百姓对当今皇上赞誉有佳,若有眼个说皇帝不好的,不用衙役出面,便是百姓便能喷死对方。之前某盐商家出一文人,写了一篇皇上要逼死盐商的文章,也不知把文章译成了大白话,传了出去,当地的百姓听闻之后,便纷纷去那盐商家门外叫骂,那盐商与当地的父母官有些交情,衙役寻来,想要把百姓带走,结果被百姓带着一起骂。这事传到京城,皇上直接把那位父母官发配了,而那位盐商一家也以谋反之名被关的关,被发配的发配,却没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