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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席绢)绣絪(52)

“二嫂无恙,产婆正忙着助产。”冷刚说完后,便走到一边,靠着树站着不理石无痕。

石无痕听到冷刚说的,松了口气,“你出去可有打探到了什么?”

“师傅只是天机不可泄露,却又说君家大姐现在很好。”冷刚叙述完后,闭上眼休息,他连夜赶回来的,中途解决了一些小麻烦。

石无痕摸不清何意也不细问,眼睛盯向房门,想要看穿了一般。随着时间的流动,石无痕越等越急,越急越不安,房里的哀叫声时不时的冒出几次,每次听到叫声,石无痕都会停下回来手的脚步,望着房门,然后又戳着手继续转着圈圈。

不知过了多久,在石无痕不安到了极点想要冲进房里时,房里终于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

“生了,生了,”石无痕失声的大叫着,眼见着就要推门进去,被冷刚拦住,“等一会儿。”

“已经生了,为什么……”石无痕还没说完,房门开了,产婆说着恭喜的客套话,“恭喜官人,是个大胖小子,有八两重。”产婆脸上带着献媚的笑意,手指笔划着八。

“等收拾好后,自会重赏,劳烦产婆了。”冷刚拦住石无痕,对暗示要赏钱的产婆说着。

“说什么谢。”产婆转身又进了房。

没一会儿,二个丫头端着水盆从房里出来,“少爷,产婆说可以进去了。”石无痕闻言立刻冲了进去

41、第四十一章 ...

冷刚回避的让了让,见妻子出来,便拉着妻子回住的院子。

“冷刚,小孩子好可爱。”石无瑕脑中想的全是刚刚二嫂生子的过程,虽然二嫂疼得只能哀叫,可等到小孩子出生后,二嫂脸上仍是带着笑容。

“再等一年,明年,我们就要个孩子。”冷刚是行医的,自然清楚女人最佳的生子年龄。“刚刚听石乐说宅院外这几天经常出没一些可疑的人?”

“我听二哥说了,二哥说那些样子像哪个勾栏院的打手。”石无瑕一脸的疑惑,自从家里发现大嫂的那件事后,对妓,院的人都没有好感。石无瑕相信二哥不会去那种地方的,可那里的打手怎么偏跑到这里?

石无瑕不解,冷刚皱眉,“别多想。”

~~~

石无痕冲进房里后,小心的接过儿子,刚刚在外面想要打儿子几下的心思早就不知道抛到了哪里,一个劲的傻笑。抱着儿子坐到床边,石无痕一会儿看看儿子,一会儿望着昏睡过去的妻子。“去,领着产婆到领银子。”石无痕倒没忘了让人带产婆领银子,清了房里的人后,石无痕才俯身亲了亲君绣絪的额头,小声的在她的耳边说了句,“谢谢!”

君绣絪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床榻边放着一个小木床,四围被栏着,这个小木床君绣絪认得,是石无痕亲手做的。君绣絪无力的抬了抬眼皮,看着小木床里的婴儿,嘴角扬起笑容。

“醒了?”石无痕在床边望着妻子,见君绣絪挣开眼睛,立刻小声的询问,“饿不饿,要不要吃点粥?”

君绣絪点头,“饿得狠,孩子起名了吗?”君绣絪想要坐起身,石无痕立刻抬手压着想要起身的人,“躺好,别动。”石无痕起身拿粥碗,用勺子细心的喂君绣絪吃下去。“仕林可好?”

“石仕林?”君绣絪念了一遍,觉得这名字怎么这么别扭,倒也没反对,她也不是个擅长起名的人,既然石无痕定下来,便用这个了。吃掉了一碗粥,君绣絪视线一直停在小木床上,“我想抱抱他。”

石无痕立刻将孩子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到君绣絪的身边。

君绣絪盯着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脸皱皱的像个皮猴子,这真的是她的儿子?君绣絪一脸的不置信。

“刚出生的孩子都是这样,当年大哥家的孩子刚出生时也是这样,等过了七天后便一点点露出小模样了。”石无痕见君绣絪一脸的不认同,手指点了点儿子的小脸蛋。

“二小姐,大小姐带着人回来了!”房里正温馨的聊着新生儿,房门被猛的推开,跑进来一个君府的丫头,一边叫着一边喘着粗气。

君绣絪闻气就要起身,被石无痕拦了住,“你刚

41、第四十一章 ...

生完孩子,怎能下地,我让人去看看,大姐若是无恙,请她明日来瞧你。”

君绣絪哪里肯听,说什么都要去君府瞧瞧,两人说话的声音大了一些,把正睡得熟的婴儿吵醒,哇哇大哭。君绣絪连忙抱着哄,喘过粗气的丫头才缓过气,“大小姐无恙,说明天过来瞧二小姐和小少爷。”

“无恙,你跑这么急做什么?”君绣絪一边哄着孩子,一边瞪着丫头,她还以为大姐遇了什么不测。

“这个……大小姐带了一位少爷回来,不是宋人。”丫头小心翼翼的开口,“是辽人。”

“什么?”君绣絪僵着脖子转头看向说着惊人话语的丫头。“你说大姐带了一个辽人回来?”

丫头紧张的点头,被君绣絪吓了猛吞口水。石无痕拍了拍君绣絪,“仕林许是饿了,娘子还是先给仕林喂些奶水,再细问大姐的事。”

君绣絪连忙解开衣服,给儿子喂奶,脑里千思百转,大姐出海怎么出到带着辽人回来,这个可是耶律烈?还是自己多想了?很有可能只是救了大姐一命的人?君绣絪脑中的疑问在丫头这什么也没问出来,只能等着第二天大姐过来看她,她才能知道。君绣絪在知道大姐无恙后,便没再吵着回君府看看。

不过,君绣絪没想到,第二天她的惊喜着实太大。

君绮罗带着丫头进了房里时,君绣絪觉得大姐与之前大不相同,大姐以前出门是不带丫头的,这次怎么带了个丫头过来?心里虽有疑惑,便也没问出口,让了大姐坐到床边,君绣絪让丫头都下去,才问大姐,出海到底遇上了什么。

“出海?我不是应该走的丝绸之路吗?绣絪,你不会是记错了吧!”君绮罗一脸担忧的看着妹妹,妹妹不会是傻了吧!

“大姐,你带着一队人出海,在海上遇到大雾船只消失了。怎么却成了丝绸之路?”君绣絪说完便觉得不对,“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我大姐。”

“妹妹,你傻了?我不是你大姐是谁?”君绮罗挥了下绢巾戳了下君绣絪的头,“怎么嫁了个书生,把自己嫁傻了?”

“你是穿来的吧!”君绣絪强迫着自己冷静,瞪着眼前貌似君绮罗,实际里面是谁还不清楚的人。

“你怎么知道?”君绮罗本能的回话,说完后双眼瞪大望着君绣絪,“你不会也是……”君绮罗吞了吞口水,“穿来的?”

君绣絪僵着脸点头,心里复杂的很,有难过,有兴奋,还有哀伤,大姐去了哪里?难道遇了什么不测?“我嫁的是石无痕,不是郑善亭。”

“原来,我还觉得奇怪,你不是应该和书生坐在君府里吗?怎么跑到外面住。”现在的君绮罗,没注意到君绣絪眼底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