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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路远(87)+番外

单海鸣问:“想什么?”

萧宁回过神来,转回头要看他,便被单海鸣凑上来吻住。他下意识地回吻,却不能跟上节奏地节节败退,只能放任单海鸣放肆地攻城略地,狼狈得要缺氧般地激动起来。

单海鸣一边吻他,一边把手伸进他的浴袍,从胸口朝下摸下去,扯开系在腰间的带子。萧宁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胯间隔着内裤揉搓,倒吸一口气,一时间血都冲到下面去了,性器立马半挺,抵着内裤的布料微微发痛。

“硬了。”单海鸣隔着肩膀咬着他发红的耳垂,低声问,“脱了?”

两人相处这么久,这事也不知做过多少次了,萧宁多少也坦然点了,只是奇怪不是说好累吗,居然还要做啊。

他微微挣扎了一下,想要到床上去。然而单海鸣帮他踩下内裤后并没有要移动的意思,手握住他的性器几乎执拗地不停撩动,捋到底部时无名指和小指不轻不重地揉着下面的囊袋。

酸软的快感绵绵不断地堆积在腹部,萧宁简直被弄得腿软。

单海鸣道:“看。”

萧宁本有几分失神,听到他的命令,本能地跟着服从朝前看去,镜子里的他浴袍朝后落到手肘处,露出整个肩膀,从脸到脖子都红成一片,前面更是一览无遗,下面的阳根早被单海鸣玩得笔直翘起,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

单海鸣在他后面也脱了浴袍,里面竟什么也没穿,湿滑火热的肉根抵在萧宁的股间慢慢滑动,流出的清液把那里搞得一片濡湿,那种触感淫秽不堪却非常有感觉,萧宁咽了口唾沫,被单海鸣轻轻一推,身体前倾,双手撑在了镜子上。单海鸣沉甸甸的热块几次戳到穴口,竟似要就这么硬挤进来。

萧宁抬头看着镜中单海鸣那张俊美得几乎冷漠的脸,不知自己是恐惧多几分还是期待多几分。

他骨架本来就不宽大,空长个头不长块头,成长期的神经性胃痛和饮食习惯导致他一直偏瘦,从背后看起来身材是夹杂在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娟秀,动作之间突出的蝴蝶骨好像振翅欲飞。

单海鸣伏在他背后,斜斜拉起萧宁的一条腿,手肘穿过膝窝,另一只手揽住他胸口,将他拉得稍稍远离镜面,和自己紧紧靠在一起。两人都才洗过澡,身上带着同样的干净味道,肌肤被室内空调吹得干爽而冰凉,挨在一起的感觉略有些陌生而惬意,萧宁发出舒服的喟叹。

“嘘。”单海鸣在他耳边道,“看。”

话音一落,萧宁便感到他的勃然硬物缓慢而坚定地顶了进来,没有好好扩张的后穴传来一股生涩的痛,然而不由分说的进入带着难以言喻的嚣张,又让他有种被彻底征服的快感。

镜中两人结合的地方清清楚楚,萧宁硬翘的前端丝毫不因这粗暴插入而委顿,反而硬得不停流出前列腺液,黏成细丝不断滴落在地上。

“啊……”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点点插入,萧宁被这极度催情的一幕刺激得忍不住呻吟,在镜中和单海鸣对上视线,便极有默契地转头和他接吻。

单海鸣宠溺而霸道地吻着他,下身不断反复捅入,浅浅抽插了几次,紧接着重重一顶,把萧宁顶撞得趴在镜子上。萧宁硬到极致的性器在发凉坚硬的镜面上蹭来蹭去,他伸手去摸,却被单海鸣反手握住,十指交扣地按在他的胸口。

“唔!”

萧宁口舌与单海鸣交缠,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后面的冲撞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肉体相撞发出啪啪声,他上面下面全都被不留情地侵占。单海鸣在后面挤着他,他们的心脏仿若叠在了一块儿怦怦跳得疯狂。几近窒息的快感让萧宁快要崩溃了,难以抑制地呜咽个不停。

眼见他真的受不了了,单海鸣才终于舍得放开,迷恋不已般地在他耳后和脖颈上吸吮,察觉到了萧宁的轻颤,便更用力地顶他。积累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在两人身体之间来回激荡,前列腺每每被准确地研磨,整个胯下都有种奇妙的酥麻感,难堪至极,也舒服至极,激得萧宁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的脚颤抖得更加厉害,几乎站不住,全靠单海鸣搂着才勉强支着镜子站着。陡然他的性器被手包裹住,不算轻柔的挤压间尿道口被捏得微微张开,单海鸣的食指刮过敏感的内里,那接近于痛楚的快感让萧宁睁大眼。他大声呻吟,什么都来不及想,小腹深处酸到极点,性器失禁一样地射了一股白液出来,紧接着又是好几股。

他还在因为发泄的快感而头晕目眩,下颌就被扳着转了回去。单海鸣又凑上来吻他,随着几下深深的顶入,黏湿的体液顺着大幅度的抽插动作滑了出来。

萧宁稍稍回过神来,知道单海鸣也射了。

单海鸣从后面抱着他,把下巴搭在他肩上,舒了口长气:“累了。”

……谁让你忙了一天下来还要用这种姿势的?年轻人就是会玩啊。

萧宁略感无语,他脚才是很酸好吗?

单海鸣歇了几秒,弯身捡起浴袍,帮萧宁弄干净,又擦了擦自己,看样子这就算完了。萧宁简直不懂他为什么能无视镜子上面那一摊,不过一想到这是怎么弄脏的萧宁就觉得太耻了,果然还是自己来吧。

趁着单海鸣毫无心理负担地又去冲凉期间,萧宁仔仔细细地把镜子擦得干干净净,直比最开始还要锃亮才停手。

他感到一阵若有若无的热风,扭头一看,阳台窗户打开了。萧宁把脏掉的浴袍揉成一团自欺欺人地扔进篮子里,换上高级套房里准备的睡衣,走到阳台上。

露天的阳台上放着藤椅,单海鸣闲适地坐在椅子上,侧头托着腮望向外面。萧宁靠在爬满了藤蔓植物的石栏边,拨弄着开在其间的小朵蔷薇。这风吹着是不比空调凉快,却夹杂着水汽十足的植物香味,空气灼热,充满了夏日的繁荣生气。

萧宁道:“这简直就是度假啊。”

虽然这次是为参加单海鸿的婚礼而来,可萧宁是没什么事需要负责的,除了必须参加婚礼之外,可以说就是出来旅游的。

单海鸣便接道:“明天没我的事了,带你到处走走。”

想到旅游,萧宁又想起单海鸿的蜜月,问:“所以玻利维亚到底是哪里?”

“有一个大湖,很多盐。”单海鸣不以为意地回道,“取了个名字叫‘天空之镜’,想去?”

“啊。”萧宁点头表示明白了,不过他对世界名胜知之不多,对“天空之镜”这么唯美的名字也不了解,被单海鸣这么介绍一番只得了个“他们要去看湖”的印象。

他回身坐到单海鸣旁边,桌子上放着饮料和水果:“不用了,不好请假。”

今年的年假早就透支了,出门一趟也挺麻烦的。

“回头让单海鸿给你批假。”单海鸣懒懒地道,“带薪的。”

萧宁无奈地转头看他,单海鸣支着下颌的侧脸对着他,在后面屋内的模糊亮光下俊秀得令人屏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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