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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之计在于春(57)+番外

——你随身带着润滑剂是想干嘛啦!?

尽管没有说出口,可姚锦夕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所思所想。吴洋简短地解释,“有备无患。”

这措辞忒内涵,搞半天这真是时刻准备着。

“你真是斯文……”姚锦夕脸色古怪地看了他好半天,脑补这人西装革履一本正经时兜里却揣着润滑剂,缓了口气才道,“……败类。”

吴洋亲了他一口,“多谢表扬。”

被他这理所当然不要脸的样子搞得啼笑皆非,姚锦夕身心都放松下来,他双腿收起打开,方便吴洋动作。

吴洋无师自通地拿过枕头垫在他腰下,把润滑剂挤了不少在手中,水溶性的液体没有颜色,微微有些粘滞,但贴上肌肤的感觉很清爽,姚锦夕看着吴洋很认真地给自己做着润滑,不知为何很想笑。

这感觉很奇怪,两人赤身裸体的干着这种事,却丝毫不觉难堪或者羞涩。他们似乎已经认识了很久了,对彼此这么熟悉。

由于他的配合和吴洋的用功,后面并没有多久就软塌塌地吃进了四根手指,那一开一阖的样子在这样的环境下太招人。

姚锦夕觉得可以了,低声道,“进来吧。”

当吴洋戴着保险套的性器进入的时候,姚锦夕还控制不了地颤抖和喘气,前戏做得很足,保险套上用上了剩下的润滑剂减少了摩擦,所以他并不疼。

他们的身体温暖,带给对方几乎一样的体温,像是化为一体。吴洋低声在姚锦夕耳边说,“痛的话就说。”

姚锦夕有点迷茫地摇了摇头,前列腺被人顶着,体味着体内渐渐升起的充实感,“你……你不动?”

他这样失神的样子让吴洋很心动,抚开姚锦夕额前汗湿的刘海,分不清是意识控制还是下身自己开始受不住诱惑抽动。滑出去一半,再深深埋进去,不过是这样的动作就让姚锦夕反应很大,猛然深吸了口气,随着吴洋的冲撞低低呻吟起来。

好热……好……舒服……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可因为对象是这么让自己放心和信赖的人,姚锦夕能够交付全部,全心全意地感受摩擦而带来的快乐。

粘膜被刮弄时的麻痒让他双腿打颤,吴洋大概是很喜欢他的呻吟,并不吻住他的嘴,那有一丝自制却无法自控的呻吟简直是最好的催情药。湿热柔软的内部如同知道什么可以带给它更大欢愉,食髓知味地绞着越来越深入的灼热肉块,不停自动蠕动。

饶是吴洋平时那么理智又自制的一个人,这时也失了控,他把性器几乎全部拔出来,又狠狠插进去,姚锦夕忍受不住似地往后仰,断断续续地呜咽,饱胀情欲又显得楚楚可怜。吴洋圈着他的腰,低头色情地啃舔着他的喉结。而律动变得没什么规律,只发狠似地一下比一下更重,顶到精囊的时候姚锦夕总会泄露一声哭腔,攀在吴洋身后的手挠出了血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泄了出来,断断续续喷在吴洋小腹上。

这不是他今晚最后一次射,被插射更耗力气,姚锦夕被吴洋翻来覆去地弄,到后来射无可射,那绵绵的高潮感受却仍是执拗地层层堆积。他小腹酸软,四肢无力,整个脑子都糊了,翻来覆去只有四个字。

斯文败类。

☆、不省心

第二天姚锦夕理所当然地腰酸背痛后面肿,唯一一点安慰的是吴洋从始至终都戴着套,没有留东西在里面,而且中规中矩没有做什么高难度的动作,这让姚锦夕少受了很多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反而睡不沉了,姚锦夕几次醒过来左翻右翻侧躺平躺,最后干脆趴着,怎么睡也不舒服。吴洋本来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几乎是拥着他,这么几下自然也醒了,看到旁边睡着的人,嘴边先勾起了一个饱足的笑容,重新贴了上去,轻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吵醒你了?”姚锦夕就着趴着的姿势转过头,双手抱着枕头,“你继续睡吧,几点了?”

吴洋拿过床头的手机,其实也不算早了,“快7点了,身体不舒服?我帮你按摩按摩吧。”

他撩开被子到姚锦夕臀部以下,跨坐在大腿的部位,双手以颇为专业的姿势按上那削瘦的腰,顺着脊椎两侧先往上理。他力气不小,换来姚锦夕一声□。

这□竟带着难耐的甜腻,一出口姚锦夕就闭紧了嘴,后面的动作也停了,“呃、还是算了,过段时间自己就好了吧。”

哪知吴洋口吻正经地说,“不行,如果每次都这样容易腰肌劳损。”

姚锦夕:“……”

他刚想开口拒绝,就发现自己后面被个什么东西顶着。这东西正是害他腰酸背痛的原因,而且现在因为两个人的体位,好死不死正嵌在他臀瓣中,姚锦夕恼羞成怒地趴在枕头上,“……我说你!”

吴洋笑了几声,似乎一点不觉得尴尬,“早上都这样。”

说着手上再度使力,按摩着腰背上的肌肉,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酸麻,又痛又爽,一时都说不清是舒服还是舒服。姚锦夕几度忍不住出声,只得把自己闷在枕头里。

可被吴洋这么按摩了一会儿,肌肉的酸痛确实减轻了很多。待到结束时,姚锦夕憋得脸都有点红了,松了口气,“谢……”

另一个谢字还没出口,姚锦夕就浑身一僵,因为吴洋在他身上直接动了起来。这厮还俯下身,整个人贴在背后,在他耳边笑,“现在轮到你帮忙了。”

我!帮!你!妹!

姚锦夕动了动,想爬起来,手立刻被十指交扣的按在了颈侧,吴洋带着暗示味很浓的语气打趣道,“不要过河拆桥嘛。”

“什么过河拆桥。”姚锦夕愤愤不平地转了个头,就着被抓的姿势把吴洋的手拉过来恨恨地咬了一口,“不准进去啊。”

吴洋装模作样地幽幽叹了口气,“你真狠心。”

姚锦夕继续磨牙。

粘液搞得股沟滑腻湿润,蹭动带来的轻微水声不绝于耳,在只有空调声的房间里显得太暧昧了。

卧槽,这个人太……

姚锦夕真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尴尬地趴平任折腾。隔了好一会儿,吴洋才泄了出来,点点白浊洒在姚锦夕光滑的背上,他有点着迷地看着自己的成果,若不是顾着姚锦夕身体不适,真想直接这样来一发。

“好了吧?!我要起来了!”姚锦夕直觉顺其自然下去估计自己要遭殃,赶紧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吴洋双手举高,耸耸肩自觉地退到一旁,饶有兴趣地看向姚锦夕的下面,“用我帮你吗?”

遭这样那样还没反应那绝不是正常人,姚锦夕这回大大方方地回瞪了他一眼,“不必了,多谢。”

谁知道互帮互助下会发生啥,为了安全起见姚锦夕自己在洗澡的时候处理了生理需求,轮到吴洋洗澡的时候就径直潇洒地到楼下餐厅吃早点去了。

宾馆餐厅的早餐是自助的,免费提供给客人。姚锦夕捡了两人份的早饭,选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了,神清气爽地吃最爱的豆浆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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