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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妖之锦鲤(86)

沈迎秋啐一声:“不过才一个月零三天而已。”

苏子墨淡笑:“你记得倒是准。”说着手不安分在这人身上游动,还不忘无耻的问:“你是不是也想了?”

沈迎秋不语,用行动回答了他。

呼吸急促,呻==吟连连,一室情动,连屋外的麻雀都羞红了脸。

事后,清洗一番,苏子墨裹了被子抱着沈迎秋补眠。

等俩人睡醒时,已经是日落黄昏之时,沈迎秋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该起床做饭了,若不然叶儿回来该饿了。”

“不急。”苏子墨闭着眼,低低道:“时候尚早。”

看了看床上晒好的被褥,沈迎秋问:“叶儿床上的也弄回屋里了吧?”

苏子墨微微睁眼,看着他,懒懒的说:“嗯,且都铺好了,今晚叶儿定能睡个暖和觉。”说完伸出手臂圈主沈迎秋的腰:“再睡会,等叶儿回来再做饭也不晚。”

沈迎秋没作声,和苏子墨又躺了一会,便起床准备晚饭,而苏子墨则若无其事的伏在书案前,把方才两人交好时,沈迎秋的一颦一笑,两人的动作都用笔画出来。

正画着,沈迎秋进了屋,苏子墨忙收笔,把书合上,沈迎秋看了看他,问:“看什么呢?”

“书。”

沈迎秋笑:“什么书啊,看得这般入迷?”

“好书。”苏子墨眼底似乎是闪过什么,说着要把书放起来。

沈迎秋却走过来,想要看看是什么书,只看到封面是淡黄色的封面,也没什么名字,很普通的样子,他指了指,问:“这是何书?讲的什么?”

苏子墨不知如何回答,沉默片刻,道:“好书,讲的是动作。”

“动作?”沈迎秋皱了皱眉,而后笑说:“是功夫吧?”

苏子墨语塞,只好点头:“嗯。”

沈迎秋笑他:“你看这种书作甚?你的本领可比这凡人的功夫强多了。”

苏子墨没作声,只是把书收起,却一个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沈迎秋比他快了一步,弯腰捡起,只是不经意的一翻,看到那插画,呆了呆,这,这……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一脸“死定了”的苏子墨,问:“这是什么?这些插画……”

苏子墨知道瞒不过去了,只得道出实情:“是我们俩交好时候的场景,我都画出来了,原是打算留作纪念,也算是等日后老了来看。”

他说的一本正经,毫无羞耻,可沈迎秋却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又低头翻了翻这书,顿时一股怒火涌上心头,气急败坏就要撕这书,被苏子墨夺下,道:“莫气,莫气,撕不得,撕不得。”

沈迎秋怒:“你这坏妖,有你这般的吗?简直是……毫无廉耻!”

苏子墨也不气,给他顺气道:“就我们俩人看,其他人都不知道,也不会给其他人看的。”亲亲他发怒的脸蛋:“这个比捏泥人方便多了。”

沈迎秋只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幻觉,他真是不敢相信这笨鱼居然如此没羞没臊,还这么大张旗鼓不要脸的画出来,可真是叫他又气又羞,又无语又想骂,作势要夺苏子墨手里的书,可他哪里抢得过那妖。

最后没办法,只得撒泼打混似的,骂这妖道:“你,你这泼皮无赖,你,你不是人……”对,他本来就不是人,顿了顿:“你,你可真是丢你们锦鲤的脸,我,我打你个坏妖!”

说着抄起扫帚要打苏子墨,苏子墨也不躲,就等着他打自己,可沈迎秋却下不去手了,扬起的扫帚停在半空,抿了抿唇,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最后啪的一声把扫帚丢在一旁,愤愤道:“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苏子墨却不听,死皮赖脸的拥住沈迎秋,柔声道:“我们俩什么事没做过,不过是把我们平日里常做的事情画出来,你怎么生这么大气?”

沈迎秋照着苏子墨的嘴咬了一口,愤愤道:“任谁看了自己那样被画出都会生气的。”冷哼一声:“就跟春宫似的,看的我头皮发麻……你,你这是叫我如何面对,怕是日后都难在和你做那事了。”

苏子墨静静的听着,低头望向他,见他脸色绯红,眼底有淡淡的羞意流淌,想了想,手指轻轻一动,那本书顿时化作一堆碎屑,再然后便燃烧消失不见。

见状,沈迎秋微微一笑:“你倒是能耐,把人杀了,再想办法弥补,你说你可坏?”

苏子墨说:“我知道你喜欢。”

沈迎秋抬起眼,凝视他,没说话。

苏子墨低眼与他对视,眸中柔情流动,抬手轻轻为他拨开额前碎发,沈迎秋冲他眯着眼睛笑。

好半天,他来了句:“日后别这么不正经,叶儿还小,你可别带坏他。”

说罢推开苏子墨,去了厨房做饭。

苏子墨:“……”

一年又一年的过,并无什么新意,苏子墨有时做出些出格的事,也算是给他们的生活增添了情调,但世事无常,人生苦短。

转眼又是将近十年,,可叹的是沈迎秋病了,可以说是一病不起,连苏子墨那内丹也治不好,唤了青云来,也是没什么法子。

因他得的是心病,这事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沈文青知道了沈正和沈叶的关系,而后整个沈家全都责怪沈迎秋。

几乎全都指责他不好好教育孩子,把这歪风邪气带到孩子们身上。

李香月更是跑来这山上大闹了一番,指着沈迎秋的鼻子破口大骂。

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居心叵测,什么自己不三不四还要拉别人家的孩子……

自此,沈迎秋就病了。

想到自己再一次让父母失望伤心,让自家兄长嫂嫂对自己怨恨,就再也扛不住,病了。

今天天很好,苏子墨去了湖底,沈叶陪着沈迎秋,本想去那院子里晒晒太阳,院门却又被人踹开。

李香月撒泼大骂的进了屋子,指着沈迎秋和沈叶:“瞧你们这父子俩干的好事,正儿他死活不愿意上京赶考,这下好了,你们高兴了,得意了。”说着一屁股坐到地上,哭着说:“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好好的一个儿子被人迫害成这样,不思进取也就罢了,还被一个男人迷的不吃不喝,这真是鬼迷了心窍啊……老天啊,你给我做主啊,我好好的一个儿子……让他们给糟蹋了……”

听着这些话,沈迎秋和沈叶皆沉默,半响,沈迎秋说:“嫂嫂,别指责孩子,错全在我。”

“你也知道错在你?”李香月抹了一把泪。

“是,错在我,全在我。”沈迎秋低下头。

“你还我那个乖巧听话的正儿。”说着站起身上前揪住沈迎秋的衣领,恨恨斥道:“你们父子毁了我一个好儿子啊!”

沈迎秋任她揪着,任她骂,沈正忙上前阻止,说:“大娘,不干爹爹的事,所有的错都是叶儿。”说着跪在李香月面前:“大娘,爹爹他身体不好,求你别再难为爹爹了。”

听了这话,李香月倒吸一口气,松开沈迎秋瞪着眼看向沈叶问:“我难为他?”冷笑一声:“是你们父子难为我们,你们不下山,躲在这深山老林里享受,殊不知,我们在山下过的是什么日子,被人笑话,被人指着脸骂伤风败俗,正儿他爹都不敢出门了,你们摸摸你们的良心,我们哪一点对不住你们?啊?你们父子要来这样迫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