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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56)+番外

江畔好看的脸上带了疑惑,“想起什么了?”

见月没回答,而是冒着雨朝大门外跑去。

江畔:“?”

短暂发懵,江畔反应过来,大吼,“你跑什么?”她已经顾不上管楼上刚洗完澡问她发生什么的许锐,从屋檐下抓了个雨衣就追了过去。

许锐:“???”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江畔一向不太喜欢过于冲动的人, 何况见月肚子里还有个孩子,这样不顾一切冲出去,让她有点生气。

她拿着雨衣冲出去, 却看到见月弯腰在大门口捡起一个东西, 原本放光的双眼顿时暗淡下来, 那是一个发亮的小玻璃碎片, 大概这个傻子看错眼了,以为是她的项链。

见月一脸失望,“刚刚我还以为是项链。”

刹住脚步的江畔松口气,一时间无语,又有点哭笑不得地, 张张嘴, 略微无奈地说:“你真是……”

见月皱着眉抬眼看她,随后又看向手上那块碎玻璃, “我又不傻,再着急也得考虑肚子里的孩子。”她把玻璃丢进雨里, 焦急再一次爬上脸庞。

江畔呼口气, “等雨停了,我陪你去找。”

见月沉默两秒,看着路面, 然后问, “雨什么时候停?如果项链被人捡走了怎么办?”

江畔眉毛微微皱起,看着一处没有立刻说话, 她在思考,过了会问, “刚刚你说想起来了, 是想起项链掉在什么位置了?”

见月不确定地说:“我拍打虫子的时候, 印象里好像是扯到了项链,但我也不是很肯定就掉在那里。”

江畔想了想,“我知道了,你在家等着,我去找。”

见月抬头看她,有片刻愣,然后说:“去吧,早去早回,路上别玩。”

江畔:“……”

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见月不放心地问,“就是我妈留给我的那条项链,你见过的。”

“不记得了。”江畔说得是实话,对她来说,有些记忆确实没有,或许在原主的记忆里根本没把女主那条项链放在心上。

见月的神色僵硬了下,不过很快就掩饰过去,“哦,那……你带我去,我自己去找。”

江畔看着她,“你不用跟去,我自己去就可以。”

见月脱口反问,“你都不知道项链长什么样,怎么找?”

江畔被碎发遮住的眉毛再次皱起,嘴角微微勾起,“难道那个地方还能有别的项链?”

见月被噎了下,脸上浮现一丝不悦,嘴硬,“万一呢。”

“万二也不会有,更何况那么名贵的东西,在这里不会有的。”江畔毫不给情面。

闻言,见月忿忿回了句,“哪这么多废话,你不是说帮我找项链吗?那还不快去。”

江畔面色惊讶,“哇,千金小姐就是千金小姐,求人帮忙都像是在吩咐吓人。”

见月气不顺,还想说点什么,许锐走了过来,一头雾水地看着她们俩。

“你们俩……”他扶了下眼镜,没再继续下头的话,转而问见月丢了什么。

江畔跟许锐说了,然后让他跟着一块去找项链。

许锐很爽快,两人拿上雨衣,准备走的时候,见月说她也要跟去。

“雨小了,我跟着去,更容易找到。”见月坚持着。

江畔看看 她,神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稍稍皱皱眉,然后她转身回屋拿了件外套,递过去,“穿上吧。”

见月接过穿了。

雨是小了不少,可初秋的风夹杂着凉意,见月这才意识到江畔给她这件外套给对了。

她挑着雨伞,站在那片荒地地头上,看向正在地里费劲找项链的江畔。

江畔弯着腰,两只手在草丛里扒拉着,每一寸都不放过,因雨衣会影响视线,她干脆把雨衣脱掉,就那么淋着雨,一双手沾满了泥。

这个画面映在眼里,让见月不禁下意识开始深思。

现在的江畔仿佛真的不是她从前认识的那个江畔。

她也说不上来具体到底哪里不一样。

但就会有某个时刻、某个瞬间,见月就会出现一种“江畔不是江畔”的错觉。

雨幕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头顶的雨伞被雨滴敲打着,旋即从伞沿落下 落入地上,溅到她的脚边。

见月不经意低头看看脚下,雨变大了,她的视线再次看向江畔。

当要开口时,江畔兴奋地喊了声“找到了”,随即举着项链笑着看向见月,“是它吧。”

见月豁地脸上跟着绽开笑容,语气跟着兴奋,“就是我的项链。”

她要走过去,江畔先一步出声让她别动。

见月很听话地站在那等她走过来。

江畔小心地用雨水冲洗干净项链,然后递到见月手上,她的脸上挂着一抹“做好事真开心”的真切笑容。

但这个笑容看在见月眼里,让她心头莫名起了股古怪的感觉,离婚后的第一次,她觉得江畔的笑没那么讨厌了。

见月把视线从江畔脸上移开,看向失而复得的项链,激动地要哭似的,“太好了,我还以为找不到呢。”

江畔浑身湿透,脚上手上都是泥,就连头发上也沾到了泥,她洗洗手,胡噜下脸,嘴角挂着浅淡地笑意,“你看看有没有损坏或者掉什么了吗。”

见月赶忙仔细检查,确认只是断了,并没有其他损坏,放下心来,“没有。”

江畔又胡噜下脸上的水,“那就好。”她弯腰,歪头看向雨伞下那个一脸高兴的见月,抬手敲敲伞面,“大姐,能给我点伞不?”

见月过河拆桥,“你不是有雨衣?”

江畔直接给气笑了,扯扯湿透的领口,二话不说,拿过见月手上的伞柄,举在了两人头顶上。

“你这叫卸磨杀驴,忘恩负义,懂吗。”她撸下头发,低眸看站旁边的见月,正好看见她的耳尖,顺嘴回了句,“矮子小姐。”

“我哪里忘恩负义了?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帮我找,我又没求你。”见月说着才注意到那句“矮子小姐”顿时炸毛,“我哪里矮了?我一米六八!”

江畔扯扯嘴角,不接话茬,只说:“你还没谢我呢。”

见月就是不对她表达谢意,只纠结那句“矮子”,“你也不过是比我高一点,有什么好炫耀的。”

站在一旁略微狼狈的许锐扶正歪掉的眼镜,又胡噜下脸上的水,低头看看,虽然披着雨衣,但一双裤脚全湿了,脚上全是泥,头上脸上也是雨水,暗暗叹气,澡白洗了。

抬头看向正在拌嘴的江畔和见月,微微皱眉,不由嫌弃地想,你们俩都够忘恩负义的好嘛。

不对,他沉思片刻,眯了眯眼,或许应该叫见色忘义更好一点。

回去的路上,看着共撑一把伞的江畔和见月,许锐越来越觉得他是不是就不应该来。

晚上八点半,洗过热水澡,吃过热乎饭菜,见月和许锐被赵翠萍夫妻俩拉着一起看电视。

从新闻联播到天气预报再到焦点访谈,最后到八点档狗血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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