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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148)+番外

见广涛骨折的那只脚做了个小手术,要住至少半个月才能出院。

“你爸不在,我是不是可以放肆的住进来了?”江畔给见月捏着肩问。

见月点点头,下一秒又摇摇头,“不行,我爸这回受伤都是给你气的,你要是真住进来,我怕气着他。”

江畔叹了口气,“说得没错,那我应聘临时保姆。”

“啊?”见月呆愣愣看她,“什么应聘临时保姆?”

“张姐说得,医院家里两头跑,她一个人忙不过来,你现在身子笨了,经过这次一摔,身边更得离不开人,她说得招两个临时保姆。”江畔说着一笑,“我跟张姐说完了,我来应聘,我一个就够了。”

见月还是呆愣愣地模样,好一会儿才回了句,“你这小算盘打的还真是响亮。”说着问,“那是不是还得给你开工资啊?”

“肯定啊,一分不能少,别跟我讲什么情面。”江畔说的那叫一个正经。

见月切一声,翻了个小白眼。

于是,江畔就这么以临时保姆的身份大摇大摆地住进了见家。

洗澡的时候,见月碎碎念,“谁家的保姆跟主人睡一张床?跟主人一块洗澡,还跟主人……”

“还跟主人上(面有张挺好的)床接(过来就是一)吻是不是?”江畔没羞没臊地接话。

见月脸上蓦地一红,小声骂了句不要脸。

江畔笑着亲她一口,腻歪了会才从浴室里出来。

寒露一过,天气越来越冷,这两天气温降得厉害,江畔用电脑看监控录像投入到大棚土豆上。

见月住院那两天,因有尹丽在,她请假回了趟村长,趁着寒露前雇了几十个农工,两天就把塑料大棚纸全部盖上,挖深沟再埋结实,以防冬天的大北风刮开塑料纸。

等全部弄好,江畔把批发买的所有监控摄像头找工人挨个安装在了塑料大棚里,十米沟的大棚里站着个成年人没问题,自动化的浇水,不需要人时刻在地里看着,现在棚里有了全方位摄像头,江畔就算远在C市也可以观察棚里土豆的生长变化。

见月好奇地看着认真工作的江畔,没打扰。

不知过了多久,见月困的眼皮打架,江畔依然还在抱着电脑看她种的那些土豆。

见月不知道江畔什么时候忙完的,因为她睡着了,等醒来江畔没在床上,床头的电脑开着,她迷迷瞪瞪的找手机看时间,这时江畔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几点了?”她困困地问。

“两点56。”江畔爬上床亲了亲见月的额头,“睡吧。”

见月困难地睁开眼,“你怎么这么晚?大晚上的还要看土豆吗?”

江畔伸个懒腰,“我忙点别的事。”

见月“哦”了声,没再多问,钻进江畔怀里又睡了过去。

江畔借用李琪的手查了那个李祥,发现他这个人真是黑到骨子里了,跟原主真是一个小鬼剁两半,这一半成了原主,那一半成了李祥。

所在公司偷税漏税,做假账,操纵股票……

最重要李祥却毫发未损,在股票界混的风生水起。

这几天江畔没闲着,每天晚上时刻关注股票这一块,她完全不懂,但可以学,好在脑子不笨,摸出点门路。

到底藏在李祥身后的那个大佬是谁?

江畔真的是一丁点头绪都没有,她努力回想着小说原剧情中关于李祥跟见家有什么恩怨,又绞尽脑汁地回忆小说中的剧情,看小说图个放松,不可能全部内容全部的人物都记得一清二楚。

江畔愣是没想起来,想的最多的就是见月的剧情,那一件件蠢事想起来就让她皱眉头,看向见月的眼神不由带了点小嫌弃。

见月傻乎乎地看不出来,也猜不透江畔的小心思,啃着江畔卤的鸭肠鸭头满足给个飞吻。

江畔给她逗笑,想着问了见月他们见家有没有什么仇人。

“仇人?”见月抿了口果汁,陷入思考,随后摇头,“我不知道,这个你得问我爸。”

江畔扶额,“你说你爸对你太溺爱了,什么事都不知道,长这么大连一毛钱都没赚过,你爸会老的,以后等他真老了,你怎么办,公司怎么办?”说完叹气,越发觉得见广涛的教育有问题。

见月听了这话皱皱眉,“你别这么说我爸,我爸也想望女成凤啊,只是,经过那次绑架,我爸就害怕了……”

“等会。”江畔注意到了重点,出声打断,“我记得绑架你的人就是你们的对家是不是?”

见月也想起来了,点下头,“是,生意场上的对手。”

“那绑架你的那个人跳楼后,他的亲人呢?”江畔追问。

见月眨巴着眼睛,“我不知道,我干嘛关心绑架我的人的亲人。”

江畔无奈,“好好好,我知道了,你继续吃,我去问别人。”

作者有话说:

宝子钟爱桶桶,厉害了,你那话说得非常合人心意了,江江和月月表示说道我们心坎里去了么么

宝子恨不同,你对自己太狠了吧,不能这样,绝对不可以,睡觉很重要身体很重要生命很重要么么

第70章

棚里的蘑菇们长势喜人, 赵翠萍和江庆和摘了几大筐子挑了最好的给寄了过来。

满满两大箱子,江畔分给了李琪、薛卉、尹丽还有许锐,末了也没忘金雁娘俩。

张姐拿走些, 剩下的全屯在见家大冰箱里。

江畔把蘑菇拿出来, 跟张姐说今天的汤她来煲, 煲完后也由她送去医院给见广涛。

张姐一下子瞪大了双眼, 连连拒绝,她可不想惹见广涛生气。

江畔坚持道:“张姐,我是有事情要问见叔叔,趁着他受伤去,也能保证我不会受伤, 你说对不对?”

张姐听的嘴角抽动, 又莫名觉得有点道理,可见广涛听到江畔的名字就不高兴, 最重要的是目前他还不知道聘用的临时保姆是江畔,如果江畔就这么去医院里送汤, 这事就瞒不住了。

江畔猜的出她的心思, 宽慰起来,“张姐你放心,到那我绝不会提在这当临时保姆的事, 我进病房前更不会让别人看出我是江畔。”

张姐还是摇头。

江畔无奈, “我真有重要的事问,是关于见家股票的事, 这可关系到公司以后的发展。”

张姐迟疑看着她,“可是……”

“别可是了, 就这么着行不行?”江畔不给她犹豫的机会, “今天你就歇着吧, 待会把探视证给我就行了。”

张姐皱皱眉,“行吗?”

“放心,他受着伤呢,挨不了揍。”江畔信心满满。

“不是,我是问你做饭。”张姐说,“老爷虽不挑食,可胃口很刁的,你要是做的不好吃,他不会吃的。”

“不吃就饿着。”江畔顺嘴接话道,说完意识到这话不行,再看张姐的表情,赶忙补救,“我的意思是,我做饭的手艺还算可以。”

本来脱下围裙的张姐又围上了,“不行不行,还是我来做吧,我真不放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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