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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贵性?(9)+番外

没了火气,又瞅了瞅还傻站在那的陈瑾瑜,齐越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横了,眼下变成了女人,若是这么横,怕是要被人当作母老虎了。

想了想,开口道:“你可听好了,我齐越指着……”找了一圈,屋里也没什么可指的东西,最后停在桌子那油灯上,说:“我指着这油灯发誓,我若是再寻死觅活的,这油灯立马熄灭!”

话音落地,从窗子里透了一股风,可怜的油灯一不小心被吹灭了。

齐越:“……!!”傻眼了。

陈瑾瑜:“……!!”也傻眼了。

哎哟,卧槽!齐越想,老天,不带你这样玩我的?!

说什么也不能换结实的!陈瑾瑜想,明儿我也不去做苦力了,得在家守着她。

漆黑的屋子里,静了许久,许久。

齐越感觉特蛋疼。

陈瑾瑜摸着黑,点燃油灯,齐越翘着二郎腿坐在那,抱着膀臂不发一言。

两人依旧沉默。

又过了一刻,陈瑾瑜开口道:“时候不早了,娘子你歇息吧。”说着抱起自己的旧棉被就往外走,被齐越唤住。

说:“刚刚我说的是真话,我也不知这破油灯会熄灭啊,要怪就怪你这破窗户漏风。”哼一声,接着道:“我告诉你,我齐越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不自杀就不自杀,你爱信不信!”

本打算让他在屋子里睡的,可今儿尴尬成这样,还是让他在外面挨冻吧。

陈瑾瑜也没应答,但心里却暗暗道,关键你不是男子汉;不过,转念又想,我自是该相信娘子的。

这样想着,便改了主意,换结实的,还要把屋子都整修一番,钱不够,先借着,得让娘子住在安全暖和的房子里过年。

这样恍恍惚惚的打算着,没一会便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人鱼》咱们先放放,天津的事情搅的心里闷闷的,更新不及时,还望见谅,谢谢大家,谢谢你们,欢迎收藏和吐槽

☆、女人难当

第二日,陈瑾瑜四更就起了,没敢打扰齐越,拿了他那砍木材的工具,便上了山。

村子靠山,一般建房子用的木材都是从山里砍的,但凡谁建房子,补修房子什么的,大家都会聚在一起搭把手,帮帮忙,不要工钱,也就是主家管个饭,弄桌好菜,弄壶好酒招待招待。

可陈瑾瑜这阵子因给齐越看病,花了很多钱,这会子怕是管饭也管不起了,所以,他就自己来砍树,打算自己动手补修房子。

一直到太阳露头,他也砍的累了,饿了,整理好树枝树干,又将砍好的横木,放好,才背起那些树枝回了家。

齐越起床,自己刷牙洗脸,因陈瑾瑜没在家,他只好用冷水,月事来,也顾不上了,其实说白了,他懒,不想生火烧水。

这陈瑾瑜,今儿走的挺早,难不成还和自己闹脾气呢?连热水也不给我烧了,这混蛋!

齐越正骂着,陈瑾瑜推门进了屋,见他已经起床,忙道:“我这就去烧热水,给娘子你准备洗漱。”

“洗完了。”齐越回道:“用凉水洗得,可冷了。”

陈瑾瑜听着这略带点撒娇的话语,心中一颤,觉得好笑又心疼,赶紧拿了木材,点燃碳盆,继而又忙着烧开水,给他倒了碗热水,端到他跟前:“来,喝完热水暖暖,饿了吧,我这就去做饭。”

齐越接过碗,喝了口热水,问:“你今早干嘛去了?”

“砍树。”

“砍树?”齐越皱眉:“镇上那工作不做了?”

“嗯,不打算做了。”陈瑾瑜应道。

“不做也好,听那王婶说那工作累死个人。”齐越说的无意,可陈瑾瑜听的有意,心中一阵暖。

“你要学会爱惜自己,要是再发生昨儿那种昏倒的事情,可真就是难为我了。”齐越看着陈瑾瑜说,他是真怕这人做苦力又不舍得吃,出个什么事来,自己在这古代,可又要变成无亲无故了。

陈瑾瑜看向他,满眼的感动,齐越撇撇嘴,暗道,这就感动了?!

“我去做饭了。”陈瑾瑜眨了眨眼,转身出了房门。

他把前天剩的鸡汤和些许鸡肉给重新煮了煮,而后下了点面条在里面,又洗了一把菠菜撒入锅里,最后切了点葱花和少许的香菜,盛到碗里,端着进了屋。

齐越瞧着,这傻子能把剩的东西,做的有模有样,还挺有味道,禁不住暗叹,这男人要是阔点,搁在二十一世纪,得他妈多抢手啊。

而且,自己指不定也会倒贴的……

可惜了,这不是二十一世纪,他也没钱,唉……

不一会,一碗面条下了肚,齐越没饱,又差遣陈瑾瑜给他盛碗,陈瑾瑜说:“娘子,这半碗鸡肉是给你盛的,吃这个吧。”

齐越也不客气,抓着鸡肉就啃,陈瑾瑜瞧的心里开心。

能吃,病才好的快。

吃饱喝足,收拾了碗筷,陈瑾瑜这才发现齐越把衣服都穿错了。

忙唤了声:“娘子。”

“干嘛?”

“你衣服都穿错了。”

齐越先是一愣,继而不在乎的说:“穿错就穿错。”顿了顿,指着这衣服骂骂咧咧道:“你们古代穿个衣服真特么复杂,到底是有多少绳子和杂七杂八的东西啊,里三层外三层的,我可是鼓捣了好半天才穿上的,穿成这样,已经不错了,你又来打击我,说穿错了;要不是天冷,我早光膀子,只穿个大裤衩,那多简单。”

齐越说的自然,陈瑾瑜听的略微不好意思,想了想,觉得也在理,又不是什么官宦大户人家,这穿衣自是没这么多讲究的,只要娘子穿着舒服就行。

这样想着,就开口道:“娘子莫气,就依你的,你愿意怎么穿,咱就怎么穿。”

“哎,这才对吗。”齐越笑说:“男子汉大丈夫,哪来那么多讲究?”

陈瑾瑜听到这话,颇感无奈,只能暗暗叹口气,娘子真的是傻子吗?为何总说自己是男子?而且自从再活过来,整个人行为言谈举止皆变的怪异,到底是怎么了?

他不得而知,不由的摇了摇头,定了定神,说:“娘子,你且在屋子里暖和,我去山上把树木推回来。”

“推树木?”

“嗯,推回来,好修这房梁。”

“你自己去?”齐越皱眉:“这修房子,你不找人家建筑队啊?”

什么?!建筑队?

见他一脸疑惑,齐越解释:“就是帮忙修房子的人。”

“哦,不找,我自己会修。”陈瑾瑜憨憨的笑道。

除了无语,齐越找不到其他的话。

摆摆手,示意他爱干嘛干嘛去,别杵在这烦他。

陈瑾瑜推着他那辆破旧的手推车顺着山路上了山,废了好大劲,才把木头推回家。

齐越看着这已经弄好的横木,禁不住问:“这是你弄得?”

“嗯,在山上将树砍了,然后就该修的修,该去的去,就做好这横木了。”说着敲了敲横木说:“这下听娘子的话,弄了个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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