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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贵性?(14)+番外

“哦。”陈瑾瑜听的似懂非懂,他啊,只要齐越高兴,自个儿就高兴。

“等我回去……”说到这,齐越突然停住,这眼下还不知道如何回去呢,而且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去,更不知道自己原来的身体怎么样了。

想到这,他忽然没了胃口,将陈瑾瑜夹给他的鱼肉放到嘴里,却变得没有半点滋味,又吃了几口,就再也吃不下了。

陈瑾瑜看着自家娘子,撂了筷子,问:“娘子,怎么了?”

“没事。”齐越说。

他脸上难得的一本正经,看在陈瑾瑜眼里一阵心疼,又问:“是不是有心事?”

“都说了没事,还问什么问?”齐越板着脸:“以后别娘子娘子的叫我,我又不是女人,真他妈倒了八辈子霉才来到你这儿。”

这话让陈瑾瑜心一抖,他抿了抿唇,也吃不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七夕节快乐,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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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不知不觉中,齐小受会发现已经离不开这个活古董了

☆、语出伤人

吃过饭,齐越靠在床边发呆。

陈瑾瑜在厨房收拾,望着那缸里的鱼,他寻思着,给娘子看病花了不少钱,也欠了很多债,眼看快过年了,得找点事情做,钱多多少少还点,这样以后再借好不难。

而且他还想过年给齐越备件新衣服、新鞋子和首饰。

要不,天天去钓鱼,然后拿到集市上去卖?陈瑾瑜想。

只是心还盘算着,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一声响声,好似镜子被打碎的声音,陈瑾瑜忙不迭的跑回屋中,看看这齐越怎么了。

“娘子。”

屋内齐越站在床边,地上是被打碎的镜子和弄翻的梳妆台。齐越眉宇间全是愤怒,握着拳头咬着下唇站在那,让人瞧的心疼。

“娘子。”陈瑾瑜忙上前询问:“可有伤到?”说着要看齐越的手伤到没有。

却被齐越一把甩开,骂道:“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吧?别叫我娘子,我听着恶心。”

闻言,陈瑾瑜愣在当场。被这话有些伤到了,抿了抿唇,悲切的望着齐越。

齐越也愣了一下,随即,垂头丧气的舒口气,道:“你也许觉得我是疯子,但我真不是女人,我和兄弟们盗墓呢,一不小心从山坡上掉下去,然后就到了你这里了……更让人无语的是,我从一个男人一下子变成了个女人,这让我真受不了啊……你懂了吗?”

“懂。”陈瑾瑜平静的回道:“而且你是要回你家乡的。”

齐越轻笑一声,你懂个屁!

烦躁的胡乱抓了抓头发,说道:“总之,你别把我当女人看,想让我跟你过日子,生儿育女什么的,更是想都别想。”

“我……”陈瑾瑜语塞,咬了咬唇:“我,不想。”

“你真不想?”齐越拧着眉。

陈瑾瑜被齐越问的心虚,吱吱呜呜道:“真,真不……想。”

齐越不依不饶,道:“真不想?你真不想,那为什么和我睡在一起的时候会硬?”轻哼一声,嘲讽道:“枉你为老实人了!其实是个大色狼!”

听了这话,陈瑾瑜面红耳赤,脸上表情很是不自在,甚至羞的有些无地自容。

齐越说的是实话,自从他们俩睡在一张床,一个被窝,自己是真的动了歪心思。他……就睡在自己身边,总是不拘小节,还喜欢抱着自己睡,陈瑾瑜自然就会……

“没话可说了吧?”齐越瞪着眼咬着牙。

陈瑾瑜也不看他那好似被人掐了脖子一样的表情,斟酌着开口道:“娘……”刚想唤“娘子”忽想到他不让自己这样唤,想了想,改口道:“你,你就是为这事而不高兴吗?”

这话问的齐越有些哑口无言。

要说是为这事吗?还真不是,他是在那镜子里看见自己这般模样,又想到自己本来是个好端端的男人,无缘无故的变成了一个女人,这让人恼怒,所以才打碎了镜子,连同那梳妆台一并打翻。

“我承认是对你有那种心思,这样的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你说我什么,我都认,只求你别生气,这身子好不容易见好,若在出了什么岔子,赶上过年,可就不好了……等你身体完全好了,过了年开春,天气暖和,你告诉我你家的地址,我送你回家,行吗?”

这样的语气,带着坦白和恳求,让齐越一下子有些无措。

含糊不清的应了声:“行。”

陈瑾瑜弯腰收拾地上的狼藉,齐越还摆着一副姑奶奶的架势,杵在那不肯动。

脚下踩着东西,陈瑾瑜也不好收拾他站的地儿,只得暗暗叹口气,他不傻,方才那几句话让齐越脸色有些尴尬,但这么多天相处下来,知道他是个好面子的人,脾气还倔,已经没话可说,却依然要摆出一副“我没错”的架势来,这样的他,让陈瑾瑜莫名的心疼。

他拿着扫帚一点点清理着,最后说:“站累了吧,若累了,去床上坐坐。”

齐越撇撇嘴,只能去床上坐着了。

夜幕降临,古代的屋子,和现代不一样,外面的天还有些半明半暗的,屋子里早已经漆黑一片了,陈瑾瑜点燃油灯,又往碳盆里添了把炭。

齐越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的。

无聊死了。

没有电视可以看,不能听歌上网,也不能玩游戏,还不能出去玩。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就整天天在这屋子里待着,齐越感觉自己真的快成女人了……

陈瑾瑜拿了书借着那微弱的烛光静静的看着,齐越看了看他,开口道:“喂,看得什么书?读出来也让我听听。”

闻言,陈瑾瑜恭恭敬敬道:“是。”定了定神,一本正经的朗声读道:“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於事而慎於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子曰……”

“行了,行了,别子曰了。”齐越打断他,挠了挠耳朵。

子曰子曰,子曰个球啊!

陈瑾瑜住了声,无奈,只能低头继续看自己的。

而齐越转了转眼珠,肚子里那点小坏水忽然冒出来,他决定,调戏调戏这书呆子,就当作无聊时打发时光喽。

正思考着,陈瑾瑜拿了一本书递到他面前:“若不然,我给你读这本如何?这里面是一些诗歌。”

齐越瞧了瞧书名《诗经》,摇摇头:“不想听。”他坐起身,看着陈瑾瑜故意说:“刚刚你读的那个什么子曰子曰的……”

“哦,那是《论语》。”陈瑾瑜说:“那个字不念ri,念yue。”

我知道念yue,这不为了找乐子嘛,齐越心里回道,嘴上却说:“谁说的?我们那的老师教我们读ri的,而且那两字看起来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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