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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贵性?(115)+番外

齐越看向他:“干嘛?”

陈瑾瑜结结巴巴:“那个……那个,我是想着……一个被窝……那个,挺好。”

齐越一愣,舔舔唇,挑挑眉,故意逗他:“不怕我?”

“怕……”

“怕?”齐越脸一沉。

陈瑾瑜忙摇头:“不不不,我是说,说怕什么,你,你是我娘子。”说着也不再多言,用被子把齐越裹进了自己怀里。

齐越笑:“你丫的脸红什么呀。”

“哪,哪有。”陈瑾瑜神色慌张的,直接把灯关了。

两人刚躺下,齐越的手就圈了上来,连同脚丫子伸进了他的双腿间,嘴里还念叨着:“真舒服。”

这下陈瑾瑜彻底脸红了透,而且他那处好像有了感觉。

这可是以前没有过的,一定是春天来了的缘故,陈瑾瑜慌张的想。

☆、筹划生计

第二天,齐越便打电话问了院长,院长说福利院做不下去了,就把租地还给政府了,现在还搁置在那呢。

因为1500多平方的土地拿来自用的话,不太现实,比别墅大,比开发的小,政府一般不会搞。也没人租用或者购买,所以,目前搁置着。

挂了电话,把这事跟陈瑾瑜一说,又给东子他们一商量,几人都觉得陈瑾瑜这主意好。

可关键就是没人际关系也没钱啊,要是有钱的话他们也不会死皮赖脸的住在齐越这里了。

胖子一拍大腿:“哎,越越,彭磊回来了,他现在是有钱的大少爷,听说他们彭家和当官的也有关系,你去找他帮忙呗。”

这话一出口,陈瑾瑜当即就表示不同意。

齐越没说话,而是沉思,片刻他说:“我们再想想办法吧,实在不行,再商议。”

小杰说:“你要是不愿意找彭磊,那找小丰得了,唐天林开神经病院,一定有不少钱吧,借他们的先用着。”

大周皱眉:“我说你能不能出点像样的主意啊,东子哥那事情欠的八万,到现在才还了一半。”顿了顿:“再说了,你以为人家唐医生家是开银行的啊,听小丰说他那个精神病院还赔钱呢。”

小杰不吱声了,同样不吱声的还有东子。此刻他心里特别自责,觉得家里之所以这么窘迫,全是他一个人的原因。

齐越看出他的心思,怕拍他的肩膀:“东子哥,你可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钱的事情肯定能解决。”又说:“要是真解决不了,咱们哥几个继续摆摊,等攒够了钱,再想做别的也不迟。”

东子开口了,皱皱眉说:“越越,你在家看孩子,一直没告诉你,这地摊摆不下去了,政府那边今年过年就下来通知了,新的一年不许乱摆摊,说是什么影响城市容貌什么的,总之,现在好多人要么不干了,要么租店面,再或者换地方。”

“是啊,越越,我们前阵子是想着在市区租店面呢,因为东子哥和陈大哥做的饭菜确实是受欢迎,可问了几家店面的租金,那市中心贵的吓人,不是市中心的吧,也不算便宜,还离咱住的地方远。”小杰说。

齐越的眼神渐渐黯淡下来,许久,才说:“没事儿,总会有办法的。”

可心里也没有多少底。

陈瑾瑜静静的看着他,沉吟片刻,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一种无声的鼓励。

齐越冲他露齿一笑,动了动脖子:“累了,我要去找儿子睡会觉了,你们商量吧。”

去了卧室,哪里睡得着,若是真不能摆摊,就意味着断了他们这一大家子的生活来源,几个大老爷们短时间内也找不到很合适的工作。

怎么办?

齐越舒了口气,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两个儿子的脸颊,看着乖巧的儿子,他脑子里有个想法在酝酿,最终,跳下床,拿起手机给彭磊发了个短信。

彭磊很快给他回了话,等发完信息,抬起脸的时候,看到陈瑾瑜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床边。

齐越一愣,随后嘿嘿一笑:“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啊,吓我一跳。”

陈瑾瑜动了动唇,犹豫着说:“越越,你不会找那个彭磊了吧?”

他的目光平和温柔的落在齐越脸上,齐越轻轻咬了咬唇,说:“喂陈呆子,你想什么呢?别弄的你跟未卜先知似的。”

陈瑾瑜静静的看了他半响,轻声道:“越越,我不想你去找他,就像你说的,总会有办法的。”

齐越看了他一会儿,说:“陈瑾瑜,这一大家子,加上两个儿子,生计不能断,要不然,咱都得喝西北风。”

陈瑾瑜沉默,片刻之后,拉过齐越的手,将一对戒指放在齐越手里。

齐越低头看着这两枚戒指:“这是……你没退还给人家啊?”

陈瑾瑜淡淡笑了笑:“是想退来着,养殖场的事情给搁置了,我就给忘了,去京城给你看病,就带上了。也不曾想我们又都来到了你家乡,以前在燕国的时候,你曾收藏过小丰送来的那些东西,还说什么一定能卖很多钱,我就在想这戒指能不能卖些钱。”

齐越说:“你是不是还藏了什么?对了,我一直都没问你和孩子是怎么穿越过来的。”

陈瑾瑜温柔的看着他,笑了笑,从怀里掏出几样东西,有两个孩子满月的时候带的手环脚环,还有一个玉镯子,还有李奕丰以前给他的文房四宝以及齐越搜刮的那些值钱的小玩意。

“你都带来了?”齐越大喜。

陈瑾瑜看着他,嘴角带着笑,他说:“这些都是你喜欢收藏的,当时去京城就想着都给你带着。”

“哎,你到底是怎么和孩子穿越到这的?”齐越又问。

陈瑾瑜沉默片刻,看着他缓缓道:“当日你坠崖,情急之下我想跳崖救你,却被车夫拉住,说孩子在车内哭的急,我忍着痛上车去哄孩子,却不料不知马儿受了什么惊吓,一声长鸣,奔跑起来,也就是一晃眼的功夫,等停下来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砸车门,说什么下车了,今天收工了,辛苦了之类的话,我也不知是何意,那人一直催促,我便拿起这些可以拿的东西,抱着一个儿子,背着一个儿子下了车。那会儿,刚见到你家乡景象的时候,我惊慌的很,到处都是我没见过的东西。别人问什么,我都不敢多言,还被人说过呢,更被人送去过什么精神病院,半路上逃了出来了,也正好在那时候遇到了小如的父亲,之后就被他们帮助,一直到和你重逢。”

齐越静静的听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听他用很平淡的语调讲出刚来这里的事情,他想,那时候自己不在这人身边,他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是如何度过那段日子的,他从来没说过,自己也没问过,一定很是恐慌害怕,也一定很累,很迷茫吧。

齐越轻轻的舒口气,掩饰着内心的酸楚,笑了笑说:“你可真厉害,太好了,有了这些,我们租金就有着落了。”沉默一下,问:“那时候,你是怎么度过的?”

“有孩子,还有你。”陈瑾瑜慢慢的把东西收好,然后抬起头来,冲齐越温温和和的笑,那笑容特傻,他说:“娘子,我望着这个全新的世界,就想这是你口中的家乡啊,所以就没那么怕了。”说着把东西递到齐越手上:“来,放好,哪天找个时间去卖了,这样大家都生计就都有着落了。”又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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