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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老公是坏人(93)+番外

穆寒跟穆文芳正在回穆家主宅的路上——穆家过年传统,所有人都要回主宅,也就是本家过年。

“那个景荣,对你似乎不错。”穆寒开了话头,笑着问道:“是你朋友?”

“嗯,印漓的朋友。”

穆寒点头,他知道印漓——穆文芳有一个很要好的异姓弟弟的事情,穆家人几乎都知道。因为有董事长夫人的支持,没人对此有异议。

穆寒:“那个景荣很不错,他哥哥也是个人才,刚大学毕业才多久,竟然已经创办了一个集团。听说他已经着手把总部搬到帝都去,他们一家外省人要在帝都站稳脚跟,应该还有更不为人知的强悍人脉。”

穆文芳闻言皱眉,看向穆寒:“我不清楚。我跟他们就是普通朋友,生意上的事和别人的家事我从不去主动过问。”

“别紧张,我就是随口感叹一下。你知道的,经商久了,这种思维模式已经是我的习惯了。”

穆文芳撇嘴,理解地点头:“堂哥,回去后你能帮我劝劝我爸吗?”

穆文芳的爸爸对穆寒很是欣赏,穆寒也是穆家最为出色的一个后辈。

“现在知道怕了?当初扇别人耳光,扇得别人满头血的时候,你害怕吗?”穆寒有意要给穆文芳说教。

结果穆文芳抿嘴一笑:“挺爽的。”

穆寒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你回去自己态度好点,但就算我再帮你,开学前估计你也别想出门了。”

“哎呀别啊,印漓出院我还要去给他庆祝呢。”

“你自己跟董事长商量。”

穆文芳扭过头抵着窗户,又开始嘤嘤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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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良君:主人一时脑抽,蹦跶出了野望这个词。写下后立刻觉得不对劲,然后去度娘了一下……哈哈哈,果然是个日文词汇。

半京:……

纯良君:咳咳,主人,二次元虽美好,但写文的时候,不要顺拐哦,不然那就不伦不类,还要闹笑话啦哈哈哈。

半京:……(摸出小皮鞭。)

68

是我们的家。

“印漓,欢迎回家。”景荣笑着轻轻推开了房门。

正月十五早上,印漓出院了。

景荣叫的车,两人回到公寓后,简单吃了午饭,下午景荣就带印漓去了王峰那里,而景荣则帮印漓去学校办了休学手续。

王峰跟安文轩昨天才回来,两人似乎出国去玩了一圈。安文轩给印漓带了一盒巧克力当礼物,给景荣的是一盒雪茄。

当然,景荣跟印漓也不会空手上门。景荣过年期间收了好些药材,挑上好的装盒给了王峰,就表情来看,王峰大概还算满意——王峰平时实在是很少有表情。

王峰给印漓看诊,上来就把印漓手上的石膏拆掉了,然后给印漓抹了他自己做的药膏。

药膏是淡绿色的,半透明,闻着一股药香味。薄薄地在皮肤上抹一层,很快就被吸收了个干净。然后王峰又拿出一个木制的扣合形的固定架扣在印漓手上,末端一个皮扣则套在印漓的上臂,这样就固定住了印漓的手臂,比石膏轻也比石膏好用,方便拆卸。

“这个药膏每天涂一次,涂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手要轻,别碰着骨头。等药膏吸收完了,然后再装上固定架。”王峰说着又拿出了几包黄纸包裹的中药:“这些三天一副,煎服的方法都写下了,还有忌口也都在里面。药吃完了也差不多了,但还是要到医院去复查。这一两个月左手不要负重。”

王峰叮嘱了印漓过后,就去了街口的药铺,如今杨芹专心药膳馆的事情,杨芹的‘徒弟们’则过来给王峰打杂工。也当是另一种培训了。

印漓跟安文轩留在院子里,安文轩给印漓切火龙果,开口就让印漓红透了脸:“跟景荣在一起了?”

印漓诧异至极:“您怎么知道的?”

“看出来的。”安文轩无压力地开始拆景荣的台,满口跑火车:“你上次被下药,还有印象吧。我们带你回来的时候你人事不省,王峰给你扎了针后,你又是吐又是晕,一张脸都没有人色了。景荣当时直接吓哭了,那叫一个伤心啊。”

印漓:“……您逗我呢吧。”

安文轩耸耸肩:“你爱信不信。景荣哭过之后就是气,当晚就去给你报仇了。你睡着了的时候,他还偷亲你了的。如果这我都还看不出来,那我瞎了算了。”

印漓眨眨眼,然后低着头脸红红地抿嘴笑了。

安文轩:“……”这反应不对啊,要照他家王医生当年的例子,这种哭鼻子、偷袭的行为该不屑才对啊?

景荣从乌大回来的时候,被印漓送了一个大方的亲吻,受宠若惊地眨眨眼:发生什么事了?

安文轩翻着白眼,叫车把两人送走了。

回到公寓已经是傍晚时分,景荣从带回来的印漓在学校的行李里翻出了一个口袋,说道:“这是张新元给你带的腊鱼,他说他被江城的市篮球队邀请了,还在洽谈。明天给你庆祝出院,他也要过来。不过虽然开学了,但穆文芳还在禁足,她是来不了了。”

印漓疑惑:“文芳禁足了?为什么?”

景荣才记起,印漓不知道王旭那事儿。景荣一想,干脆告诉了印漓,加点艺术加工,把印漓对他家人那边的念想断得更加干净。

印漓听完后郁闷了好一会,最后给穆文芳打了个电话。两人聊了有半个多小时才罢。

景荣心情很好地做饭,放了洗澡水,然后安慰印漓‘不要气不要气,王家那些人,我们以后都不要理就是了’~吃过晚饭,景荣帮印漓洗了澡。戴着固定架的手臂用保鲜膜和毛巾缠了一遍,倒也没有磕着碰着。

印漓泡在浴缸里,看着蹲在浴缸边为他擦身体的景荣,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小失望——因为景荣依旧是长裤衬衫,根、本、没、有、脱、衣、裳。

他满以为景荣也会顺便自己一起洗了什么的……

“水太热了?脸这么红。”景荣试了试水温,再泡就凉了。

“不热。”印漓斜了景荣一眼,别过头去:不解风情的家伙!

景荣:“……”他做什么了?

洗好澡,印漓套上暖暖的睡衣,被景荣放到床上吹头发。

电吹风嗡嗡的声音填满了房间,暖暖的风和柔软的发丝穿梭在景荣的指间,头发吹到差不多干的时候,景荣的手游移到了印漓的耳垂。轻轻**了几下,手感很好,他有点爱不释手。

印漓一下抬起头,头发乱糟糟地堆在头上,把他的轮廓衬托得很柔软。印漓脸上露出了笑意。

“你不去洗澡?”印漓轻声问道,声音有些发哑。

景荣要是再察觉不出什么,白瞎了他。

印漓刚问完,景荣就丢开了电吹风,弯下腰把印漓圈在自己怀里。侧头闻了闻印漓的头发,然后以鼻头为手,亲昵地在印漓的侧脸蹭着。

“有点舍不得离开你身边,怎么办呢?”

印漓低低一笑,然后用完好的右手抱住景荣的脖子,侧过头吻住了景荣的唇。这一次他可熟练多了,吻法含蓄却蕴藏无限热情,微启了唇放任景荣的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