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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老公是坏人(11)+番外

景荣:“……”

休息一会后,景荣带着一群人往菜园边去了。踏上那石子路,穆文芳直接尖叫起来:“天呐,好漂亮!”

石子路上有很多白石子,在阳光下反着光,一路就像夜间银河一样。路两边都是笔挺的大树,如哨兵般伫立两边,散发着清香的草木味道。而在路两边、树脚下,是一丛丛各色秋英花,秋英花瓣薄如蝉翼,林间风一穿过,花瓣摇曳如同振翅欲飞的彩蝶,非常好看。

容怀书悠然迈着步子,感叹道:“这地方真不错,修身养性。景荣你有考虑过把林场弄成休闲会所吗?”

“这得我爸说了算。”景荣笑了笑,这里以后是会规划成航空家园的,休闲会所倒是有,但占地面积这么大的可不会有。

容怀书听出景荣兴致缺缺,也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专注面前的美景。这里除了景荣,其他人都很少到野外林子里转,一时间几人都有些新奇。穆文芳摘了一大把秋英,印漓也拿了一朵,似乎也很喜欢这花;张新元跟钱勇在容怀书的‘指导’下,叼着两根根茎是甜味的草,美滋滋地嚼着。

景荣看了容怀书一眼,只在容怀书企图让印漓也‘尝尝’的时候,一巴掌夺过了那两根草,扔在了路边。容怀书只是看了景荣几眼,然后突然别有深意地笑了一下。

景荣不怕容怀书看穿他的心思,或者说,容怀书这样的人精看穿了他对印漓的心思更好,该远着印漓就远着,不该跟印漓开的玩笑就别开。景荣可不想有人搅乱他跟印漓的关系。

几人一直走到林子深处才折返,到到果园摘了些米枣和橘子,一个个跟捡了馅饼似得回去了。

他们回去的时候,院子里景父正从货车上下来。

“爸。”景荣一见景父回来了,就把一群人介绍了,这次着重介绍了一下钱勇。钱勇很快会意,跟景父攀谈起来。景父也来了兴趣,对景荣说道:“景荣,去把车厢里的东西搬下来。”

“好。”景荣乐见其成。

几人一上了车厢,张新元就嚎开了:“嗷嗷!小龙虾啊!我的最爱啊!还有鸡翅,阿姨一定要做可乐鸡翅啊!”

穆文芳站在车边忍无可忍对张新元吼道:“元子你闭嘴,丢不丢人啊!”

“不丢人~”张新元喜滋滋回道。

“我来吧。”景荣正要弯腰去搬那桶数量可观的小龙虾的时候,印漓拦住了他。印漓看了眼景荣的侧腰,皱眉道:“还想再裂一次?”

景荣笑了笑,这关心跟绵砂糖一样甜到了心里:“差不多好了,这两天愈合挺好。”

“少逞能了,拿那两袋鸡翅吧。”印漓说着又叫张新元:“来,元子搭把手。容哥,麻烦在下面接一下。”

“成,放心来吧。”容怀书应道。

几人把一大桶小龙虾搬到院子,薛母已经准备好了几根小板凳和手套刷子以及大盆子。

“来,把小龙虾倒这里面。这个可是大家都要出力的,一会我教你们怎么刷,仔细别夹着手。”薛母又让景荣在压水井压了几盆清水,印漓几人都乖乖小板凳排排坐,一手拿小钢刷、一手戴上线手套,听着薛母的传授。

景荣在旁边的洗衣台上处理两袋鸡翅和一些配菜,弄完了就靠在一边,看着印漓乖宝宝一样认真仔细地刷着小龙虾,特别可爱。景荣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这辈子他想要给印漓的就是这样安静祥和的日子。

“景荣,偷什么懒,去剪干辣椒去。”薛母转头用刷子拍了下景荣的腿。景荣笑了笑,又继续干活去了。

晚上七点,一大桌菜都上了桌,客厅里的八仙桌围坐得满满当当。薛母拿出自己酿的葡萄酒,不喝酒的就榨了果汁儿。一大盆的麻辣小龙虾放中间,周围有可乐鸡翅、炸鸡翅根、土豆饼、炒时蔬、炝南瓜尖……

美味而丰盛的一顿晚饭,吃得每个人都满足又开心。那么大一桌菜,愣是一点都没剩下。

“完了完了,我又得减肥了。阿姨你手艺太好了,我根本停不下来。”穆文芳笑着跟薛母说道。

薛母高兴地接受了这夸奖,还承诺说给他们宵夜做红豆芋圆,可把张新元这吃货高兴坏了。可惜穆文芳没这口福,才吃完晚餐,穆文芳家里就来了电话——穆文芳每周末都必须回穆家,这是穆家的规矩。刚好容怀书也要走,就带着穆文芳一起走了。

“你们先去洗澡吧,有浴桶可以泡澡。”薛母招呼剩下的几人:“我去给你们找几身衣裳。”

“阿姨,我带了的。”钱勇出声说道:“我车里常备了两套,有谁要来一套?”

“我我!我没带。”张新元立刻跑过去。印漓叹口气,转头看向景荣。

景荣笑了笑,对薛母说:“妈,你带印漓去后边盥洗室,我去给他找身穿的。”

“行。”薛母转身招呼印漓:“印漓是吧,来,跟阿姨走。这边仓库栓了只狗,你小心点。”

等印漓洗完澡出来,就见到院子里支起了一个野营帐篷,张新元高兴地从里面探出脑袋:“太爽了,我第一次睡帐篷诶,钱勇说给我睡,今晚你们谁都别跟我抢。”

印漓看了眼那并不平坦的水泥地面,无语道:“元子,你属乌龟的吧?”

“不啊,我属蛇。”

印漓:“……”

张新元没听出印漓挤兑他‘皮跟壳似的’,挂着一脸满足的傻笑:“这才叫野游乐趣。今晚这帐篷是我一个人的!”

印漓懒得再理他,打了个哈欠问景荣:“我睡哪儿呢?”

“这里就两个空房,一间我哥的,一间我的。我想着是让钱勇一个人睡我哥那间,你跟我睡,行吗?”景荣征询地看向印漓。

印漓闻言看了看钱勇那边,钱勇跟景父聊得天南地北的,于是印漓误会了——钱勇家是个有钱有势的,说不定对景荣家的林场有帮助,景荣他们这样‘照顾’钱勇也是理所当然的。

印漓不想坏了景荣他们家的生意路,点点头跟说道:“行,我跟你睡吧。哪间呢?”

“困了?”景荣带着印漓边往屋里走去边问道。

印漓点点头:“文芳带来那药效果不错,可就是痒得难受,这几天晚上都没怎么睡好。”印漓顿了下,又嘀咕道:“阿姨做的红豆芋圆什么时候能熟啊?”

景荣把印漓引进屋,闻言失笑:“你睡吧,我保证给你留一碗。”

“嘿嘿,够意思。”印漓笑了笑,转头打量起景荣的房间——房间很简单,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一个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电风扇。床还是很老旧的样式,刷着黑漆挂着蚊帐,铺床的都是稻草和棕垫,上面铺着凉席,除了翻身时候会压着稻草嘎吱响,躺上去感觉还挺舒服的。

“那我先睡了,你记得给我留着芋圆,别给元子吃光了。”印漓沾上枕头就迷糊了。

印漓很快睡着,景荣在床边站了会,视线扫过印漓因为背心太大而露出的锁骨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