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军妓/风似烟萝(65)

作者: 草草~/青静 阅读记录

待到天际微微泛白,在经过孟清漓无数次的求饶之后,呼尔赤终于餍足地舔了舔嘴唇,将泄软下来的器物缓缓退出他的体内。

□由于一整个晚上狂肆的开发,一时间有点难以合拢,呼尔赤虽然知道将精液射在孟清漓的体内不好,但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这种行为。

他总下意识地觉得,将自己的东西留在孟清漓体内,让他有种属于自己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呼尔赤喜欢让孟清漓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看自己的白浊从那粉色的穴口缓缓溢出的过程。

呼尔赤用手指沾着自己留在孟清漓身内的液体,轻轻地给被他蹂躏到泛红的穴口按摩着。

意识已经有些涣散的孟清漓下意识地轻声呢喃:“不要了……呼尔赤……求你……不要……”

体贴地将孟清漓身内的□清理掉,稍微收拾了那一片狼藉,呼尔赤将孟清漓□的身体裹在被巾中搂入自己怀里。

呼尔赤像满足后的巨兽,一点困意也无,只是定定地看着孟清漓累到虚脱的脸,手也一下一下地给孟清漓过度劳累的腰揉按着。

忽然他有种恶作剧的冲动,他便在尚有意识的孟清漓的耳边轻声道了句:“摩勒早被我点了睡穴,不到中午都醒不过来的。”

可惜他怀中的孟清漓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追究呼尔赤的这种恶行了,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在爱人的怀中沉沉睡去。

在草原上的日子总是轻松惬意的,这大大出乎了孟清漓的预料。

本以为男宠这一敏感身份会使他在王廷中的生活举步维艰,但匈奴开放兼容的民风加上呼尔赤在族内的绝对强权,竟无人对孟清漓的地位置喙。

大概是因为有了摩勒作为继承人的缘故,族人对呼尔赤专宠孟清漓的现象十分宽容,觉得只要是自己的王喜欢,就没什么不可以的。

最让人难以想象的是,由于匈奴历来有抢亲的习俗(作者注:成吉思汗的母亲就是被成吉思汗的父亲从其他族的迎亲路上抢回来的),孟清漓作为“伟大的匈奴王”从天朝大将军手中抢回来的人,是族内一种实力的彰显,所以孟清漓在王廷的地位不比任何其他后宫妃子低。再说后宫早被呼尔赤架空,摩勒又认了孟清漓做义父,孟清漓简直成了实际上的匈奴阏氏。

孟清漓本就不是女人,不会在意太多这些虚的东西,他现在有呼尔赤,还有摩勒,已经很足够了。

但孟清漓总也是闲不住的,整日溜出宫外,自己置了个蒙古包,养了狼狗和羊,还经常给牧民们看看小病解解小毒。呼尔赤有时候也爱溜过去呆在孟清漓的小窝里,穿着最平凡的衣服,做着最平凡的活,一家三口享受着最不平凡的幸福。

在草原上生活了将近一年,塞外的风完全没让孟清漓如水的皮肤有任何改变,这让呼尔赤啧啧称奇。在幽云十六州政局稳定下来之后,呼尔赤举行了封后大典,将已故的摩勒的“生母”苏烟萝追封为匈奴阏氏。

天朝那边对此事相当重视,不仅为苏烟萝的父亲洗雪沉冤,景德帝还将苏烟萝收为义妹,赐封“清萝公主”。匈奴王呼尔赤与天朝清萝公主的联婚,成为近期来最盛大隆重的事,各国使节竞相来访,恭贺之礼更是多得让人眼花缭乱。

呼尔赤将价值连城的贺礼全部转归孟清漓名下,孟清漓也未推却便将礼单收下了。

不过在孟清漓的眼里,再贵重的珍宝也比不上呼尔赤的那句话:

“清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你而办的。”

有了这句话,孟清漓觉得很满足,真的。

在一阵忙乱之后,一切又回归到原来的轨迹上。

那日天高气爽,风和日丽。

孟清漓从自己宫外的小窝中,准备了平常人家拜祭用的祭品,出门等着那一大一小从宫里出来。

草原上的风吹得很豪迈,就像这里人,不拘小节。

孟清漓和呼尔赤领着摩勒,来到葬着苏烟萝的青冢前。

因为苏烟萝不是匈奴人,匈奴传统的天葬在她身上也不适用,所以才有了这座经冬而草木不枯的青冢。

孟清漓拍拍摩勒的脑袋:“摩勒来,跪下给娘磕个头。”

摩勒虽然心中满是疑惑,觉得自己的“娘”不就是孟清漓么?为什么要给一个死人磕头?但摩勒总是很听孟清漓的话的,便也乖乖地跪下对着苏烟萝的墓碑磕了三个响头。

孟清漓和呼尔赤也上前拜了拜。

孟清漓对被呼尔赤抱在怀里的小家伙说:“等摩勒长大了就会知道。墓里的人用她的躯体孕育了你,她也是你的娘。”

摩勒眨巴着大大的金褐眼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夕阳的余晖照在依偎在一起的三个人身上,泛出金黄的光晕。

马儿在一旁悠闲地踢着前蹄,时而低头吃草,时而迷茫地望着远方。

就这样过一辈子,又何妨呢?

-The End-

***第二部 倾尽天下***

01

很长的时间里,他觉得自己回到了母亲的羊水中,平静、温暖、安详,将俗世凡尘隔绝在外,一切喧嚣都不会再影响到他。

他就这样,睡了很久很久。

直到有一天,血液如遇春的冰凌解冻开来,当生命之泉再次涌动的时候,他开始感觉到黑暗、寒冷,还有一丝丝的恐惧。

疼痛的感觉越来越鲜明,他感觉到自己快要苏醒。

但他下意识的不想睁开眼睛,因为记忆的碎片已无法拼凑。

他知道自己在逃避某些东西。

那些东西是什么?

他自己也不知道。

恍恍惚惚地介于半梦半醒之间,直到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呼唤他。

一声又一声的,从不停歇,低沉而有磁性。

声音包涵着太多的情感,压着他的心,他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仅有的思绪刚要涣散,就又被那声音拉拢回来,聚成一团。

在清楚地听到那人叫的名字时,他不由自主地扇动了一下睫毛。

冰冷的手立即被一股温热包围。

他很喜欢这种温度,就像他沉睡时母亲的感觉。

微微弹动了一下手指,那温度就更炽热起来,似乎还带了点薄汗。

他身上很冷,于是更不愿意让手上的温暖离开。

于是这温暖,便陪着他,度过了数天。

当他终于真正睁开双眼的时候,其实也和没睁开差不多。

虽然意识清醒了,但眼前仍旧是一片黑暗。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还在睡梦之中,但肢体的感觉是那样的清晰,短路多时的思维开始运转起来。

他又听到了那个熟悉又温暖的声音,正是那个声音,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叫着两个字:“宋越”……

刚清醒的他很虚弱,总是要在别人的搀扶下才能坐起身子。

在他真正恢复意识的那天开始,他似乎总是被那个人抱在怀里。

那个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