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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风似烟萝(41)

作者: 草草~/青静 阅读记录

孟清漓只觉得身上犹如被无数条蠕虫爬过,那种黏腻之感让他恶心得就要吐出来。

孟清漓忽然停止了挣扎,强盗头子以为是他放弃了,动作越发下作起来。

强盗头子玩得意犹未尽,孟清漓找到了空子,猛地往他下身狠狠踹去。

强盗头子反应也是极快,但奈何距离太紧,还是被余力撞到,下身一阵刺痛。

强盗头子恼怒非常,一个巴掌煽去,竟将孟清漓打落软榻,摔到地上。

孟清漓也不顾上身体□,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要往帐外跑去。

还没靠近帐门,就被强盗头子一个反扑压回了身下。

孟清漓下身被逗弄着,只觉得屈辱非常,那一刻脑海里浮现的是呼尔赤的脸。

这次真的要被呼尔赤怨死了。

孟清漓绝望地准备接受这个再次被人□的残酷现实。

但忽然,他感觉身后的人的动作猛然地停顿了。

有温热的液体滴到他的背上。

孟清漓往后看去。

那强盗头子已被长剑一箭穿心。

温热的血顺着锐利的剑尖流出,落在孟清漓的皮肤上,溅开朵朵血花。

刺穿压在他身上的强盗头子胸膛的不是别人,正是呼尔赤。

孟清漓瞪大了眼睛。

呼尔赤眼神冰冷,将那强盗头子的身体揣离剑端,提到一旁。

他拿起软榻上的皮草,将狼狈□的孟清漓包裹起来,抱在胸前走出帐外。

帐外,训练有素的匈奴士兵已经将众强盗抓获,一个个五花大绑地跪在呼尔赤脚边。

呼尔赤下令道:“全部去势,再把双眼剜掉,丢到沙漠里。”

众强盗听到这一决定,有些胆小的已经尿了裤子。

没给他们任何挣扎的时间,士兵们手起刀落,无数声哀号在草原夜空响动,撼人心弦。

孟清漓在呼尔赤怀中,仍然没有能停止身体的颤抖。

呼尔赤这次动的是真火。

孟清漓已经有点吓傻了。

再加上刚才看到的血淋淋的去势和剜眼的场面,更让他觉得他与这个毫无人权的社会无法相容。

一场闹剧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荒诞结束。

几个时辰之后,孟清漓又回到了呼尔赤的寝宫。

此时天已大亮。

吹了一夜冷风的孟清漓,有点发晕的脑袋也逐渐清醒起来。

整个事件中有一个蹊跷之处:呼尔赤是如何能这般神速精准地出现在那强盗老巢的?

就算是二子在他们遇到强盗之后,用了什么特殊方法通知了呼尔赤前来救援,呼尔赤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率部赶到。

毕竟那个时候,他们与王都的距离,至少有两个多时辰的跑马路程。就算呼尔赤的马是难得的千里良驹,也无法像现代的直升飞机一样说到就到。

但呼尔赤终是救了他的。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解释,那就是早在他和二子溜出王都的时候,呼尔赤就已经跟在他们身后了。

反应过来的孟清漓颇为愤恨,双手锤了几下床。

同在房里的呼尔赤转过头来,“怎么,做错事的人还有资格发火?”

孟清漓恨恨地说道:“你早就将我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为何不在我出城之前就直接拦截下我?看我被别人□,你很有快感是吗?”

呼尔赤眼神冒火:“那你觉得我处理那些强盗也很有快感是吗?”

孟清漓一时语塞,答不上话来。

那群强盗,确实是无意间遇上的,并不在呼尔赤的预料之内。

呼尔赤弯下身来,双手支撑着软榻逼近孟清漓。

“不过你生气也是对的,其实我可以更早地冲进强盗窝去救你,但我没有这么做,知道为何么?”

呼尔赤眼中闪烁的神情让孟清漓没来由地感到害怕,但又被他的话气得说不出什么来。

“那是对你的不知天高地厚而施与的一点小小的惩罚!”

孟清漓听言气急,一挥手就要往呼尔赤的脸上招呼过去。

呼尔赤这次也不打算让步,轻易就抓住了孟清漓挥过来的手。

“你可知道,没人在我面前敢像你如此放肆!”

“对你这种不知道‘尊重’二字怎么写的人,凭什么让别人尊敬你!”

呼尔赤脸上神情一滞,似乎是感到有点受伤。

“对,我这种野蛮人,当然比不上那个温文尔雅的宋越,在你眼里,我永远是个寡廉鲜耻的小人。罢罢罢,既然你不稀罕,我又何必要好好待你。你到现在还是这么没有分寸,你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你这小脖子,随便一个匈奴男人都能一把就将它捏断了!”

说着,呼尔赤的手便摸上了孟清漓的脖子,而且还不安分地往下滑去。

孟清漓怒道:“你要做什么?放开!”

“要知道,要像那强盗头子般的待你,简直是易如反掌。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是不会服气的了。”

呼尔赤一把扯掉孟清漓身上仅有的那层皮草,用一只手就轻松将孟清漓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双手被收在背后的孟清漓,迫于姿势,前胸只能略微挺起。

呼尔赤邪恶地用牙齿轻轻啃咬着他胸前的两朵茱萸,另一只手更是在孟清漓下身摆弄着他精致的物器。

“混蛋混蛋!”

无法反抗丝毫的孟清漓只感到无比的屈辱。

呼尔赤也不管孟清漓的反应,将他的身子翻转过去,吻上了他的背。

孟清漓哪里受得了呼尔赤的这般对待,积压多时的委屈一时间像洪水泄闸般涌了上来。

孟清漓的肩微微抽搐着,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他竟是被呼尔赤欺负得哭了出来。

看到孟清漓这般反应,呼尔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呼尔赤叹了口气,将孟清漓翻过身来抱到怀里,一直大手托着他的背。

“好了,终于哭出来了,哭出来就没事了。”

呼尔赤扯过一旁的薄被,将孟清漓□的身体包了起来。

孟清漓见呼尔赤说出这样的话,才明白呼尔赤是用心良苦,用计逼他把郁结于心的情绪发泄出来。

之后的孟清漓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在呼尔赤怀里大哭起来。

哭得太厉害的时候,还岔了气打起了嗝来。

呼尔赤看着这样的孟清漓心痛得不行,就像哄摩勒一般手忙脚乱地安慰起来。

孟清漓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觉得自己丢脸得可以,但又没办法停止哭泣,只好将脸埋进呼尔赤的胸前,把呼尔赤的前襟润湿了一大片。

不知不觉间,孟清漓已经将手攀上了呼尔赤的肩,环上了他的脖子。

呼尔赤怜惜地吻去孟清漓鬓角间的泪水,感觉孟清漓已经像他心头的一块肉,牵动那么一点就让他痛不可抑。

在呼尔赤怀里的孟清漓,也觉得呼尔赤宽广的背脊是那么让人安心。

呼尔赤身上的体温,不仅让他冰冷的身体渐渐温暖,更让他尘封已久的心,又再次解冻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孟清漓在呼尔赤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