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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风似烟萝(33)

作者: 草草~/青静 阅读记录

“灏王的密函昨天送到,说最后关头他可能会造反,怕你继续跟着他会有危险,让我派人把你接回去。”

“什么!”孟清漓瞪大双眼,“想不到灏王为了宋将军,竟然愿意做到这种程度……”

“灏王是挺傻的,不过我也好不到哪去……”

呼尔赤低沉的声音在孟清漓耳边响着。

“嗯?你说什么?”

孟清漓刚才稍微走了神,没听清呼尔赤的自言自语。

“没什么。这里太乱,尽快离开为好。”

呼尔赤说罢就要带孟清漓上马离开。

谁知孟清漓竟一把将呼尔赤推开。

“不,我不走!宋越是为了我才陷入囹圄!这个时候我怎么能只顾自己安慰,弃宋将军和灏王不顾。”

呼尔赤抓住孟清漓的手腕:“你疯了,你在这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添乱。”

孟清漓此刻的心里也很混乱,他明白呼尔赤说的是对的。他继续留在这里,如果被王伯宜那边的人抓到,反而又成了威胁灏王的砝码。所以灏王才要呼尔赤把他给接回去,也算是对宋越有了个交代。

但理性是一回事,感情的冲动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我不管!总之我不能离开,如果有什么万一我就陪他们一起死!”

听到孟清漓的胡言乱语,呼尔赤的怒气像被点燃了的炸药包。

之间他双目杀气顿显,上臂一览,将孟清漓捞回他怀里。

呼尔赤力道太大又因为怒气而没有刻意控制,孟清漓一把撞到呼尔赤如钢铁一般的胸膛上,脸上一阵发疼,意识也稍微清醒了一点。

“你,不要再在我面前说出要为别的男人去死的话!”呼尔赤一手扶着孟清漓的后颈,强迫孟清漓抬头看着他。

孟清漓被呼尔赤突如其来的怒气震了一下,但他此刻就像受了伤的猫,只会一味地攻击人,又怎会像平常一样跟呼尔赤摆大道理。

孟清漓发疯一般地要推开呼尔赤。

呼尔赤没办法,但对孟清漓又不能像对待其他人一样,真是打不得又骂不得。

遂只能将披风一展,将两人裹入披风之中,低头将孟清漓的唇深深吻住。

呼尔赤的手指霸道地将孟清漓的下颌捏开,他的舌深入孟清漓的口腔,攻城略地。

两人的舌交缠在一起。

一片漆黑,孟清漓的世界,忽然只剩下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被这样吻着的孟清漓,原来的所有防备,所有那些因为怀疑、背叛而高高建起的城墙,都被这个吻一举击破。

孟清漓感到自己的脆弱。

这么短的时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他要快承受不了了。

但他一直咬牙坚持着,一直和各种各样的人周旋着,因为他只有自己,他如果倒下,就没人能救他,他一直这么坚信着。

呼尔赤的气息,霸道的、狂肆的,但又不缺乏温柔和宠溺的吻,让孟清漓觉得,他似乎不是自己一个人,他不是孤身奋战的。

还是有这么一个人,是愿意让自己依靠的。

他已经分不清对呼尔赤的感情,是患难之中相互扶持的恩情?是亲情?抑或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的,爱情?

孟清漓的双手环上了呼尔赤宽广的后背,那里有彰显力量的完美坚实的隆起的肌肉,和自己瘦弱的身子完全不同。

孟清漓越发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的是如此的不同。

呼尔赤感觉到孟清漓的动作,知道他已经放弃了反抗自己,便大手一操,将孟清漓打横抱起。

呼尔赤轻轻地吻了一下孟清漓的耳际,自嘲地笑道:“我和赵廷灏都疯了,他为了宋越反了自己的侄子皇帝,我为了你,竟然抛下潼关外的十万匈奴士兵……疯了,整个世界都疯了……”

翻身上马,在一片兵荒马乱中,呼尔赤将孟清漓置在身前,用披风裹着,紧紧地拥着他,如若珍宝。

番外二:宝宝爸爸变

(恶搞番外,请忽略一切不合理情节)

宝宝成长事件簿之一乾坤大挪移

时间:宝宝一岁零三个月

地点:匈奴王都

主角:宝宝、大爹爹(呼尔赤)、小爹爹(孟清漓)

最近摩勒小家伙在长牙,长牙的小孩儿都爱吹口水泡泡。

摩勒胖嘟嘟粉嫩嫩的小脸经常皱那么一下,然后就啵地一个吐出一个口水泡泡。

孟清漓可喜欢看这小家伙吐泡泡了,如果他能有现代社会的照相机、DV机什么的,一定会给宝宝照无数的相!

摩勒精力旺盛,而且异常聪明,几个奶娘都看他不住。唯一能管管他的,就只有孟清漓。

宝宝爱粘人,但是有另外一个早就不是宝宝的人,比宝宝还要粘人。

呼尔赤对摩勒整天霸占孟清漓颇有微词,但总被孟清漓一句:“这到底是不是你孩子”的反问给顶回去。

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呼尔赤不顾摩勒的哭闹,硬将摩勒塞给众奶娘,抱起孟清漓两人世界去了。

宝宝早就知道大爹爹的心思,故意砸锅摔瓶地让几个奶娘忙个不停。

奶娘们一个不注意,小家伙就啪嗒啪嗒地从门缝爬出去,找小爹爹去了。

呼尔赤的卧房中,呼尔赤躺在床上,孟清漓安静地趴在他胸口上,享受这难得的清净。

呼尔赤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孟清漓长发,平时该有的戒备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摩勒已经爬到卧房里了。

看到两个爹爹相亲相爱,视他为无物,摩勒扁了嘴,往前一个猛冲。

谁知脑袋撞到了一旁的古董架上,上边的瓶瓶罐罐就往小身子上砸了去。

孟清漓吓得不行,不过幸好有呼尔赤在。

他一个飞跃,将小家伙揽到怀里,将飞落的几个花瓶全部打飞。

劈里啪啦,碎碎平安。

小家伙看到大爹爹救人的英姿,开心的咯咯直笑,两只小胖手拍呀拍地给大爹爹鼓掌喝彩。

呼尔赤自然得意,但事情到这里还没完。

只见孟清漓指着呼尔赤的头顶急声叫唤。

等呼尔赤抬头一看,一个摇摇欲坠的花瓶又倒了下来,哐啷一下,砸到了呼尔赤头上。

于是,大爹爹光荣负伤。

想不到向来犹如铜墙铁壁的呼尔赤,竟然被一个小小的花瓶打倒。

孟清漓哭笑不得,无奈地照顾着这莫名其妙失去意识的父子俩。

孟清漓正要拿下呼尔赤额上的毛巾过一下水,这时的呼尔赤忽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金褐双瞳,目不转睛地盯着孟清漓。

孟清漓被呼尔赤看得浑身不自在,便转开目光要去洗毛巾。

谁知刚要离开,就被呼尔赤一把拉了回来。

孟清漓靠在呼尔赤胸前,轻声问道:“怎么了?”

呼尔赤也不回答,将孟清漓的身子掰正了,一只手轻轻掀开孟清漓的衣襟,探进孟清漓的胸前。

孟清漓脸上一片燥热。

“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呼尔赤的手指捏住了孟清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