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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91)

陈元不服气:“您这么说可让孙子冤死了,您说我这两年这么乖巧听话,图什么呀?不就图爷爷您的名声嘛。”

“少给我扯蛋!怎还关乎我的名声了?”陈章将酒一饮而尽,指了下空酒杯,“倒。”

“酒不要贪杯。”陈元将酒杯酒壶拿到一边,给老爷子倒了杯热茶,又夹了块肉和蔬菜,“多吃菜对身体好。”

“你少气点我,比多吃几口菜强。”

陈元叫屈:“爷爷,您倒是说说看,我怎么气你了?”

“这第一,跟皇子走得太近;这第二便是擅自做主答应陛下去北丘国。”

陈元眼睛乌溜溜的转了转:“那我不去北丘国便是了。”

从牢里出来,陈元想着李稷豁出去的话,就顿觉浑身烧起来,再想想他那双紧紧抓住他的手,彷佛抓进了他心里,让他迈不动脚,莫说是去外国了,就是跟他分开片刻,都挂念的慌。

“不去了,真不去了。”陈元看着陈章继续道:“吃完饭我便进宫找陛下说清楚。”

陈章眼一横:“说去的是你,说不去的还是你,你当陛下是什么?”顿了顿,叹一口气:“去吧,出去见识见识,锻炼锻炼,也好。”

“嗯?”陈元疑惑,一头问号,“爷爷,您这是气话?”

“什么气话?是同意你去北丘国了。”

“啊?”陈元更是一头雾水了,放下手里的筷子,伸手在老爷子面前晃了晃:“没醉吧?”

陈章抬手拨开了陈元的手,脸一板:“混账玩意,我好不容易同意你去了,你可别再找抽。”

陈元眉头一皱:“爷爷,我怎么让您给说糊涂了,您方才怪我答应陛下去北丘国,这会子又同意,什么意思,咱能说清楚嘛。”

陈章跟着皱眉头:“怪是要怪,同意也是同意,就这么个意思。”

陈元:“……?”

短暂懵逼,陈元嘟囔道:“合着你拿鞭子抽我全看心情。”

这顿饭吃的陈元无比郁闷,他不愿意出国了,家里头的人又让他出国。不过是一晌午的时间,就都变了主意,真让人捉摸不透。

回了自个屋,陈元往榻上一歪,拧着眉问石坚:“石头哥,老爷子和我阿娘阿爹他们这是怎么了?”

“从京都到哪儿,你都是主子,”石坚擦着他心爱的大刀,“不过是换个地儿作威作福,想必老爷他们是想明白了。”

“……”陈元朝石坚投了个白眼,摸摸自个的肚子,自言自语道:“撑死了,不知道他能吃饱喝足吗?”

“她是谁啊?”大夫人走了进来,笑着问。

陈元坐起身,笑着道:“阿娘来了,怎么不让人通报一声。”

“来自己儿子这儿,用不着通报。”大夫人坐下,偏头看着他继续问:“方才你说得她是谁?哪个她?”

“李稷啊,”陈元想都不想,“他在牢里,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怎么着都不比在家里,本就瘦弱,到了那种地方,怕是要经常饿肚子。”

大夫人脸上的笑意淡了淡,有两分嗔怪的意思:“从书院回来,见天的往他那跑,你不是才给他送了好些吃的喝的用的穿的,还有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担心成这副样子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

话到此,大夫人住了声,面色又难看了两分,好看的眉毛皱了皱,不想惹陈元不快,便岔了话题:“阿元,你想留在京都是吗?我倒是有个主意,你成亲吧,成了亲,即便是陛下,也不能将你派去那北丘国,你说好不好?你三姨娘兄弟媳妇家的凤儿跟你年纪相仿,长得出挑,人品更是没得说,还读过书,可以说是一等一的好姑娘,早先是要进宫的,可她偏偏看中了你,你看,这样的好姻缘,你不要可是要后悔的。”

“阿娘,你若是疼儿子就别拿成亲来难为我。”陈元泄气的往榻上一躺,“说不同意的是你们,同意的还是你们,我这会子算是看透了,你们就是想法设法的让我尽快成亲。”叹一口气,“为什么呀?”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成亲?”大夫人哄着,“年纪到了,若是再晚个两年,人家凤儿可不等你,到时候怕是娶不到合适的姑娘了。”

“谁规定非要娶姑娘了。”陈元冲口而出。

大夫人:“……?”

莫说大夫人懵了,连陈元反应过来都直接懵了,包括屋里候着的石坚和大夫人的贴身丫鬟樱桃。

屋里登时安静了,大夫人一脸怀疑听错的表情瞪着陈元,许久,缓慢地问:“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陈元眨巴眨巴眼,莫名的心虚,“我是说,过两年成亲也不迟。”

大夫人马上接话:“你方才说谁规定非娶姑娘了,这话什么意思?”

陈元支支吾吾半天,才回了句:“嘴欠打,说错了。”

“我看你是欠打。”大夫人扬手佯装要打,但没舍得下去手,手轻轻落在陈元腿上,才厉声道:“从明儿起,不要总去牢里跑,在家好好收拾收拾,准备去北丘国!”

陈元不乐意,他不想去了:“阿娘,你舍得让我跟你分开三年吗?”

大夫人把脸一冷:“舍得!”说罢起身就走,脚步到门口,扭头丢下一句:“除非你答应我成亲!”

晚上的时候,陈元院里就多了几个人看守,很显然,是防止他出门的。

陈元脾气上来了:“就这几个人能关的住我?”

站在一旁的石坚,面无表情地出声:“还有我呢。”

陈元猛地看向他,瞠目:“你叛变了!”接着气道:“你怎么连这点意志力都没有!还是不是我的人!”

“我本就不是你的人,”石坚脸上依旧没什么太大表情,“丞相爷吩咐了,我只听他的。”

陈元快要气死了,有石坚在他的确偷跑不出去,就这么在家待了两日,眼看着去北丘国的时日近了,又不知李稷在牢里到底如何,即便是李耿给传个话,也不敌他亲眼去见来的放心,又过了一日,索性狠狠把门一踹,横步直冲院门外。

石坚穷追不舍,但没抓他回去,从府里出来,打马过了几道街,直奔大牢,待勒住缰绳,陈元才回头问石坚:“你怎么不抓我回去?”

石坚看他一眼:“等小少爷从牢里出来再抓回府也不迟。”

陈元眉头微挑,洒脱地笑了,一脸的公子气:“这才是我的石头哥嘛。”

石坚嘴角轻扯,没出声。

陈元快速下马,正要抬脚,就听石坚忽然认真地说道:“从今以后,我就是小少爷的人了,只听您的。”

陈元迈台阶的一只脚差点崴着,稳了稳身子,转头嫌弃地说:“靠,一个大男人家,别说这么肉麻的话行不行!”

石坚嘴角的弧度放大,目无尊卑的回了句:“比起小少爷跟二殿下来说,我差远了。”

陈元:“……”

石坚又道:“小少爷快进去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三日了,况且后天就要出发,是要……”他顿了顿,“欸,用您说的那个争什么夺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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