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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77)

擦着剑的石坚刚毅的脸上露出点疑惑:“书院里的老师在查,小少爷别小瞧院他们的办事能力。”

“院长将这事全权安排给我一个人了。”

石坚了然,收剑入鞘,利索的办事去了。

他一走,陈元忽然冒出个点子,阿叶武功再高强却不懂毒,于是他决定用毒来解决掉阿叶这个铜墙铁壁。

阿叶拉肚子拉到站不起来,陈元笑眯眯的进了屋,却发现李稷不在,桌上的毛笔字是干的,看来走了好一会了。

“天快黑了,他又去哪了?”陈元犯嘀咕。

坐了一会儿陈元起身去了炉边坐着等,可左等右等,许久也不见李稷的身影。这时阿叶回来了,陈元问他李稷去哪了,阿叶没答,只问他下的什么毒。

陈元看他一眼,轻飘飘的回了两个字:“巴豆。”

阿叶:“……”

……

皇陵,陈旧的住房里,空无一人,少顷,一道暗门打开,李稷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跟着阿木。

李稷走到炉边坐下:“天冷,将士们训练辛苦,伙食方面千万别苛刻,明儿你再派人去添置些冬衣和炭火。”

阿木点下头,随后用哑语跟李稷说着什么。

“少听阿叶胡说,我没跟他闹脾气。”李稷不大高兴道:“他不信任我,晾他几天你们倒是替他叫冤了,到底谁才是你们的主子?”

阿木咿呀咿呀打着手势又说了些,李稷抿了唇没作声,他何尝不明白,宫里宫外只有陈元对他最好了。可就是这个对他最好的人却怀疑他,他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被自个喜欢的人怀疑,这种滋味不好受,可又实在不忍伤害陈元半分,只好独自生闷气不见他。

“你想我见他?”李稷开了口,看着阿木,“我怕见了他就忍不住想杀他。”

阿木:“……”

阿木一张小脸皱成一团,长长的叹了口气,打了个无奈的手势。

李稷说完自个都笑了,若是从前,这话还是信的,可如今莫说是别人,连他自个都不信了。

见他笑,阿木圆乎乎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接着弯成了月牙。

少顷,阿木又打了几个哑语手势,大意是说在皇陵偷偷训练将士的事情会告诉陈元吗。

“我本就没打算告诉他。”李稷这话说的不假思索,眼神暗了暗,“有些事知道了会丢性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阿木不再多言,他转了话题,用哑语说了郑海的腿是谁砍的。

闻言,李稷冷嗤道:“真是蠢货一个,居然想嫁祸给我。”

阿木挠挠头,又打了个手势。

李稷眉头微微皱了皱:“我也不太明白,怎就蠢到如此地步,我都不想承认我有这样一个哥哥。”说着冷笑一声:“蠢点也好,父皇这么多儿子,总要有几个蠢货。”

他顿了顿,清澈的眸子闪过什么,然后笑着道:“他干的这么好笑的蠢事,总要说给父皇笑笑,你说是不是?”

阿木跟着笑,点下头。

李稷手下每个人办事都放心,天色很晚了,便没多待回了书院。

陈元就在李稷房里等着,从榻上等到炉边,又从炉边等到被窝里,到最后直接睡了。

李稷脚步往轻了放,走到床边刚坐下,陈元就醒了,睁开眼,两人目光交接。

陈元先出的声:“回来了,冷不冷?”

“嗯,冷。”李稷回话了,声音很乖,还伸出手来让陈元摸。

陈元摸了下,靠了声,直接握在了手心里暖着,最后招呼李稷赶紧进被窝来。

李稷心情大好,简单洗漱进了被窝,再快要睡着的时候,他问陈元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陈元迷迷糊糊的,回了句:“任务。” 顿了顿,又加了句:“习惯。”

这两个词让李稷不太懂,觉得有点儿受伤,抬手想要拍醒陈元问个详细,但看他睡的香,便只得空打了两下空气,而后睡了。

正月十五那天是李稷的生辰,书院照旧不休息,午饭的时候陈元便带着李稷兄弟俩溜出了书院。

今年的生辰,李耿非要跟李稷一块过,名曰热闹。

“也好,没那么多讲究。”陈元把给他们俩的礼物递上,“一人一个。”说完一脚踏在滑雪板上,“这回你们俩也有滑雪板了,今天本帅哥就给你们露一手。”

李稷和李耿一张脸上全是稀奇,充满了期待。

“哥,快点快点,我倒要看看如何滑雪。”李耿迫不及待道。

陈元潇洒的双脚踏上滑雪板,就那么顺着满是白雪的山坡,仿若箭离弦一样滑了下去。

李稷兄弟俩双双瞪圆了眼睛,不等陈元回来教他们,已经学着他的架势滑了下去。

陈元惊得差点爆粗口,他没想到两个臭小子滑的还挺有模有样,尤其是李稷,居然滑的比他还好。

“你小子怎就什么事都做的这么好?”吃饭的时候陈元问。

“很小时候母妃就教我滑雪,那时候我只用一块木头便可。”李稷道。

陈元略有吃惊,不禁好奇李稷的母妃到底是何许人也,居然懂得会得这么多,但考虑今天是李稷的生辰不想提让他难过的事便作罢。

李耿打开了一坛子酒,兴奋的搓搓手:“十六了,终于可以不顾一切喝酒了。”

“诶,你还差一个月呢。”陈元摁住李耿的手,“况且十六岁并不是可以不顾一切喝酒的年纪。”

“谁说的,十六都可以娶妻生子了,怎就不能喝酒。”李耿不服,“哥,况且,今儿我和二哥一起过生辰,也就是说……”

“再强词夺理我打你了?”陈元直接打断,不容狡辩,“酒是什么好东西,喝了只会伤身。”责怪着又用教小孩子的口气,“你们这个年纪不是喝酒的年纪,再说了,十六岁可以做很多别的事情,怎就单单想着酒,你酒这点出息吗?”

李耿给说的无话可说,便微微偏转了脑袋朝李稷求救。

“我觉得表哥的话在理。”李稷对他说道。

李耿:“……”

陈元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这才是我的好表弟。”

“哎呀,”李耿托腮,抿唇,双腮鼓了鼓,“表哥你这样像极了我母后。”

陈元嘴角微微抽动两下,手停在他鼓鼓的腮帮上就是一下,没舍得使劲,可李耿还是叫的鲜活,仿若真拧疼了似的,没办法这小子养的娇贵,哪里受过半分苦,来书院才算是开启十几年人生中最苦的日子。

李稷默默吃菜,今年的生辰他心事重重,当然,他的心思极少在人前表现出丝毫的,即便是面对陈元他也是很少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陈元给李稷夹菜,高兴的交代他多吃点,李稷看他两眼,心里热乎乎的。

吃饱喝足,滑了会雪便匆匆回了书院,才到院门口就给杜修平逮了个正着,最终被罚围着操场跑十圈,然后罚去诫室跪着抄写院训。

三人跪在一块抄写,陈元斜睨了一眼专注的李稷,问:“谁告发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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