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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58)

小丫鬟眉头皱皱,自家小姐的心思她自是明白,便道:“小姐您放心,奴婢这就去办。”

“叫上个护卫保护你,那咱们前头驿站汇合。”李湘儿可爱一笑,是个满足。

陈元钟情李湘儿,城门外送别恋恋不舍,种种,传遍了大街小巷,也传到了李稷耳朵里。

陈元正带着李稷他们跟一群宫女太监玩踢毽子,正踢的欢,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李稷踢了他一脚。

陈元十二分的不解:“你踢我干嘛,踢毽子。”

李稷一脸气,双唇一翘“哼”一声进了屋。

陈元:“?”

这又是生哪门子的气?

第42章 把脸凑过去

抄书抄了大半上午, 一到饭点,三人饿的丢下手中的毛笔奔向饭桌。

本就是长身体的时候不经饿,再干点体力脑袋, 那更是饿的前胸贴后背。

一桌子好饭好菜,吃的嘴里满满当当,双颊鼓鼓。

“哥,吃这个。”李稷塞陈元一个鸡腿。

李耿当即眼睛瞪圆,李稷把另一个鸡腿给了他, 他才见了笑。

“你们俩一人一个,我不爱吃鸡腿。”陈元把手上的鸡腿塞还给李稷,然后踢下李耿的脚:“小样儿, 就跟吃的近。”

李耿笑眯眯:“母后说了,在这宫里头跟吃的近比跟人近好。”

这话叫陈元和李稷双双看向他,李稷赞同,陈元对这个观点持中肯, 不过心里头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复杂,毕竟,十四五的小少年最纯真好玩的年纪, 却各个跟历经沧桑似的。

天热, 吃一身汗, 李耿让宫女多放冰鉴在屋里,然后吩咐所有伺候的全出去, 并把门关上。

“哥哥哥哥,快快快,热死了。”李耿撑着一张小胖脸期待的看着陈元。

这个假期李耿胖了不少,本就小脸圆乎乎的,这会子更圆润了, 陈元捏了把他的脸,给他一个棒冰,又递给李稷一个棒冰。

李稷接过棒冰,然后把脸凑了过去。

陈元:“?”

李稷的眼睛很漂亮,圆溜溜的,尤其是瞪起来,特别像一只小猫咪,他见陈元没反应,眼睛瞪得圆乎乎,拽过他的手放在自个脸上。

陈元:“?”

“好兄弟,不就是有冰棒通吃有脸同捏。”李稷伸出手指,朝自个的脸颊指了指:“捏完耿弟的,该捏我的了。”

“……”陈元极好笑的咧开了嘴,开朗的,狠捏了把李稷的脸。

“哎哟。”李稷疼的叫了声,瞪过去的眼睛星子一样明亮:“干嘛使这么大劲?”

“知道喊疼了,有进步。”陈元笑的特欠揍,手改按,温温柔柔的摸了一下:“终于长点肉了,再多吃点,争取把自己吃的白白胖胖。”

李稷乖乖点头。

“吃棒冰,要不然就化掉了。”

兄弟仨在榻上排排坐,默契十足的晃动着脚丫。

“跟你们继续讲上辈子的故事,那时候我为了吃一根这玩意,经常大夏天的帮邻居奶奶干活,然后她就给我买一根,怕村里其他小伙伴抢,我就跑到林子沙堆上吹着凉风吃,那是我童年少年记忆中夏天最开心的事。”陈元回忆着以前的种种,用一种讲故事的口吻说出来。

“哥,你上辈子还是挺不错的。”李耿小胖手拍拍陈元肩膀:“吃的喝的用的,全是我没见过没听过的。”说着小胖脸惆怅起来:“我上辈子肯定是个厨子,再者是个厨子的儿子,整天就是吃。”

“或许还是个开饭馆的老板。”李稷道。

李耿点头如捣蒜,手上的棒冰吃光,又抓茶几上的瓜子吃,边嗑边叹气道:“这辈子怎么成了皇子,怪愁人的。”

他的话把陈元和李稷都逗笑了,见他俩笑,李耿也笑起来。

“你觉得上辈子你是做什么的?”陈元这话问的是李稷,他有点好奇李稷的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

李稷咽下最后一口冰棒,想了想,偏头看他:“应该就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他把眼垂下:“爹疼娘爱,一家三口,就这样。”

“那我呢?”李耿伸着脑袋问。

“上辈子应该没有你。”李稷看他:“或者,爹娘常带我去你家饭馆吃饭,再或者,咱们是乡邻。”

“有道理。”李耿哈哈一乐:“上辈子咱们两家关系一定很好,这辈子凑成了兄弟。”

坐在中间的陈元听他们俩探讨上辈子,又觉得俩小子其实挺单纯的。

下午的时候,西宫娘娘来了,李耿一见亲娘立马含一包泪扑向她,边哭边告状,还哎哟哎哟喊这疼那酸,可是叫陈氏心疼坏了。

陈元和李稷就静静看他戏精上身,等李耿苦肉计演完,两人才行礼。

早先陈氏对李稷是有两分厌恶的,倒不是把他当成儿子的竞争对手,而是因着他母妃,加上李稷脸上就没怎么笑过,不爱说话,不合群,成日里跟个小仇家似的,最重要,即便是打他骂他,他也不掉一滴泪喊一句疼,一个孩子太不像个孩子了。

不过,如今自己儿子经常念叨李稷,听多了兄弟间有趣的事,她对他也就没了往日的厌恶,眼下再看他,反倒是多了两分喜爱。

“我做了些点心,你们尝尝。”陈氏温和道。

“孩儿谢母后。”李稷礼貌道。

“阿元谢姑母。”陈元笑着道:“姑母,这么热的天,你还亲自下厨啊,真是个好母妃,好姑母。”

李耿的脑袋凑过来:“哥,点心师做的,我母后对谁都说是她做的。”

“说什么呢,你这孩子。”陈氏笑得宠溺又无奈,伸手揪了下李耿的耳朵:“从明儿起就不用再抄书了。”

“真的?”陈元先出声。

“母后,这是真的吗?”李耿一改刚刚的叫苦连天,欢快地抬高了声音:“母后是不是父皇下的旨?”

“还不是你母后我去你父皇那求得情。”陈氏一把拉住撒欢的李耿:“稳重点,看看你二哥,不过比你大一个月,可比你不知稳重多少。”

对陈氏的话李稷没什么反应,跟他父皇他都没有多亲,更别说这些皇后妃子了。

陈氏说完,视线看向了李稷,关心了句他脚的事。

被关心,李稷有些不习惯:“孩儿谢母后关心,脚好多了,神医说有望痊愈。”

“那就好,”陈氏笑了笑:“能痊愈最好了。”

李稷垂首“嗯”了声。

陈氏又看向陈元,笑意更浓,问:“今晚要不留宫里过夜?”

“谢姑母,我还是回家吧,省的爷爷一天不见我就嚷嚷。”陈元笑说。

陈氏笑出声:“也是。”

聊了会家常,趁着天没黑,陈元便出了宫,李稷非要送他出宫,拗不过,也就随他去了。

路上陈元问:“那神医真说你脚能痊愈?”

“嗯。”李稷长睫毛忽闪两下:“是这样,要不然怎么能是神医。”

陈元笑了,特别开心的那种:“太好了,这么值得高兴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啊。”

李稷外头看他,笑盈盈地说:“想给你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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