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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164)

系统的回答很让人吐血:【对不起陈宿主,尽快完结,我得赶着接下一个任务,见下一个宿主】

陈元:“……”

陈卫昌终于回神,肉眼可见的不悦,立马换了副口气:“院长开玩笑也要有个度。”

系统微微一笑:“丞相还是接受吧,做当朝皇帝的岳父,陛下对陈元已经是对你们陈家过于开恩了,能做到这个份上,你还怕你的儿子吃亏了不成。”

陈卫昌气的头顶冒烟,怒意直升,只要稍稍一想陈元跟李稷是那种关系,就气不打一处来,但眼下不能发火,可又忍不住,只好冷着脸撵人道:“如果院长是来我这里说这些话的,那请回吧,不送了。”

系统丝毫不在意陈卫昌的态度,开怀一笑,道:“不急不急,待会有场好戏,我可不能落下。”

陈卫昌铁青着脸,还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外头就传来了圣旨。

陈元倒吸一口气,估摸着是李稷下旨催婚来了,他偷瞄陈卫昌一眼。

陈卫昌敛了敛怒火,瞪陈元一眼,咬牙道:“给我待在这哪都不许去,回来再收拾你!”

陈元忧心忡忡,眼下的情形不得不承认他的心理素质还是过硬的。

“……当朝丞相之子陈元品貌非凡,逸群之才,如今年已弱冠,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偶与配。朕与陈元相识甚久,如今已心意互通,特下旨将陈元许配给朕为皇后……”

全府上下震惊脸:“……?”

陈卫昌和大夫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张让宣读完圣旨,看着跪在那目瞪口呆又不敢置信的陈卫昌夫妇,看面色是不大高兴,看眼神茫然呆滞是个大吃一惊的反应。

张让清了清嗓子,道:“丞相大人,接旨吧。”

陈卫昌显然是不打算接旨的,他站起身甩袍哼一声,反问:“本相若不接呢?”

大夫人险些站不稳,陈卫昌不把陛下放在眼里表现的过于明显,瞧一眼站在那有些不悦的张让,顿时心生担忧,她轻咳一声,示意陈卫昌收敛些。

陈卫昌脸色铁青,不打算听,对张让道:“麻烦张公公回去告诉陛下,本相府上养的是儿子不是女儿。”

张让一挑眉,然后笑了:“丞相,这话,奴才传不了。”他上前凑近了些,有些没大没小的拿手戳戳陈卫昌的胸口,“养的儿子也好女儿也罢,陛下要的人,丞相爷给不给,心里得有点数。”

陈卫昌打掉他的手,发怒了:“你个阉人算什么东西!”接着他扭头吩咐家丁,“来人,把这狗阉奴给我乱棍打……”

“慢着!”这时一个声音铿锵有力的抛了出来,威严的,带着些许不悦。

陈卫昌和众人纷纷望去,是李稷!

趴在窗户口的陈元不知是喜还是忧了,不管了,这种修罗场,是要跟李稷一同面对的。

一直看热闹的系统这时候上前当和事佬了,他笑呵呵道:“丞相,陛下都亲自来了,您这火气该消了吧。”

陈卫昌藏在袖子里的手握成了拳头,他是不服气的,心里的怒火冲天,但不得不装出臣子该有的样子,稍稍弯腰低头喊了声“陛下”,说罢微微弯膝有跪的意思。

“舅舅,”李稷颇亲昵喊他一声,却没有阻止他下跪的意思,不仅如此,还站在那,稳稳的居高临下,“按常理舅舅给外甥下跪不合规矩,可若是当外甥的是皇帝,那就另当别论了,舅舅可别怪罪的好。”

这话说得,陈卫昌就是不愿跪也得跪了,等他和院里的一众人行完跪拜礼,李稷上前伸手稍稍扶了陈卫昌一把,看似亲切,实则很刻意,他笑着道:“舅舅舅母,外甥来,没打扰吧。”

大夫人定下心神,跟着一笑:“陛下言重了,您能来是府上的荣耀。”

李稷看向她,依旧笑着:“舅母这话我知是真心,就是不知舅舅也是这么想的吗?”他说着视线转向陈卫昌,眼底的有刺人的寒光。

陈卫昌袖中拳头握紧了些,但面上笑着应道:“陛下真是折煞臣了,您来,臣自然是高兴。”

“既然如此,那,”李稷稍一停顿,抬起头来,跟走过来的陈元对视,“表哥也在,就说说朕与他的事吧。”

他改称谓了,陈卫昌嘴唇一抿,没说话。

“陛下,亲爱的陛下,”陈元笑盈盈地迎上来,然后贴着李稷的耳根道:“你是不放心吗?非要自个亲自来。”

李稷眼神撇他,大方承认:“是。”

大夫人一见陈元的言语行为过于不尊重了些,便提醒了句。

陈元不大在乎道:“母亲放心,他不会在意的。”又道:“不喊亲爱的,难道喊敬爱的?”

陈卫昌夫妇:“……”

众人起身,陈元和李稷一干人进了屋,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局面陷入了僵持。

陈卫昌果然是不把李稷放在眼里的,话急了就当面顶撞了他两句。

李稷的脾气也不是善茬,当即冷下脸来。

陈元和大夫人见状登时都有些心惊肉跳。

此时外头有脚步声,是陈章听到了风声赶来了,他也是素来不怕事敢说话的脾气,但今儿意外的,眉宇间带笑,还俯首行礼,一副规规矩矩的臣子模样。

等落了座,陈章道:“陛下才下早朝就来府上,定是没用膳,若是陛下不嫌,老臣这就命厨房里备些饭菜。”

李稷摇头,而后直言道:“国公爷,朕最不喜欢拐弯抹角了,今日朕来不是吃饭的。”

陈章的脸面登时就不好看了,但也不好表现出来,全府上下都觉得李稷这是逼婚,就算他再是皇帝,也不能这般欺辱人。

李稷觉得他真的是过于爱陈元了,陈章父子如此胆大妄为,全然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但为了他和陈元的事能和和美美的,他竟硬生生的全忍了下来。

等事成了,非要从他们身上扒层皮不可,李稷恨恨地想。

陈元坐如针毡,这世上哪有这样荒唐的事,陛下亲自下场来逼婚,臣子不顾君臣之礼讲道理,真是疯了疯了。

“那个……”

“你闭嘴!”李稷以及陈章、陈卫昌还有大夫人异口同声针对陈元。

陈元闭嘴了,尽量把自个缩到最小,他其实想说一句,我是当事人之一,麻烦不要这么无视我。但无奈此刻都烦他烦的要命。

陈卫昌还要开口说什么,陈章制止让他也闭嘴,而后拧眉带着恳切的语气对李稷道:“老臣恳求陛下收回成命 ……”他双膝跪地,态度又放低了些:“老臣有罪,陈卫昌也有罪,陛下要罚要监,老臣绝无怨言,只求陛下收回成命,老臣将以死谢罪。”

屋里静了,有些吓人的静,许久,李稷开了口,不疾不徐地:“好,朕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也不是非要亲自来府上逼婚,只是,”他眼睛微微往下落,手也跟着放在了自个肚子上,“朕腹中的孩儿日后怕是要没父亲了。”

陈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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