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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受王爷(19)

怜君霁走到床边坐下,轻轻的唤着:“灵鹫灵儿”(偶怎么有感觉马上就由仙剑迷们正在抓狂囧)

“出去”从被子中传来的哭腔,低沉的,止不住的悲伤。

“双腿骨折,很可能站不起来;脸也划花了,对吧?”怜君霁感到被子中人儿明显的颤抖,叹了口气,“灵儿啊,这又怎么样呢?”说完,强制性的把被子掀开,将那个满脸泪痕的人儿的正对着自己。

眼中没有厌恶,没有惊恐,只有深深的情意和温柔:“有一点伤也好啊,这样更加有男人味了嘛。”

灵鹫一听,愣了一下,停止了哭泣,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刻又从怜君霁怀里挣脱出来,逃回了被子里,又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

“唉,这样会闷坏的。”怜君霁叹了口气,把人连同被子抱在怀里,“我这就回去跟皇上辞职,接下来,我就陪着你。能医好的话就医,医不好也没关系,反正我会一直照顾你。”

“不可以!”被中的人一怔,立刻叫道。

“灵儿啊,哪一次我决定的事你说过我的了呢?”怜君霁顿了顿,“不过,以后我都会好好的听你的话了。这一次还是听我的好不好?”

“君霁,你真的决定了?”翼妖妖和风盈袖不知道何时站到了他的身后。

怜君霁愣了一下。只从灵鹫离开后,翼妖妖再也没有这样叫过他。

心中有一丝暖意,怜君霁点了点头。

“今晚上我会和瑜瑜一起过来,我先暂时走了。”放下灵鹫,低下头看着还是躲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的灵鹫,又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不过这次的离开,不过是短短的几个时辰。接下来,他们会有大半辈子的时间在一起,永不分离。

翼妖妖和风盈袖并没有送他,直到脚步声已经很远了,才说道:“没关系了,可以出来了。”

从被子中钻出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妈呀,吓死我了。如果露出马脚我就死定了。”用手在脸上抓了抓,竟将一张薄薄的面皮扯下。

“摆脱,好歹也是暗门的副门主,你振作一点好不好?”风盈袖哭笑不得的打了他一拳,吓成这样,至于吗?

看着穿着女装的风盈袖,瑺御眼睛一亮,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风盈袖见状,立刻给了他一爆栗,他立刻委屈的缩回视线。

“不过没想到他们表现的比我们预料的还要好啊。”翼妖妖微笑着说道。

风盈袖也笑了:“这样子就结束了吧?”

“恩。”转身离去,“去联系玖葳和风羽静吧。”

“看来很成功。”风羽静放飞手中的鸽子,冷淡的说道,但是熟悉她的人不难觉察出,她声音中的喜悦。

“比预料中的还成功啊。”太后懒懒散散的倚在椅子上,笑容似有似无,“看来我们的实力的确上升了。以后要继续努力啊。”

“是,太后。”风羽静答应道,也露出那种似有似无的笑容,只不过比太后要淡上许多。

真相

真相

视线转到天怜瑜以前住的院子。

这几天的天气还真是不错啊。天气渐渐转暖,绿色已经渐渐的映满了眼帘,盛开的花儿也越来越多,回来的雁儿们在天空中划过,黄莺婉转的啼叫着,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

紫嫣红云霞光绕,青山绿水尘世遥;

粉铸脂凝柔似水,桃林深处伴君娇”

一个绝美的少年一袭白衣,坐在绿环红绕之中,拨弄着一方古琴,

琴声一层一层的在空中荡开,和着美丽的春光,如此的醉人,却仍然比不过那少年低沉却又清冽的吟唱。

在少年之前,身着一身青衣的年轻男子,正和着琴音与那美妙的歌声,舞着一把明晃晃的软剑。

的确是舞,真正的舞。一招过去,剑花轻扬,同着翩翩起舞的花丛之蝶,再加上舞剑之人闲适的表情,只似嬉戏。步履翩跹,身影飘摇,一把长剑仿佛如同身体的一部分,随他起舞,如此和谐。

“剑光寒星点点,似乎每一招都是杀招,每一招都能取人性命,仔细一看,却又只是虚幻的剑花。好一招‘假到真时真亦假,真到假时假亦真’。恭喜师兄,武功又上一层楼!”停下琴音,白衣少年略带几分敬佩呃说道。

转过身,脸上的线条柔和却丝毫不女气,秀美的脸庞眉间却带着一股英气,原来曾经软弱的少年,十年之后,成熟与刚强让他更具魅力。

“瑜瑜过奖了啊。你的剑术比起我,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可是师傅的关门弟子,习得了师傅和小姐的一身绝学。”收剑走回,轻轻的在瑜瑜额上弹了一弹。

“才没有呢!”天怜瑜捂着一点也不痛的额头,嘟起了嘴。其实天怜瑜并没有谦虚,翼妖妖的确没有教过他什么。这十年,除了第一年的前几个月跟着母亲投奔师傅,后面九年多的时间他都呆在王府之中,所以他的武功和医术基本上都是得自王府真传。

“呵呵,也是啊。”灵鹫突然想了起来,无奈的笑着。

“对了,师兄,不知道宫里的那两人怎么样了啊?”天怜瑜很有兴趣的笑着问道。

“谁知道呢”灵鹫抬着头,看着湛蓝如洗的天空。

君霁,你又在做什么呢?

怜君霁,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当然是在和皇帝辞行。

“你确定要走吗?”疲惫的倚在床边,仿佛耗尽了所有的精力。

“皇上靳焱抱歉了”头低低的垂下,眼光不敢与天靳焱直视。

“如果我是你,也会怎么做吧,毕竟已经等了十年了。”天靳焱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他已经有多久没睡了呢?日日夜夜的守候,日日夜夜的担惊受怕,从瑜瑜失踪到现在,从未合眼,或者说是,不敢合眼。

好怕,一觉醒来后,这个娇小的可爱的人儿,就像朝云一样再无觅处,刚刚才得到的欢愉,如过眼云烟一般消散。

怜君霁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没日没夜的寻找着,抓着一丝希望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在发现那个“风儿”是假的以后,他和怜君霁都预料到了事情的严重,不过,无论灵鹫变成了什么样,怜君霁都不会再离开他了吧。

又低头看了看仍然不见丝毫好转的瑜瑜。

我也是一样哦瑜瑜

“只不过这五年我就真的是一个人了啊。”叹口气,天靳焱的话中隐藏不住的寂寞和苦涩。在那个五年,至少还有一个和自己一样寂寞的挚友陪着,聊聊天,吵吵架,日子倒也还是过了。从今天之后的五年,却要一个人支撑了吗?

“靳焱”直呼着皇帝的名讳,怜君霁没有丝毫的顾忌。人前别人都道丞相和皇帝脾气不和,却又怎么会知道这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心中别扭的友情呢?(猪:是友情,真正的友情!千万表想歪了众读者:斜视想歪的只有你自己吧)

“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不就是五年吗?看好你的灵鹫,五年后我就来找你,到时候我们再继续对着干吧!”翻身坐直,在怜君霁胸口上打了一拳,天靳焱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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