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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基之总裁篇(31)+番外

叶煌:……

梁椋看叶煌瞪大了眼睛,完全成了木偶一般的状况,有些吓到了。

“叶煌?叶煌你别吓我,叶——”

“老婆!”叶煌突然出声,一把按住梁椋的肩膀,眼神从未有过地炙热,他说:“我想了下,我们还是去开房吧!”

梁椋:……

作者有话要说:

☆、30:三次元的忧桑。

既然叶煌说了下午安娜会用官网处理这件事,梁椋也就不再理会。但是想了下,还是觉得自己这个当事人有必要说点什么。

于是他去群里晃了一圈,还是私聊了蛋挞——小白菜跟圈子里的某位宿敌干起来了,完全的离线状态。

【娘娘】蛋挞,我想出个声明,你之前有做的一些证据之类的能给我吗?

【蛋挞】咦,主编大人都帮着我们修改了一遍,没给你吗?

【娘娘】……没。

敲完,梁椋扭头看着一遍还处于兴奋状态,甚至笑容有些傻的叶总,然后又给蛋挞加上了一句。

【娘娘】估计他忘了……

【蛋挞】哎哟,他啊,懂了!

【蛋挞】卧槽不对啊!主编大人是他???主编大人不是那个大美女安娜吗?他是叶总才对啊,为毛!!

【蛋挞】雾草……皇上就是叶总?这尼玛太神发展了吧。

梁椋心里猛点头——他才是被现实震惊了的那个啊。

【娘娘】咳,以后跟你细说,快给我吧,我弄了还要送叶煌回去呢。

【蛋挞】(口水)(色)你宣誓,你过后要跟我细八!

【娘娘】我以我还没掉完的节操保证!

【蛋挞】以你的丁丁将来功能能否保持做毒誓(斜眼)

【娘娘】(笑)以我和叶煌婚礼的邀请函。

【蛋挞】啊啊啊啊啊!成交!包来回路费和住宿费!

【娘酿】成交

【蛋挞】[文件]

梁椋刚结束了跟蛋挞的对话,就觉得肩上一重,某总裁正一脸幸福的模样吻着梁椋的脖子,但两只手还算规矩,只是抱着梁椋没有动。

“婚礼在哪儿举办的好?教堂还是海边或者草原?”

梁椋翻个白眼,带着一丝苦涩地笑道:“等我跟家里摊牌后再说吧。”

叶煌脸色正了一下,然后吻了吻梁椋的脸:“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梁椋握住叶煌的手说道:“我知道。”

老实说,梁椋虽然下定了决心,但是跟家里却不好说——他在意的是母亲的看法,他家里的人,他也最在乎他的母亲。父亲……若是两年前,梁椋也许会想,大不了就断绝关系;可是在他回来后的这几个月,看着父亲已经不复强健的体魄,看着那个在自己记忆里高大又骄傲的身影如今弯下腰来迁就生活,梁椋对他的恨就无法聚集起来。

虽然不想承认,但梁椋知道,自己还是很渴望那从小就欠缺许多的父爱和父子间的亲昵。

“你该走了吧?”

“晚上再走。今天的文件待会在电脑上处理就好了。”叶煌说着,又扣住梁椋的手,锲而不舍地说道:“你给家里打电话,就说今晚跟朋友出去了吧。”

“我明早还要上班。”梁椋知道叶煌打的什么主意,明明看上去挺禁欲系的一个人,怎么就……

梁椋叹气,是在看不过叶煌可怜巴巴的模样了:“不过我可以陪你到吃过晚饭。”

叶煌眼睛一下就亮了,推了推梁椋说道:“快给家里打电话说不回去吃晚饭了。晚上我们去都城吧,开车也不远。”

的确到都城只需要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但是……梁椋还没蠢到这时候羊入虎口。看叶煌的眼都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那样不累啊。下午我就在这里陪你,两个人的下午,不好吗?”

叶煌勾起嘴角,靠在沙发上,撑着脑袋看着梁椋:“你以前一定是缺心少肺的吧。成天傻乐傻乐,得罪了人也不知道的那种类型。”

梁椋有些疑惑叶煌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不过这评价听起来也不是在夸奖他。所以梁椋一时间只能露出疑惑的表情。

叶煌被梁椋的表情给逗乐了,继续说道:“你在逐渐变回以前的你,充满了活力。有时候害羞得让我小心翼翼,有时候却勇敢得让我刮目相看。你重放光彩,是因为我,对吗?”

“啊,嗯。”梁椋依旧疑惑,心想叶煌是在邀功吗?

叶煌笑了,心里的成就感满满,凑上来亲吻了梁椋。

梁椋还是没有搞懂叶煌到底在说什么,但是这似乎只是无关紧要的。

梁椋本已经决定好了下午就赖在叶煌这里,却没想到,四点左右的时候,他的妈妈一个电话给召唤回去了。因为听到他妈妈的语气不好,所以梁椋并没敢耽搁。

“我真的得回去了。”

叶煌脸色恢复了正经,并没有挽留梁椋:“别太在意网上的事情,等到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伤害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梁椋妈妈的家跟他们家离得不远,梁椋过去的时候,却在楼下看到了自己父亲的车。梁椋的脚步立刻停了下来。他的父母是在他一岁左右就离婚的,他是在初中以后,才逐渐知道当年的真相,是他父亲有了外遇,当时梁椋的妈妈离开这个家的时候,可以说是决绝而惨烈的。

所以,他妈妈这辈子大概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的爸爸了。

梁椋心里涌上一种强烈的不安。

虽然在楼下踟蹰了一点时间,但梁椋还是上了楼,并且同时在脑袋里搜索自己最近做了什么事,又或者家里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

梁椋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已经上到了二楼。

“妈?”换好了鞋,梁椋进屋,看到了迎上来的母亲,他妈妈的眼睛通红,显然是哭过的:“这是怎么了?”

梁椋说话的时候转头就看向客厅,然后眉头蹙得更紧了——那个女人也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梁椋重复了一遍,拉过他妈妈的手,侧过身把他妈妈挡在身后,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站在那里。坐在客厅里的梁父微微蹙起了眉头——梁父对自己儿子对自己的疏远自然是了解的,他自认为也对不起儿子,可是他生来没有一张油嘴滑舌,只裹了退役军人的肃穆和威严,面对儿子跟自己像个陌生人一样的关系,他觉得愧疚也无奈。此时看到儿子用一种戒备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就更加难受了。

梁父本来怒火中烧,此时看着梁椋一副战斗者的模样,又是心焦又是难受,一时间也没有吭声。倒是梁父身边的那个女人,和和气气地开了口。

“梁椋,今天你爸爸跟我过来是有点事跟你说,趁着事情没有闹大,我们一家人就自己解决了,免得……”

“谁跟你是一家人?”

梁椋的话一出口,那个女人就愣住了——梁椋对她的态度她一直是知道的,但是几次试探后,她发现梁椋很是隐忍,即使生气了也只会自己生闷气,所以她才逐渐大胆起来,甚至把自己的儿子也带进梁椋家的新楼,占据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