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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是在撩我(169)+番外

是了,这人在宫中时向来少用甜食,怎可能突然巴巴蹭着她要喝甜茶?

所以他口中所说的甜茶……

脸颊爆红,乔亦柔飞快睨他一眼,不知是自己想歪了,还是他思想真这么……

齐毓玠轻笑一声,见她这幅害臊的模样,便知她已心领神会。

伸手拿走她怀里抱着的暖炉,他搂住她腰,将她抱在怀里,埋头搁在她柔软的肩窝内,笑道:“朕做你的天然大暖炉,岂不更妙?”

不,一点儿都不妙!每每被他抱着,就不可能只是单纯的抱着而已。

“别……”

齐毓玠手再熟悉不过的探入她衣襟内。

瞪圆了眼睛,乔亦柔咬住下唇,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窘迫的细声细气道:“前天不才喝过么?”

“你也说是前天了。”

乔亦柔脸颊红晕陡然又加深了些,她望着他,努力一本正经:“纵情声色不好,陛下无论做什么,都当有节制。”

“朕身为皇帝,难道连喝杯甜茶都不能尽兴?”

“甜的吃多了对牙齿不好。”乔亦柔简直对他没辙了,这些对话太够了,她光说出来都觉得臊人,程度根本不亚于翻阅小人图。

“没关系。”齐毓玠埋在她胳膊,笑声有些低碎,他侧眸吻住她白皙的脖颈,嗓音黯哑,“朕从小就鲜少食甜,二十多年攒的够多了,所以现在可以拿来肆无忌惮的挥霍。”

强词夺理。

不,根本就没有理可言。从一开始,这个话题就不该进行。

“别动,幅度太大车会晃。”

齐毓玠危言耸听,吓得乔亦柔不敢再用力挣扎,她狐疑地抬头观察这辆马车是否结实,胸口却微凉,低眉瞧,她的衣衫已被他扯开,露出白皙的柔软。

马车内虽比外头暖和,但冬日气候寒冷,她免不得打了个哆嗦。

下瞬间,齐毓玠俯首贴过去,他呼出的炽热扑在她裸露的肌肤,减少了寒冷,而他唇舌时轻时重地吮吸着,每一次轻揉慢捻都化作小小的火球,在她血液中燃烧,突然就感受不到一丝冷意。

乔亦柔不排斥他的亲近,只是二人虽已在这马车内荒唐了好几回,可她依旧怕。

总觉得如此羞人的事情得在深夜,周围也不能有人声鸟语。然而这里却什么都有,偶尔外面一声谈笑浅浅落入耳畔,伴着他陡然的刺入,都吓得她险些惊叫出声。

这次也一样。

她只好抓住他手腕,用力咬下去。

他将她堵在马车角落,彼此衣衫半退未退,凌乱中透着旖旎。

每一次冲击,乔亦柔都报复性的用牙齿在他腕上留下牙印,他越用力,她便咬得越狠,可她咬得有多重,下瞬间她便承受得有多深。

额间渗出细汗,事毕,乔亦柔累瘫了的松开嘴,她四肢无力,软软滑了下来,被齐毓玠抱了个正着。

“这是朕有生之年喝得最甜的茶。”齐毓玠吻了下她濡湿的额间碎发,轻笑着在她耳畔道。

听多了不正经的话,乔亦柔已经稍微有了些免疫力,她此时可没精力与他计较,匍匐在他胸口,她浑身都软,牙齿也特别软。

齐毓玠将她抱起来搁在怀里,掀起衣袖,给她看他的手腕,一排深深的齿印嵌入,只差破皮出血。

“陛下自找的!”本想特别有气势,实际上却是娇娇软软的,乔亦柔抿唇瞥了眼那牙印,“疼么?”

“是不是疼就可以再讨一杯甜茶?”

乔亦柔睨他一眼,彻底不吱声了,疼什么疼?狼尾巴还在往上翘呢……

一连半个多月,他们终于抵达洛阳城。

敬王齐瑄在信中知晓陛下毒素已肃清,他带领大臣们出城相迎,面容带笑。

齐毓玠牵着乔亦柔下马车,接受众人跪拜行礼。

“逆臣齐修然人等已扣押在天牢,等待陛下回来处置。”敬王低眉回禀道。

免了众人礼,齐毓玠颔首,他深深看了眼恭敬的齐修然,心底稍微有了底。至少从表面上看,他很淡然,没有对他的出现感到失望遗憾。这是齐毓玠第一次觉得看不透别人内心真实想法是一件幸运的事情。当然他更愿意相信他没有看错敬王这个人。

稍微了解详细情况,他与乔亦柔先行回宫,因着担忧齐峦目前的状况,带了胡寻南一同进去给她复诊。

入宫,太后已在宫门口亲身候着他们,她眼底笑中含泪,显然在逸王齐修然意图逼宫造反后,她在别人嘴里已了解所有的来龙去脉。

齐毓玠乔亦柔行了礼,被她连连搀扶起来。

太后神情虽心疼欣慰,但气色看起来没有大碍,倒是她身旁除却侍奉的宫女外,并不见齐峦身影。

齐毓玠与乔亦柔想到了一处,两人隔空对视,眉心微凛。

第114章

“峦儿呢?怎么不见她人?”乔亦柔眸中流露出担忧之色。

太后忙道:“哀家怕陛下牵挂, 书信上便没同你们讲,峦儿前几日似乎是好了,就是性情大变,不大能记得这些年的事情,人多便露怯, 所以她才失礼未能亲自前来相迎陛下。”

“怎么回事?”摆了摆手,表示失礼不失礼这些事不重要,齐毓玠拧眉,“怎会不记得这些年的事情?”说着朝后看了眼跟上来的胡寻南。

胡寻南闻言出列, 拱手行礼答:“回陛下与太后, 许是药物冲击过大,加之长公主病情特殊, 但只要身子并无大碍, 这些问题将养段日子许能恢复, 再更多的情况需要草民亲眼见到长公主本人才能断言。”

“宫中御医也这般说。”太后神情倏地放松了些。

“如此就好。”齐毓玠向太后告退, 看了眼乔亦柔,转身与大臣们匆匆去往大殿处理朝堂大事。

乔亦柔在太后善意邀请下,与之乘坐一顶软轿回后宫。

太后语带笑意:“哀家听说乔贤妃巾帼不让须眉,在雁门峡谷立了大功, 可有找陛下讨赏?”

“讨了。”说着,乔亦柔蓦地想起那一夜,她面颊染上浅浅的红晕,心底暗暗回道,就是讨的赏还没能及时到来。

“哦?”太后挑眉, 见她面容含羞,不再细问。蓦地,她似想起什么,神色逐渐凝重,“乔贤妃可知是江一依害得陛下身中奇毒?”

“臣妾听陛下说过。”

太后抿唇:“江一依如今关押在天牢,死罪难逃,江府上下正在接受盘查。只是……”略顿,太后侧头望着她消瘦了些许的脸颊,略心疼地拧眉,她话语里透着浓郁的厌恶,“江一依腹中有了胎儿,哀家如今还不知是不是陛下在避暑期间临幸了她。”

乔亦柔愣了愣,答:“没啊,陛下那段日子根本没有机会与她单独私下接触。”

她说得笃定,太后神情一滞,略有深意地望着她。

乔亦柔立即反应过来,她这话过于霸道,其实本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想说陛下在避暑期间时时与她同处一室,又身体抱恙,哪会……

“哀家明白了。”太后恍然,猛地意识到这江一依竟然……她脸色铁青,搁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捏成一团,双唇嗫嚅,想开口却又将所有的话语咽了下去,神情愈发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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