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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玄学大佬后(45)+番外

两人在客厅里坐了会,百无聊赖,到楼上的卧室去。

“我想休息会。”李若非转身对她说道。

夏季人容易困乏,大佬也不例外啊,阮萌点点头,心想你去睡吧,可看见他目光一直停在她脸上,她奇怪地歪了下头。

“你让我救徐宏达的时候,答应了我一个要求。”

“所以呢。”

“过来。”李若非朝她勾勾手指头。

阮萌跟着他来到卧室,房间内有一张双人床,他轻轻推了下她,她一下坐在床上,她脸顿时红了下,“大白天的,而且是在别人家里,你确定要做这件事?”

“我确定。”他扬起唇角笑了下,爬上床。

床的一角陷落了下去,阮萌心跳猛地加快,脑子里乱成一团,察觉到他的气息渐渐靠近,她紧紧闭上眼睛。

预想之中的吻没有到来,大腿上反倒是有些重量,她悄咪咪地睁开眼睛,发现李若非枕在她的腿上,过于凌厉的眉宇此时舒展开,他闭着眼睛。

啥?阮萌莫名其妙,他的要求就是要躺在她大腿上睡觉?不知道为什么,她反倒是觉得这举动有点萌。

不好,阮萌侧过头,捂着唇,脸颊有点发烫。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问道:“徐宏达的人面疮是怎么来的?是有人诅咒他?”

“和他有仇的人。”李若非淡淡地说道。

“那你救了他,那个施术的人会怎么样?”

李若非像是睡着了,阮萌小心摸出手机,靠在床头,刷手机玩,过了好一会,才听到他清冷的声音。

“谁说我救了他。”

这是什么意思?阮萌不太理解,她想再问他,可他发出均匀且绵长的呼吸,看样子是真睡着了。

她就这么坐了一个小时,腿发麻了,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头挪到枕头上,阮萌走下床,走下楼,她从背包里拿出素描本,握着铅笔,将白天看到的景象画了下来,特地运用了日本浮世绘的风格,人物表情夸张,将胸口的人脸画得更加狰狞。

“啊。”

身后忽然出现一个女人的惊呼声,阮萌回头一看,是这里的佣人阿姨阿兰,她手里端着饮料,两人对视一眼,她将饮料端到茶几上,笑道:“阮小姐,请喝咖啡。”

阮萌默默地把素描本合上,挪了下位置,她发现阿兰眼中有着隐秘的兴奋,那种眼神和以前同事们在一起聊八卦没差别。

阿兰瞄了眼那素描本,开口道:“你们二位这么年轻,我一看就知道你们不是先生的朋友,再说句不动听的,两位穿着打扮也很普通,肯定不是先生朋友的孩子,我一猜就知道二位是来替先生驱邪的。”

“果然啊,先生胸口竟然长了张人脸,真恐怖啊。”阿兰倒吸一口气,摇摇头感慨道。

“呵呵。”阮萌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她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冰咖啡。

阿兰像是自然熟一样握着阮萌的手,把她吓了一跳,“阮小姐,你再详细说说情况,那张人脸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先生得罪的人,还是有人和先生有仇?您二位是怎么驱邪的?我看先生今天精神抖擞。”

这人怎么这么八卦,阮萌无奈地想到,她被动地被阿兰握着手,不知道该说什么。

阿兰倒是自顾自地说起来了,“阮小姐,我告诉你……”她看看外面,偷偷摸摸,一副贼眉鼠光的模样,“我就觉得徐宏达一定是以前作恶太多,不然他发达了之后为什么要做善事,肯定是心虚啊。而且我和你说,先生和太太结婚好多年都没孩子,我猜是太太生不了,他们吵架吵过好多次。太太骂先生在外面养女人,先生骂她是下不出蛋的母鸡,唉哟可精彩了。”

“后来两人去庙里拜拜,又请了大师来,孩子生出来了。”

“那是好事啊。”阮萌尴尬地接了一句。

阿兰嘴角露出窃笑,“指不定是别人的孩子,先生在外面养女人,那些个女人也没生出来,我看是太太不甘寂寞。”

阮萌抽了下嘴角,她在这里工作,这么说主人的是非,好吗?况且人家生不出孩子,你说是太太的问题,太太生了,你又说孩子不是徐宏达的,到底要哪样。

传来一阵脚步声,阿兰回头一看是那个银发的年轻人下来了,他看上去很冷漠且不近人情,她站起来的时候拍了拍阮萌的手,“阮小姐,你不要说出去,这些都是先生的私事。”

那你刚才说徐宏达的隐私说的那么眉飞色舞!?阮萌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阿兰端着盘子离开了,临走时看了李若非一眼,很快垂下眼眸。

阮萌总算明白为什么徐宏达想送她房子了,就因为她说了句,这里环境真好,被阿兰听见了。

阿兰转头就告诉了徐宏达。

这个阿姨真喜欢聊八卦啊,被她看到她画的画,指不定会说成什么样。

“你醒了。”阮萌抬头对李若非说道。

李若非看了一眼阿兰的背影,讽刺地笑了笑。

“富豪的隐私总是吸引人的。”她尴尬地说道。

李若非从冰箱中拿出一瓶矿泉水,喝了两口之后,从门外进来一个男人,正是那个西装男,他大步走到李若非跟前,低声对他说道:“李先生,既然您在这,先生想请你去矿区看一看,矿上出了件奇怪的事情。”

他看了眼阮萌,见她有兴趣,轻轻点下头,“走吧。”

西装男请两人一同去,车子行驶了半小时左右,在一个矿场停了下来,他们一下车,扑面而来的灰尘把人呛的不行。

阮萌不由皱着眉捂着鼻子和嘴巴,西装男递给她一个口罩,她赶紧戴上,跟着他来到矿区旁边的厂房,厂房里围着不少工人,徐宏达站在中间的位置,里面赫然是一具尸体。

一具焦黑的尸体。

“是不是你们把人烧死了,扔到了山林里?”徐宏达质问道。

工人们都不服气,灰黑的脸上忿忿不平,“你凭什么说是我们杀的人?”

“再说你把死人拉到这里算是什么意思!”

工人和徐宏达之间发生了矛盾,阮萌不太明白,她又听了会,终于理清楚事情大概。

死的人是开矿的负责人,负责人按照徐宏达的意思下达开采矿区的要求,可工人们不肯加班,因在这里长期劳作,他们中有些人得了尘肺病,要求宏达集团赔偿他们医药费,除此以外,更多的是心理恐慌,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得病,他们沮丧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但又不甘心。

两方就闹了起来,工人们虽然抱怨,可还是得养家糊口,不然连最基本的工资都没有。

在长期的拉锯战中,昨晚这位负责人死了,被山火烧死了。

一位戴着眼镜的男人,看上去像是律师之类的人,拦在两方之间,喊道:“你们闹也没用!宏达没必要赔偿你们医药费,怕得病,不想干的人就走!结清工资立刻就离开!”

“你说的容易,没工作的话我孩子怎么办?我妈80岁高龄啊,怎么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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