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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玄学大佬后(41)+番外

上厕所去了?

这念头刚出来,她就被看到的景象骇得说不出话来。

安蕾正坐在梳妆台上梳着头发,她一下一下地梳着,照着镜子,害怕和镜子中的女鬼对视,朱雨辰颤颤巍巍地把头埋进被子了。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天蒙蒙亮,听到外面鸟叫声,朱雨辰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一番就出门了。

她出门的时候,安蕾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白天,学生们在村落外写生,阮萌这两天睡的不错,很快集中注意力,沉浸在绘画的情绪中,反观朱雨辰,她勾勒出村落的线条后,对着画纸发呆。

“想什么呢?”安蕾见她一动不动,拍了下她的肩膀。

朱雨辰发出短促的惊叫声,她望着安蕾,欲言又止,最后咬咬牙说道:“学姐,你昨晚睡的怎么样?”

“睡的不错啊,总算不做噩梦了。刚开始隔壁在讲话,后来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安蕾笑了下,“怎么了?”

“你有没有梦游的习惯?”朱雨辰问道。

“不知道,应该没有,我爸妈没和我提过,我室友也没说过。”安蕾奇怪地看着她,“怎么问我这事,难不成我昨晚梦游了。”

她开玩笑地说了句,朱雨辰脸色发白地摇摇头,安蕾见状也不再说什么,走到自己画架前,画起画。

她们的对话陆陆续续传到一旁阮萌的耳中,阮萌停下动作,动了动肩膀,小声问旁边的朱雨辰,“你昨晚撞见学姐梦游了。”

朱雨辰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阮萌,神色凝重地点头,“晚上我醒了一次,撞见她在房间的梳妆台前梳头发。”

阮萌倒吸一口气,大晚上梳头发,这得多吓人啊,她不忍地看着朱雨辰,“难为你了。”

“阮萌,我想再换房间,可是这样子太折腾,中午你能不能和我回去,帮我向房东阿姨说下。”朱雨辰恳求道。

“好。”阮萌想了想,点头。

朱雨辰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平时不是那么矫情的人,可是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又撞见死人。”

对她们这些年轻人来说,死亡是那么遥远的事情,有些人活到现在,可能都没遇上过一起关于死的事件。

阮萌表示理解,她安慰道:“我和你住了一年,能不了解你吗,放心吧,中午我陪你去说说。”

实在不行的话,她只能去拜托李若非了,让他画个符保平安之类的,阮萌在心里补充道。

“谢谢。”朱雨辰笑了笑。

上午写生的时间一晃就过,中午日头最烈的时候,阮萌和朱雨辰回到镇上,她们在镇上的小吃店吃了凉面,吃完饭,拎着饮料回到房子。

学姐们租的房子是一幢三层楼的农村自建房,看外观有些年头,里面倒是收拾得干净。

等房东阿姨过来的时候,阮萌走进二楼的房间,朱雨辰在一边收拾东西,她坐到梳妆台前,观察着。

梳妆台前摆着一把梳子,这把梳子应该不叫梳子,叫篦箕。

按道理00后都不会知道篦箕是什么,阮萌小时候见长辈用过,篦箕齿密,主要用于篦头发里的虱子。现代人越来越爱干净,头上长虱子的情况很少发生,篦箕就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如今变成了工艺品,主要用途是观赏和收藏。

听说古人送篦箕,代表着男人对女人的相思之情,他们之间存在一种亲密关系,每当女人梳头发时,即是挂念着男人。

这也算是一种定情信物,代表着爱情。

阮萌鬼使神差地拿起梳子,往头上梳了下,她猛地回过神,她在干什么?

想把梳子放下,可她的手不听使唤,缓慢地梳着头发。

救命啊!她在心里大喊着。

一只手覆在她的手上,同她一起梳头,动作温柔缱绻,她战战兢兢地不敢抬起眼眸,生怕旁边有个女鬼在帮她梳头。

直到一声温润的男声传到她耳中,“娘子。”

这是什么鬼称呼?

俗话都说好奇心害死猫,阮萌止不住好奇心,她紧张地抬起眼眸,眼前的梳妆台变成了一方葵形铜镜,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缓缓侧过头,只是一瞥,却看清了身旁立着的男人。

为什么会是他呢!

“阮萌,阮萌!你醒醒啊!”

朱雨辰不断晃着阮萌的肩膀,过了一会,阮萌才回过神,她从那段绮梦中回过神来,眼前出现了朱雨辰惊慌的神色。

阮萌赶紧把梳子扔到桌上,叫道:“这梳子不对劲!”

惊魂未定的两人跑到楼下,门口停着一辆警车,施雨泽和另一位警察正在对房东阿姨进行询问。

“你有没有用你女儿的手机给受害者发过微信,打过电话?”施雨泽询问道。

房东阿姨可怜地摇摇头,“手机号码是没停掉,我就是想留个念想,也许有一天女儿还能给我发微信,叫妈妈,妈妈我给你发红包。我真没有去骚扰别人。”

她说着说着,情绪激动起来,“再说,对不起我女儿的是他们!都是他们逼死了我女儿!啊啊啊——”

阿姨伤心地嚎啕大哭起来,施雨泽尴尬了下,赶紧安慰起她来,阮萌和朱雨辰面面相觑,她们默默地退到邻居中。

“可怜啊。”

“谁说不是。”

从邻居们的话中,阮萌拼凑出个大概,原来是阿姨的女儿被小三了,已婚男骗了她,她不明不白被当做小三,被已婚男的妻子找上门。流言蜚语之下,后来她郁郁寡欢,在镇上的宾馆自杀了。

“电梯事故中死的两个人就是那对夫妻。”

怪不得,阮萌总算明白当时在电梯中他们脸上的神情是怎么回事了。

好不容易安抚好阿姨,施雨泽正准备回车上,抬起眼眸看到人群中的阮萌,他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回到房子里,阮萌倒了杯水给房东阿姨,“阿姨,喝点水补充点水份。”

“谢谢,我好多了。”阿姨望着两人,“同学,是有什么事情吗?”

“哦,是我,我想换下房间。”朱雨辰赶紧说道。

“没问题,你看看哪间空着就住进去吧,我帮你打扫下。”阿姨说着起身,“对了,是原来的房间有什么问题吗?”

朱雨辰看了阮萌一眼,阮萌咬咬牙说道:“阿姨,我觉得你女儿没离开,她是不是很喜欢梳头发,有一个篦箕。”

“是那个骗她的男人送的……”阿姨直愣愣地盯着地面,“可是连同她的遗物一起,我全都烧了。”

“不可能啊。”阮萌急了,“就在梳妆台上。”

三人跑上楼,阮萌在梳妆台上找了下,在地上找,三人里里外外都找了一圈,愣是没找到。

那梳子不见了。

梳子这件事就埋在阮萌的心头,房东阿姨见有人看到她女儿,再次住进老房子,她想着有一天自己能看见女儿。

接下去的采风写生活动顺利进行,两周的时间飞快闪过,到了回去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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