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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玄学大佬后(33)+番外

噢噢,用盐驱魔。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阮萌问道。

沈牧洵直起身,瞥了一眼病房内的情形,“等她醒来,以她目前的身体状况不能强行驱魔。”

两人只得等在病房外的座椅上,到辅导员回来,换人看着徐梦,阮萌和沈牧洵去医院食堂吃了午餐,下午回来时,徐梦的爸妈来了,徐母抹着泪,徐父在一旁安慰。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霞光洒在沈牧洵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神圣光辉,他闭着眼睛,表情冷凝,英俊得如同神祇。

有这样子的神父在,连阮萌都想要信天主教了,听说神父将自己终身供奉给了天主,不能结婚。

阮萌忍不住惋惜起来。

病房内,徐梦幽幽地醒来,她半起身,挪动着肥胖身躯下床,她的双脚变得浮肿,发现自己变成这样了,她的表情扭曲起来。

【别害怕,只要吃掉食指,你就能瘦回来。】恶灵在她耳旁窃窃私语,如同伊甸园中的毒蛇,吐着蛇信子。

【什么,你不想吃掉自己的,那样就变残疾人了?没关系。】话语如同蛇信子,分叉的舌头在舔着她的脸。

【去吃其他人的手指。】

徐梦走到门边,双脚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冒出黑烟来。

门外,沈牧洵睁开眼睛,冷声道:“她醒了。”

两人走到病房门口,推开门,发现徐梦正缩在床上,她见到沈牧洵,眼睛一亮,等看到他身后的阮萌,眼神变得怨毒起来。

黑色在她眼中蔓延,眼白转瞬就全黑,她嬉笑道:“萌萌,这是谁呀,难不成是你的新男朋友。”

“不是的,他是神父,来替你驱魔的。”阮萌跟在沈牧洵身后,她胆战心惊地回道。

“驱魔?阮萌,你搞什么鬼?”徐梦的声音瞬间变得刺耳起来,“你是不是有病!找神父来?”

沈牧洵不声不响地取出圣水,他朝她身上撒了上去,圣水一撒上,徐梦发出尖利的叫声,她梗着脖子,作势要往阮萌身上扑。

“有病的是你,你冷静点!”阮萌急忙叫道。

徐梦跳下床,肥肉抖动了下,她肚子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声音。

“萌萌,我好饿,好饿,你让我吃一点怎么样!”徐梦舔了下唇,声音时高时低,“我想通了,我不能没有食指,那就——”

她以极快的速度突然冲到阮萌面前,“吃掉你的。”

徐梦张口就要咬,阮萌被她一通如丧尸般的操作吓坏了,她忙往后退,“你疯了是不是?吃我的手指干什么!”

一个十字架贴到了徐梦额头上,她瞬间像被开水烫到一样叫了起来,“吃了食指,我就能变瘦!我不要以这副凄惨的模样活下去,萌萌,把你的手指给我!”

“我才不要。”阮萌捂着手,赶紧回了句,她的目光在病房内扫视着,她跑到病床边,解开拘束带,冲沈牧洵喊道:“把她捆住,你再进行驱魔仪式!”

沈牧洵会意,他将十字架按在徐梦额头上,一步步把她逼退,阮萌从她身后拉她的肩膀,把她摁到床上,在绑拘束带的时候,徐梦如同疯狗一般要咬她。

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疯了,疯了,阮萌真想让医生给她打狂犬病疫苗,她手脚麻利地捆拘束带,可徐梦被恶灵附身后,一身的蛮力,她疯狂挣脱着。

张开大嘴就要咬到阮萌,沈牧洵眼眸一缩,急促地喊道:“小心!”

情急之下,他整个人扑到阮萌身上,徐梦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他痛呼出声,她这副咬法,是要活生生从他身上咬下一口肉。

血腥味蔓延在病房中,尝到滋味的徐梦更加疯狂,阮萌侧过头就看见沈牧洵痛苦的脸,她用眼睛搜寻着,从他手里抢过圣水,全部泼到了徐梦脸上。

“啊啊啊——”徐梦脸上冒出一股气体,肥胖身躯在病床上扭动着。

两人得到暂时喘息的时间。

“没事吧?”阮萌一看沈牧洵的伤口,他右肩被咬的皮开肉绽。

“没事。”沈牧洵忍着痛,站起来,他迅速整理好情绪,念起了驱魔的咒语。

“主耶稣基督请听被迫害者的心声,请看遭受到的苦难,我谦恭地恳求你——”

他立在病床旁,闭着眼睛,嗓音低沉地念着。

“主耶稣基督和大天使弥额尔请为我战斗,以你的德能驱逐她灵魂的恶者,把她从痛苦中救出。”

徐梦挣扎得更厉害,在她身上出现了另一张女人的脸,她神色狰狞地吼叫着,“阮萌,把你带来的人带走,阮萌,你敢这么对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贱人!”

阮萌头上满是问号,她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你找人对付我,你等着——啊啊啊——”

沈牧洵伸出手,修长手指在她身前划着十字,“恳请天上军队的领导者,驱逐魔鬼。”

“阿门。”

伴随着他的话音,病房门一片寂静,阮萌贴着墙,心提到嗓子眼,她望着眼前的景象,说不出话来。徐梦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绷紧了身体,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

失败了?阮萌用眼神询问沈牧洵。

沈牧洵一瞬不瞬地盯着徐梦看。

突然之间,徐梦从床上坐起来,吐出一大口鲜血,她大声咳嗽起来,眼睛中的黑色褪去了。

驱魔成功了!恶灵被消灭了,阮萌不由扬起唇角,笑容紧接着就消失了,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一幕,徐梦身上的肉正在急速消失,她变得干瘪起来。

可没一会,她身上的肉又多了起来,周而复始,她痛苦地呻|吟起来。

沈牧洵抬起头望着半空中,沉声道:“是怨念,好多人的怨念集中在一起。”

阮萌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可那里什么也没有啊。

两人站在病房内,走廊内传来了医生和护士急促的脚步声,阮萌赶紧打开门,溜出去。

医生们迅速确认着病人的情况,可看到徐梦的情况,被骇得说不出话来。

徐母直接晕了过去,徐父在一旁发着抖。

静悄悄的病房内,实习医生小声说了句,“这不是医学范围内能解释的事情啊。”

被年长的医生一个眼刀过去,他悻悻地闭上嘴。

阮萌扶着沈牧洵找到急救室,医生一看伤口,立马消毒缝针,又开了疫苗去疫苗站打针。

等医生来的过程中,沈牧洵想穿上衣服,伤口牵动着肩膀,他抬不起手来,阮萌见状,上前拿起他的衬衫,“我帮你。”

她将黑衬衫覆在他半|裸的身上。

恰好这时候,沈牧洵转过头来,两人对视了一眼,心脏悸动,她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有点熟悉,从他的眼神中,她看出了他也有这样的困惑。

他艰难地抬起手臂,穿上衣服,扣着纽扣。

“你刚才说的怨念是什么?”阮萌没话找话,问他。

“不知道。”沈牧洵低声回道。他抬起黑眸,看着病房门口,“我想可能要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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