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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玄学大佬后(129)+番外

李若非察觉到动静,径直走上三楼,他转了几下门把手,浴室门竟然打不开了,有一股无形之力在阻挠他开门,他冷声念了咒语,破坏了门把手,里面的无形之物得知他进来了,立马消失了。

“咳咳咳……”阮萌气喘吁吁地咳出些水,她好累,软软地趴在浴缸旁,从里面翻了出来,李若非拿起大浴巾将她一把裹住,她惊恐地说道:“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把我往下拖,是什么东西?难道说,难道说是道满的诅咒吗?”

芦屋道满最擅长诅咒了,一定是他在诅咒她,诅咒她死于意外。

“有没有什么平安符?”阮萌可怜巴巴地询问道。

李若非正要冷笑下,阮萌指着他浅色的眼睛说道:“你看的见了!你明明看的见,非装作看不见,害我说看电影都不行,生怕你难过你看不了,我这么照顾你,平时就听听有声读物,还念新闻给你听。结果你骗我!”

她捶了几下他的胸膛,又觉得不解气,脸红得厉害,“你在床上都骗我!”光是想想那些姿势,她就羞耻地要死了。

她又惊又气,胸前的柔软随着呼吸起伏着,李若非模样乖巧地挨着骂,眉眼染上情|欲,温柔道:“你的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我怎么能不着迷。”

“那也不能这样。”阮萌拿起浴袍裹到身上,她走出几步,身后传来李若非斯文轻柔的声音。

“不和我在一起,要是再遇上这些事怎么办,还是待在我身边安全点。”

她脚步不由一顿,嘴上说着“我才不怕死”,其实心里怕的要命,她就是个普通人,之前能封印住芦屋道满是因为晴明在帮她。

那种被一股力量狠狠按在水里的恐惧感此刻窜出,是什么东西要杀她?现在的她好似身处一部真实恐怖片之中,死神来了,没错,就是这样。

从三楼回到卧室,阮萌连头发都不敢吹干,生怕吹风机变成凶器,要么勒死她,要么触电身亡,她穿好睡衣,瞥了眼李若非的卧室,逐步逐步地靠近,敲了下房门,他正在躺椅上看古书。

“唔,我想想,这几天睡前都和你聊了微博上的新闻,我再念给你听吧。”

“好。”李若非浅笑了下。

他关了灯,留下床头一盏昏黄的台灯,阮萌打开微博,看下实时热点,刚说了一句话,“诶?今天的热点竟然是明星结婚……”

她话没说完,李若非搂过她的肩膀,淡淡地说道:“很晚了,睡了吧。”

可她什么都没说啊,他的吻就已经落了下来。

她睡意全无,亲热的心思更没有,“我没这个心情,我只想抱着你睡觉,和以前一样。”

李若非这次连哄骗都懒得哄了,他垂着眼眸,细细地吻她,声音低哑磁性,“不,你想的。”

他的手很灵巧,漂亮的眼睛带着笑意,俯视着她,“做这件事有益于放松身心。”

“……”

窗外的树枝上,有个黑影停在上方,他看不见卧室里的景象,有结界阻挡住了他,望着窗户,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另一道黑影出现在他旁边,“怎么办?有她男朋友在,你杀不了她。”

“还有一个办法,我可以去杀另一个男人,只要他们中的其中一个死了就行了。”黑影声音沙哑。

另一个黑影笑嘻嘻地说道:“好,那我就帮帮你,把他从梵蒂冈召回来,剩下的,就靠你自己想办法了。”

两道黑影很快消失在半空中。

第二天,阮萌去学校上课,她本来草木皆兵,害怕自己会无辜丧命,结果李若非对她说不会有事,邪灵已经离开她,她将信将疑地去了学校。

一路上,果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哪怕过斑马线也不会遭遇危险,警惕了一上午,下午的时候,她逐渐放松下来,可还是不敢马虎大意,恶灵最喜欢趁着人放松警惕的时候作乱。

下午没课,阮萌和安蕾去了附近的商场逛街,秋冬款的衣服已经上了,两人逛了逛,再去书店转了一圈,买了画集,去美术用品商店,购买画具和纸,一直逛到了晚上。

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阮萌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疑神疑鬼,昨晚难道是她腿抽筋,她反应过度?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和李若非打完电话,她看向窗外,斑马线那边站着一位全身黑色的男人,他苍白英俊,手里提着黑色公文包,手腕上缠绕着十字架,旁边等红绿灯的女孩子们直愣愣地望着他,他垂着黑眸,像是没有察觉自己的魅力何其大。

当出租车转弯的时候,他抬起头来,目光和阮萌的对上了,她莫名有些发虚,不知道是该微笑打招呼,还是撇过头装作没看见。

听谢飞舟说沈牧洵去梵蒂冈了,他现在是回来了?

念头刚一闪过,阮萌突然睁大了眼睛,朝他大喊道:“小心!”

他身后出现了一个黑影,是恶灵吗?

沈牧洵望见她惊恐的表情,有所警觉,不知道被谁推了下,推到了斑马线上,他急忙后退,闪避开一辆飞驰而过的车。

这还不算完,后一辆车按着喇叭开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刚才冒出来下,司机踩了刹车,试图放慢车速,拐弯的时候原本捆的好好的钢管突然散开,掉下来了几根,直直地戳向旁边的沈牧洵,围观群众发出惊呼声。

死神来了,这绝对是死神来了!阮萌马上叫司机停车,从出租车上下来了,她躲开往外奔跑的人群,“让一让,让一让!”

在被钢管戳中的那一刻,千钧一发之际,沈牧洵赶紧弯下腰,躲过了这夺命钢管。

“没事吧?”她上前拉着他的手臂往后。

他很快回过神,沉着地说道:“我没事,只是意外。”

见她神情焦急,心里难免一动,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刚才谢谢你提醒我,不然的话……”

随着他的话,两人一起看向事发现场,货车司机把车停了下来,站到路边,另一边的交警打开鸣笛,赶了过来。货车司机手忙脚乱地向交警解释着事故原因,交警叫了同事过来,先设立路障,再将司机带回去配合调查。

“这看上去不是意外,是有什么东西要你死。”阮萌心有余悸地说道。

沈牧洵没有回答,他沉思起来,不说话气氛越发尴尬,阮萌没话找话道:“谢飞舟说你在梵蒂冈,你怎么回来了?”

“教廷派我回来调查一件事情,具体的我不方便透露,我遇险可能和这件事有关。”沈牧洵冷淡地说道。

从语气上听起来他不是很想和她聊聊,阮萌识趣地说道:“哦,那我走了,拜。”

她转身离开了,沈牧洵也转过身,不去看她,可是就刚刚谈话的瞬间,他的视线不免停留在她纤细的脖颈上,那点点的淡粉色吻痕令他心神不宁。

“嫉妒是骨中的朽烂。”

“你要专心仰赖耶和华,不可心生嫉妒……”他轻声念着经文,强迫自己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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