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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东方不败]任青(50)

见到这血丝,诗诗连忙把袖中的锦帕拿出来,然后凑到东方不败面前为他擦拭嘴角的鲜血。但是这似乎没有什么用,东方不败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正好喷在诗诗雪白的罗裙上,点点鲜血如梅。

诗诗被东方不败的血已经,手上的动作越发忙乱了:“东方,你没事吧!告诉我,你没事情。”

东方不败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右手一拨,虽然因为走火入魔的原因,东方不败并没有用上什么内力,但是他的武功也不是吹的,即使没有用内力,东方不败的身体素质依然是极为出众的,从他手上传来的力气直接将诗诗推到地。

诗诗跌倒在地上,看着东方不败不复柔情的目光,心里顿时一片冰冷。

东方不败何尝用过那样的目光看自己?

难道他真的已经不喜欢自己了吗?诗诗的心很痛。

当然东方不败的心也很痛,不过他当然不是什么感情上的心痛,他是直接的肉体上的疼痛。

刚刚他正在冲击葵花宝典的最后一层,可是这时诗诗过来了,一点点声音,东方不败还可以直接忽略,但是后来,诗诗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影响到了自己运功,一不小心,一个岔位,东方不败的内力便在体内如翻江倒海般上涌,身体一阵热一阵凉,最后为了克制自己身体里这两股不相同的力量,东方不败只能硬抗下来。

但是哪知,这诗诗正在自己压制伤势的时候走进来,还手忙脚乱的给自己擦血,经过她这么一折腾,东方不败的内力彻底混乱了,伤势再也抑制不住,一口鲜血就这样从东方不败口中喷出来了。

如此这般,东方不败自然是不会给诗诗好脸色看看了,他努力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达到今天这样的武功,一下子被诗诗毁了一大半,这种心情难道又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伤心二字可以说得清楚的吗?

在口中灌入两颗丹药,东方不败开始平心静气将自己的内力稳定下来。

诗诗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她也能说是看得出一些东西。这次东方不败绝对是受了伤。所以她现在最好不用打扰到他,要不然很容易出事前的。

过很很久,东方不败终于让自己身体里面的内力稳定下来。

然后东方不败抬头看了诗诗,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脸色的表情也是极担心。

东方不败沉默了一下,这样的目光他很熟悉,诗诗以前便一直是用这种目光看着自己的。

原本心里很重的火气,突然一瞬间消失了。

不管如何,这还是一个单纯的爱着他的女子。

是自己对不起她的,东方不败心里微有些愧疚。

虽然自己现在已经不能给她们幸福了,但是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掩盖住葵花宝典的事情,东方不败一开始还是会跟她们待在一起,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无法忍受自己这样的虚假了,到最后干脆不去见自己的这些侍妾。

看着那个很专心的看着自己的女子,东方不败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算了,你现在有什么事情吗?”

能有一个人爱很好,虽然自己现在爱的也已经不是她了。

无法回报,那便只能对她好一点了。

最后对她好一些。

……分界线……

看到东方不败嘴角隐现的一抹淡笑,诗诗觉得这样的笑容是那样的少见,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东方笑了吧!

从怀中掏出那封盖了特殊印记的信,诗诗递给了东方不败。

一看到这封信,东方不败便眼神一利,这个记号他认得,是他专门给西湖梅庄的那四个人的,过去几年中,梅庄四兄弟根本没有给用盖了这种印记信给自己传递消息。

如今见到,莫不是梅庄有变?

东方不败迅速拆开了信,一目十行迅速扫过整张信纸,东方不败握着信纸的手不自觉的用上了力,信的左下角被东方不败的手紧紧攥着,便皱了。

看着这封信,东方不败心中郁结,不过他忍耐力还算好,总算是把这口气给憋住了。“四个废物。”

虽然那四人并不在此,根本听不到,但是东方不败冷冷的说了这四个字。

自己把任我行囚禁在西湖黑牢才几年时间,他们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吧任我行给放走了?

那西湖水牢可是精心设计的,本来就是为任我行准备的,若是不是这梅庄四友出了什么岔子,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呢?

黄钟公并没有在信中把任我行逃走的真实情况说出来,为了保住秃笔翁的命,黄钟公在信中写到,任我行是被向问天离开,他们四人不敌向问天的武功,即使努力了也不能让任我行不被向问天带走。

向问天的武功东方不败是知道的,在整个日月神教都是排的上号的高手,单凭梅庄四友那几下,的确是挡不住向问天。

不过向问天怎么知道任我行在梅庄呢?

东方不败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很冷。

第42章 客至

东方不败的事情,任青还不知道。他现在正在衡山上,继续他的生活。

不过,很可惜,这种生活即将被人打乱。

任我行不能回黑木崖,在外面也只能是秘密行动,等待时机,兼之制造机会。这是为了表明忠心,向问天告诉了任我行,他儿子的事情。

其实原本在任我行心中,这个儿子已经不存在了。

虽然在这个儿子出生之时,他也曾经高兴过,在听到这个儿子死后,他也悲伤过。不过他是枭雄,拿得起放得下。知道儿子已经死了,便会遗忘。

向问天冒然告诉他的这个消息,让他吃了一惊。

当时他也是在发动了很多力量之后,确定这个儿子已经死去的,然后又接受了这个事实。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一个人来告诉他,他儿子居然没有死,而这个人是自己现在最为信任的向问天。

任我行并不怀疑向问天的话,因为向问天不会再这种问题上撒谎,若是不是确定自己儿子还活着,并且找到了自己的儿子,他也不会告诉自己这件事情。

带着一丝怀疑和一丝期盼,任我行和向问天一起来到了衡山。

在西湖底下呆了那么久的时间,任我行也很想念自己的亲人,而他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任盈盈和任青。任盈盈现在在黑木崖,她不能随意下山,任我行更不能随便上去,自然也是不能相见的。相比之下,任青这里就好办多了,衡山派虽然算是个人多的大派,但是对任我行而言却是想来就来想走就可以走的地方。

任我行和向问天是连夜赶的路,他们身怀武功,赶路十分的迅速,未过多日便到了衡山。

衡山上四季如春,草木繁茂,一副生机盎然,平和安定的景象。

而这种景象让任我行皱起了眉。

虽然黑木崖也美,但是那种美景之下,却能透出一种阴冷的危险。

这样的环境,估计住的也就是一群闲云野鹤之类的人。任我行想起了以前,他曾经见过的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