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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攻防(62)+番外

“现在这些导演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兄弟拍的想情人,情人拍的像仇人。”苏式想起之前司基替他引荐的那两个人合伙人,一个演员去做导演了,一个演员去做监制了,这样拍出来的东西能看才有鬼吧……最扯得是司基竟然去做演员了。

盛斌本身也不是在看电视,只是下意识的被分散着注意力,苏式的话说完他很轻的笑了一下,对于眼前相拥的这对兄弟,突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你是玩到这个圈的,还是自己意识到的?”

以双胞胎来说,苏式苏业选择的路都差的太远,盛斌最初完全没看出来苏式是喜欢男人的。

“这个问题……我自己也分不清楚了。”苏式翻个身索性枕在盛斌身上:“念书的时候身边有人是,最初也是觉得好玩,觉得试试也无所谓,后来女生也交往过,感觉都差不多吧,做起来也就是那样,感情也都谈不上多深。”

“这种话你说起来真顺口。”

“我从来没否认过自己是个混蛋。”苏式笑笑:“事实上在我老爸老妈去世之前,我都是典型的纨绔子弟。”

吃喝玩乐挥霍生命,苏式从来就没打算做个乖宝宝,家里有个苏业就已经足够了,犯不着他也顶着那张相似的脸走上一条同样的路,他父母本来对他也不太管,除了偶尔揪回家训两句,只要不出严重的事故,多数是放任态度。

大概是……其实他父母也看出来,他心底的叛逆和不甘心是为了什么吧……

盛斌对于这个话题,所能想到的情景都是苏业疯了一样的四处闹事买醉,如同变了一个人。

记忆中,那段时间反而是很少露面的苏式在一件一件的收拾烂摊子,虽然脾气暴躁,处事风格野蛮的没什么逻辑,但毕竟他是苏业的哥哥,当时苏业能振作起来,苏式做了很多事。

反而没事很么人注意过,那件事对苏式来说影响有多大。

“苏业一直很感谢你。”盛斌有点突然的开口,让枕在他身上的男人挑了一下眉:“这点不需要你告诉我。”

他们毕竟才是亲兄弟,这层关系,哪怕盛斌也都只是外人。

盛斌只是自顾自的在说:“当年毕业的时候,苏业来找过我,跟我说他还是决定了要加入国际救援组织,可是他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他知道你其实也不想被困死在家族企业上。”

“他不知道怎么跟我说也还是跟我说了……苏业就是这种人,哪怕是顶着压力和愧疚,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对他来说,勉强自己会让他变成另外一个人,所以他从不会轻易妥协。”

兄弟两个一直扮演着好学生角色的是苏业,但其实内心最叛逆的也是他。

比起来,看起来浪荡过日子的苏式反而更受不了亲近的人为难。至少,所谓的家庭聚会苏业经常放他们鸽子,苏式哪怕在西伯利亚也会在那一天溜达回家里报个到,哪怕只露个面,也算是给爸妈面子了。

当初盛斌没有考虑过跟苏业坦白,大概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无法改变的事情就是无法改变,因为了解苏业,所以盛斌更不会去自取其辱。

不过在盛斌眼中,论起渣,苏家兄弟是半斤对八两:“苏业不轻易妥协,你呢?”

“我也是。”

苏式很大声的笑了一会儿:“所以说抛开脸,我们俩也是亲兄弟。”

很多地方的相似,只是一个隐藏在内心,一个展露在外面而已,只是因为他早出生了那么一分钟,所以不可逃避的要承担更多罢了。

没想过有朝一日两个人可以心平气和的聊到苏业,盛斌不免觉得有点微妙,电视里开始播放片尾曲了,哼哼唧唧的女声不知所谓的让人糟心。

就在苏式准备换台的时候,旁边手机震了一下。

翻开发觉是天蓝的短信:“天蓝问咱俩要不要去酒吧喝杯东西。”

“你确定他问的是我们俩而不是你?”

据盛斌所知,苏式的这位好友对他可不是太待见。尤其是他现在身上的酸痛感还在提醒他昨晚那碗汤里的佐料是谁友情赞助的,这帐要是见了面,可就不好算了。

“叫我跟叫你有什么分别,他明知道我们现在一定在一起……而且,你自己看。”苏式随手把手机扔给盛斌,后者扫了一眼,然后动了动略有些僵硬的后颈:“那就出去走走吧,躺了一天也难受。”

“躺着都难受你还想干嘛?”

“我现在最想做的事,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盛斌动作不太自然从床上坐起来,皱了下眉,然后继续维持着没什么表情的状态去穿衣服。

苏式大喇喇的脱掉睡衣然后拉开衣柜,对于裸体这件事,他显然比盛斌坦然的多。等两个人都换好衣服,苏式拿了一瓶矿泉水自己拧开灌了一口才递给盛斌:“你现在最想做的不就是揍我么?”他无所谓的耸耸肩:“不过从战斗力来说,你现在保存体力比较好。”

盛斌喝了口水没理他,苏式干脆凑过来:“想修理我有的是机会,来日方嘛!”

他对面的男人眯了下眼睛但是没吭声,眼镜掩盖下的算计一闪而逝。

酒吧是盛斌最不愿意来的地方。一来太吵,二来人太杂,他的工作职业导致对人的戒备心比较强,在酒吧这种随处搭讪的地方,就尤其的难受。

因为你不招惹麻烦,麻烦也会主动招惹上你。

天蓝坐在吧台等他俩,看见走在前头的苏式就招呼了一声,显然苏式是这里的常客,看见他进来,不少人都流露出一种不带掩饰的蠢蠢欲动。

盛斌扬了下眉,依旧保持着沉默是金的最高原则。

相比之下苏式到了这儿跟回家也没什么区别:“我照旧,给他一杯苏打水。”

酒保调了两杯一杯给苏式一杯给盛斌,不过后者直接绕过了苏打,接过了本来苏式点的酒。天蓝在旁边调侃的看了苏式一眼,苏式笑笑,让酒保再调一杯。

“你今儿怎么有兴致来这儿了?”

天蓝是典型的工作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负荷的工作状态太久,以至于哪怕他没摸鱼推诿,他这个工作搭档也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某种程度上,说天蓝是被虐狂他都信的。

对苏式这种占了便宜还要卖乖的欠揍行为,天蓝见怪不怪的哼了一声,视线若有似无的扫到旁边的盛斌:“我孤家寡人的想怎么过怎么过,跟你当然不一样。”

苏式调笑着是喝了口酒:“原来是寂寞难耐……那发现目标没有?”

“本来有,只是从你进来之后,我就丧失竞争优势了。”这条街上的夜店很少有不认识苏公子的,出手慷慨换的也快,按照轮一圈的机率,怎么也能撞上几次。

天蓝语音刚落,旁边有个小男孩扬着挺甜腻的笑容就凑了过来,刚好苏式坐在吧台一侧,里面有个窄小的空间,男孩索性挂在苏式身上:“……帅哥哥,喜欢什么类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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