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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心蜜意(138)+番外

她和樊玉珠聊天的时候,崔三喆就乖乖地坐在那里,也不插话,仿佛两人聊的话题与他没有关系。

娱乐圈里相似的面孔不要太多,有些人甚至是好几个明星的结合体。

季夏橙不以为意,只是不知道樊玉珠为何要特地提起这件事情?

这不是年一过,樊玉珠又长一岁,越发的相信命、运这些东西。

崔三喆原本是国家二级运动员,打蓝球的,进过省队,却没能进国家队,因伤退役。

后来参加了选秀,也没能成功出道,演技不用提了,只身高在线,偶尔走走秀。

她第一次见崔三喆便动了要签他的决心,当时是觉得他有点像季夏橙。

后来一深想,他要能像季夏橙的面相,大红大紫是迟早的事情。

樊玉珠想捧,又怕金钱付诸东流。

这不是有资源,不用白不用。

她递给季夏橙一张崔三喆的照片,“拿回家让你老公看看。”

好吧!季夏橙瞬间懂了:“……”

又聊了几句有的没的。

季夏橙看了一下各个品牌送来的礼服,大概选了五六套,让人送到家里,等过两日约上喻姐,试穿衣服,带定妆造。

临走前,樊玉珠还特地检查了一下,确定她带走了崔三喆的照片,才挥手跟她再见。

季夏橙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盛景今天去了白氏,与合作的建筑设计师见面,好像是要谈在道观旁边建民宿的事情,还没有回来。

她随手将崔三喆的照片放在了吧台上面,又将脱下的棉衣塞进了洗衣机,最后走进了浴室。

她抱着臂等水变热,顺带想了一下晚饭吃什么。

盛景不在家,就是她的放纵日,她可以点外卖。

盛景的饮食跟他的生活作息一样,十分健康,偶尔外食,也很少会乱吃东西。

他的食欲十分的清简,动不动还会辟谷一两天。

或者说他的生活习惯就是这样,对物质的追求没有非什么不可的欲望,他的清冷感就是这样来的,整个人看起来无欲无求。

嗯,爱•欲除外。

浴室的水声太大,季夏橙没听见盛景关门的声音。

她裹着浴袍出来,看见盛景正坐在吧台边。

“你吃饭了吗?我准备点外卖的。我今天想吃火锅……”

盛景背对着她没有回应,季夏橙只觉他今天有点怪,走上前去,一眼就看见了盛景手底下压着的照片。

她心想,不会吧!

季夏橙下意识解释:“我们公司刚签的新人,说是长得有点像我,樊玉珠让我拿照片给你看看……嗯,就是看看,你懂哦!”

盛景垂眸看了眼照片上的男人,挑刺道:“妆太厚,看不清。”

季夏橙莞尔,她抬起了盛景的胳膊,钻到了他的怀里,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笑了又笑。

盛景捏了把她的月要,手顺势钻进了浴袍里,“你笑什么?”

“就…很好笑!”一张照片而已,怎么那么大的醋意。

后面的话被季夏橙咽了回去,她被盛景捏得浑身发车欠,娇声抗议:“我还没吃饭……你也没洗澡。”

“吃火锅,你这个澡就是白洗的,会有味儿。”盛景的动作没停,只缓慢了许多,有一下没一下地刮她车欠肉。

主要是季夏橙已经开始洗澡,才想到晚上吃什么,她娇哼了一声:“那一会儿再洗一遍呗!”

盛景道:“嗯,知道你想跟我一起洗。”

晚餐叫了陈记的滕椒火锅,又麻又爽。

季夏橙最近就是嘴馋,任谁喝多了药膳,也会馋,但实际她吃不多,盛景晚饭也不会多吃,点的一多半东西,最后全塞进了冰箱里。

季夏橙趴在沙发上醒食,电视机放着老电影。

电影叫《恋恋笔记本》,她昨天看了一半,今天想要继续。

盛景打扫好了餐桌,坐她身边跟着看了会电影。

半部电影,只有一个小时,字幕出来,盛景长臂一伸,抱她道:“走了,去洗澡。”

季夏橙赶忙抱紧了沙发扶手耍赖皮,“不行,刚吃完饭不可以运动,你要是晃我,我会晕。”

盛景吓唬她道:“那就不洗了。”

季夏橙要昏过去,直呼:“洗,还是洗吧!”

季夏橙被盛景洗得手脚发车欠,躺在床上好一会儿,崩紧的脚背还在筋挛。

她以为今晚到这里就行,挺愉悦的,刚刚好。

可显然盛景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他钻进了薄被里,湿热的呼吸,让整个氛围又变得滚烫。

她最近都在家,两个人几乎天天腻在一起,七天是七次起的,而且时长吓人。

盛景最近都吃很饱才对,不知识他今天是怎么又有点疯?

脑子还没有完全迷糊的时候,季夏橙絮语:“怎么了吗盛景?”

“你和新人聊了很久?”盛景从簿被中出来,带着她的旖旎气息。他心头不太顺畅,紧盯着她红透的脸颊,滚烫的手指顺着脸磨砾到唇边。

季夏橙呢喃,蹬了蹬被子:“哪有!一共就说了两句……你好!”

她有点气了,狗男人太小气。

盛景轻吻她的脸颊,“生气了?”

季夏橙深吸口气,“累!”

盛景笑了笑,往她月要下放了个枕头,“那就是不生气。”

他掐着她的月要,继续。

季夏橙是这样,通常不会生气,一生气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是真的想生气,顾不上呢!

盛景四处点火,她很快就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要生气。

“我们都这样了,为什么还是不像。”盛景的脖颈青筋暴的很高,他的声音也有些低沉。

季夏橙没懂他是什么意思,她的大脑不容她静下来思考,像是通了电,持续被电击到空白一片,只下意识问:“什么不像……呀……”

盛景不愉地说:“长得不像。”

季夏橙越听越迷茫:“我们……为什么要长得像?”

“你没听过夫妻相?”盛景咬住了她的耳垂,吮弄了片刻又说:“我不喜欢他长得像你,要像也只能我像。”

是吗?是因为这个才吃醋的吗?

季夏橙觉得他好没有道理。

不过这时候也没有道理可讲。

季夏橙喃喃低语:“If you\'re a bird,I\'m a bird ……”

这是刚刚那部电影里的台词。

盛景的心顿时化成了阳春白雪,冬去春来。

他轻声重复,声音逐渐高昂。

万物复苏的倾刻间,他缴械投降了。

谁让她爱他一分,他就有十分的快乐,她爱他十分,他就是全天下最快乐的男人。

樊玉珠生怕季夏橙会忘记看相的事情,第二天一大早就给她打电话。

昨夜劳累了半宿,季夏橙还没睡醒,还是盛景推了推她,告诉她夺命call来了。

季夏橙睁开眼睛,盛景穿戴整齐侧躺在她身旁。

她没管他是什么时候起的,点开了手机,接通电话。

樊玉珠的声音好像从遥远传来,不是那么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