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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心蜜意(114)+番外

她只能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尖,任由他亲吮,而她大口地喘着气。

盛景亲够了,才松开了她的唇舌,还替她擦干了嘴唇上的不明水渍

“下山?”他用的是疑问句。

季夏橙喘匀了气,点头。

盛景问:“不用守孝一年?”

季夏橙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我觉得奶奶应该更希望我结婚!”

“那你呢?你最真实的想法。”盛景指了指她的心。

季夏橙咯咯笑了起来,她笑得自己不太好意思了,才说:“我想跟你睡觉。”

紧跟着,她信誓旦旦补充一句:“结了婚之后,我是不会离婚的。”

盛景的呼吸一顿,紧跟着的热吻,又让季夏橙无法呼吸。

亲亲的时候,他还逗她:“有多想跟我睡?嗯?”

“就是很想。”季夏橙没觉得羞耻,很快又甩出了问题:“盛景,你那么会,技术那么好,是不是以前破过戒了?”

盛景一口气没上来,想一口咬死她,可又怕她误会,闷闷地说:“你当我《房中术》白看了?我就你一个,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季夏橙看过他的书,厚厚一本,才不止他发到网上的三两页。

她由衷地说:“盛景,你可真厉害,理论知识第一次实际运用,就能运用的这么好!”

她也不是没有理论知识,上次没能实际运用一下实在是个遗憾,下回一定得用上。

又扯了几句其他的,两个人开始收拾东西。

要下山了,有些东西用的顺手,就想带下山去。

她来时一个人上山,盛景的司机和柳叔下山上山好几次,给她送来了很多的衣服。

柳叔最后一次下山,还给她取来了几本剧本,都是樊玉珠觉得不错,想让她看看,还声明:接不接都行,想看就看。

怎么说呢,毕竟日子终将继续!

下山时,仅她一个人的东西,就收拾了两个大大的行李箱。

说来也好奇怪,行李箱刚刚装上汽车,山上飘起了零星雪花。

季夏橙站在小院外面看雪,也看紧闭的院门。雪花一朵一朵砸在脸上,盛景给她裹好了围巾,只留下一双眼睛,闪闪发光。

“走吧!”盛景说:“山上冷,等明年夏天,我们再回来。”

季夏橙轻轻地“嗯”了一声。

盛景拥着她往停车场走,白茫茫的雪地留下了他们相互交措的脚印。

季夏橙来不及问盛景要不要跟她住酒店,开车的人不是她,她被盛景拐带回了家。

房门才推开,季夏橙就听见木蓝大叫的声音。

“师娘,师父!”

好几个月不见,木蓝长高了一大截。

英语学得还是稀烂,但摇卦的水平稳步上升。

木蓝这两个月快寂寞死了,师奶奶说,师父是娶了媳妇儿忘了娘。

木蓝觉得师奶奶的话不对,师父娶了媳妇儿不光忘了娘,还忘了小徒弟。

连他摇卦写英语作业这么大的事儿,师父都不管了,真是啧啧。

木蓝很是热情,从屋里奔了出来,想往季夏橙怀里扑,但还没有扑进去,就被师父揪着后衣领拎到了一边去。

木蓝要生气了,气嗷嗷地说:“师父,你干什么?”

盛景道:“你太胖,你师娘可经不住你往她身上跳。”

木蓝正在长身体,又长骨头又长肉,才几个月不见,确实敦实了很多。

再也不是以前的小豆芽菜了。

木蓝噘了噘嘴,这回没生扑,而是轻轻地抱了抱季夏橙,仰着毛绒绒的小脑袋说:“师娘,我好想你,我都准备好了,等放寒假上山找你跟师父的。”

季夏橙从进屋一直没有说话,那感觉很奇怪。

从山上的蓝天白云,到山下的霓虹灯闪烁。

从贫瘠的感情,到突然丰盈了一点。

若是放在电影里,可能一个镜头就切换了过去。

可她的脑海里,有无数个镜头跳跃拼凑,很俗的说,她感受到了爱,差一点点热泪盈眶。

季夏橙知道木蓝还在等她回应,她听见自己说:“我也好想你啊,小木蓝!你英语学的怎么样了?一定要做个中西结合的小道士,以后好出国跟其他洋教派交流。”

木蓝:“……”

戳孩子肺管子这种事情,原来他师娘也会干。

客厅的灯光不算明亮,盛景回头看了看季夏橙的身影,嘴角往上扬了扬。

然后小木蓝就被他打包送给了司机,带回了白家大宅。

木蓝被打包的时候,季夏橙正在洗澡。

等她包好了头发,穿好了睡衣出来,小孩不见了。

她问:“木蓝呢?”

他们刚刚明明说好了,睡觉前她会给他读英语绘本的。

盛景一点也不心虚地说:“他说想师奶奶了。”

季夏橙才不信盛景的鬼话,她眨巴眨巴眼睛直接问:“我好了?你想做?”

她晚饭喝得仍旧是补汤。

按理说自己身体好坏,自己知道。

季夏橙挺茫然的,只知道一碗一碗补汤下肚,头发缝好像窄了,但她头发本来就多。

失眠也好像好了一点,只是失眠不好论证,盛景每晚都要给她念经,谁知道是不是他催眠的效果。

盛景一把将人揉在了怀里,狠狠亲了两口,问她:“喝水吗?”

季夏橙回答:“不了,喝很多了。”

盛景又问:“你约了樊玉珠哪天见面?”

季夏橙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但没隐瞒他的必要:“后天中午十一点,约在公司旁边吃午饭。”

盛景没有问题了,搂着她回屋的时间,季夏橙的吻已经落在了他的眉上、唇间。

不知者无畏。

季夏橙很勇,她怕盛景放不开,热情又主动。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头,跟上次太不一样。

不仅仅是时间的问题。

盛景本来就是个磨人的脾气,一句喜不喜欢他,能反复的磨缠,必须要说喜欢才行,要不然誓不罢休。

现在也是这样,他磨人的架势不变,她开始胡说八道。

盛景,我好喜欢你!

盛景,求求你!

盛景,我要坏了!

她的眼泪流了很多很多,并不是因为悲伤,也不止是眼泪。

那个坏人啄着她的颈肉,告诉她:“道医讲究有补有泄,补汤喝多了,总得通过眼泪、汗液……宣泄出来,这样才有效。”

季夏橙觉得盛景在骗她,可脑子里乱哄哄的,灵魂早就被他操纵了,她只能继续胡说八道。

盛景爱死她胡说八道的小嘴儿,舌尖扫过她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她。

他想听她说得更多,甚至也开始胡说八道,比她的声音还要大。

但很快他便觉得不够,像饿急的野兽,凶狠地攻击了她的唇舌。

不止山上下起了雪,后半夜平市也飘起了雪花。

雪下得又急又猛。

下了整整一夜,并没有减缓的势头。

第6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