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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爆!她带着缩小版大佬杀回来了(26)

蒋君临猛踩油门冲下山坡,冷静地控制轿车,撞开护栏,跑上另外一条路。三辆车车子紧随其后也冲下山坡追上来。

台风斩断了信号,蒋君临再一次拨打报警电话,告知路线。

可他刚挂了电话的瞬间,一个恍神,前方有车逆行而来,直直地撞上他,撞翻了蒋君临的车,玻璃破碎,扎进他的手臂,蒋君临躺在翻转的车里,一脚猛踹车门,解开安全带狼狈地爬出来,鲜红的血铺在雨水里。

四辆车停在路边,光头大汉下车,粗暴地抓起蒋君临,“蒋总,对不住了,你的命实在太值钱。”

“是吗?”蒋君临勾唇,倏然拔刀,寒芒一闪直刺光头大汉的眼睛,光头男反应极快往后一仰,爆出一声国骂,一脚踹向蒋君临。

蒋君临挨了一脚,滚在地上,光头男掏枪对准蒋君临,突然一道远光灯直直地扫过来,光头男抬手去挡,就在这一瞬间,蒋君临躲到翻倒的车后。

浓云密布,闷雷滚滚,顾瓷破雨而出,溅碎无数雨点,天降神兵撞向光头男,残忍地把人撞开,光头男飞了出去,顾瓷大喊一声,“哥,上车!”

蒋君临反应很快,迅速上车,顾瓷绝尘而去。

“追!”光头男在路上打了滚,翻身而起,四辆车追着顾瓷狂奔,顾瓷冷静地开车,蒋君临直直地看着她,“顾瓷?”

顾瓷拉开储物箱,“先止血!”

蒋君临也不欲多话,储物箱里只有纸巾,他是皮肉伤,随意擦拭,“往警局开。”

“我知道!”顾瓷淡淡问,“你这是得罪谁了?”

蒋君临把擦过血的纸团一揉,往后看着四辆车穷追不舍,声音冷淡,“生意场上和气生财,我也好奇是谁这么不识趣。”

一枚子弹打在车上,蒋君临身子往下一躲,厉声说,“低下头!”

顾瓷也低下身子,光头男一枪打在轮胎上,车子爆胎,车子很难维持平稳,顾瓷问,还能跑吗?”

“能!”

顾瓷看了一眼他染血的裤管,右拐到巷子里,两人迅速下车,钻入巷子,这是城中村的巷子,台风天家家门户紧闭,雨水冲刷留下脚印和血,两人在城中村中狂奔,身后脚步声踏水而来,前方银光大盛,光头男一刀劈向顾瓷,蒋君临握住顾瓷的手臂往怀里带,躲过他的匕首,蒋君临抬手格挡第二刀,在光头男一脚踢中蒋君临的瞬间,顾瓷灵活地钻到他面前,扫过蒋君临的刀,扎到他的大腿上。

光头男惨叫,反手一刀划过顾瓷手臂,蒋君临摔到一旁,后脑磕碰到石头上,昏迷过去。

“我弄死你!”光头男目露凶光,就在此时一声尖叫响起,“啊啊啊……杀人了,杀人了……”

城中村中,灯光四起,不远处警笛声传来,光头男挥手,撤走了所有人,匆匆离开,顾瓷扑过来扶起蒋君临,“哥,哥哥……醒一醒……”

蒋君临毫无反应。

顾瓷扭头向尖叫的女子说,“叫救护车,谢谢。”

第30章 兄妹

光头男领着三名小弟回到海城分部,院子里停了一辆车,暴雨倾盆,砸在地面上,溅起碎玉点点,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雨中宛若神祗,海城分部总裁为他撑伞,十几名黑衣特工立于雨幕中,强而凶狠的威压压得他们透不过气来,人人自危。

光头男和三名小弟一进院子被踹在雨中。

“你们做什么?”光头男大吼。

“三爷在此,不得放肆!”海城分部总裁厉喝,“你们这么晚出去做什么了?”

光头男一听三爷名讳,吓得跪好,一五一十地把今晚的事情全盘托出,光头男正想抬头邀功,只见一把匕首破风而来,直直地穿透他的手臂,比他划伤顾瓷那一刀更严重数倍。

光头男咬碎一口银牙,不敢发出痛呼,鲜血染红了地面积水,海城总裁双腿一软,在这无声无息的威压中无法呼吸。

“雇主是谁?”三爷的声音掩于闪电雷鸣中,却又比之更具威力。

*

医院里,蒋君临昏迷不醒,顾瓷皮外伤缝了9针,已是凌晨三点,警察小哥哥正在做笔录,顾瓷说,“我路过看到有人在围堵他,所以喊他上车离开,谁知那几个人穷追不舍,一路追到城中村,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你认识被害人吗?”

顾瓷点头,“认识,华兰银行的总裁蒋君临。”

她掐头去尾,编了一段故事,蒋君临和她不对口供,也出不了差错,警察问,“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为什么经过岭南路?”

“我和陆知渊今天中午到海城,然后去找了张小梅,问一些陈年旧事。回到酒店后,我有疑团未解,想再去找张小梅,我在海城人生地不熟的,又是台风天,迷路了。”顾瓷语气淡然,做出一副疼痛的样子,麻药过后,伤口是真的疼。

“既然你和陆知渊一起来的,他人呢?”

顾瓷说,“我出门时,他去游泳了,警官,酒店有监控记录,你一查就知道了,我手好痛,能让我休息了吗?”

“行吧,后续有什么,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好!”顾瓷说,“我是良好市民,一定和警方合作。”

警察小哥走后,顾瓷电话顾子遇,“妈妈,你没事吧。”

“没事,妈妈和你报平安,免得你担心,你早点睡吧,舅舅还昏迷不醒,妈妈可能要耽搁一段时间。”顾瓷也不确定蒋君临的病情。

顾子遇知道她没事,也放了心,顾瓷挂了电话后,蒋君临手术已结束,他撞到后脑勺,淤血未散,还没清醒,警方已通知蒋明华。

麻药过后,伤口隐隐作疼,她看着陆知渊的头像,若有所思,给他最后一句留言是蒋君临在岭南港出事,我要去一趟。

陆知渊并无应答。

一道闪电从天际劈到窗前,闷雷如打在顾瓷眼底,顾瓷拔了针管,披衣而起,在医院门口拦了一辆车回酒店。

酒店如常,她刷卡进房间,房间一片昏暗,顾瓷进了隔壁套房,开了一盏厕灯,陆知渊的手机放在床头充电,他陷在被褥里沉睡,顾瓷悬着的心落下,竟莫名松一口气。

顾瓷轻手轻脚出门,在关了厕灯的那瞬间,床上沉睡的陆知渊,豁然睁开眼眸,眼睛如黑夜漆黑,平静地看着她的背影。

“我疯了吗?”顾瓷喃喃自语,她竟对陆知渊生出几分怀疑,怀疑什么?她竟说不清楚。可陆知渊太反常了,让她摸不着头脑。

顾瓷换了鞋,把鞋放到玄关的鞋架上,却看到陆知渊的鞋上雨水未干,顾瓷瞳孔一缩,定定地看着他鞋上的雨珠和……血迹。

顾瓷若无其事往里走,安静地换上睡衣,躺在被窝里,仿佛不曾在玄关处停留片刻,黑暗中的心如鼓擂。

陆知渊,你刚去哪儿了?

顾瓷一夜无眠,暴雨台风在后半夜渐渐归于平静,天亮后一片狼藉,小雨绵延,顾瓷睁眼到清晨,刚迷糊睡着被陆知渊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