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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爆!她带着缩小版大佬杀回来了(167)

蒋君临语气顿了顿,“我有特殊的理由,不愿见到这一幕,季珹想要走捷径,就要踩着我的尸体上位。”

“季珹来了A市后,华兰和黑鹰有非常紧密的合作啊。”

蒋君临舔了舔唇瓣,高烧让他唇瓣干燥,他轻笑说,“钓鱼,总要放饵的。”

顾瓷,“……”

这一幕,让顾瓷有一种蒋君临很陌生,又很腹黑的感觉,在她心里,哥哥一直是那种正直,板正的男人。

“哥,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有点烧。”

顾瓷起身,拿过测温枪,三十九度,她微蹙眉,把医药箱拿过来,拿出退烧针,蒋君临说,“不必了……”

“听医生的!”

顾瓷不由分说,拽过他的手臂,“衣服脱了。”

蒋君临面露难色,可看顾瓷又凶,又冷,只好妥协了,他摘了围巾,把衣服解开,露出胳膊,他衬衣里,穿了一件背心,却掩不住脖子到锁骨一堆的咬痕,连手臂上都有。

顾瓷在他围巾落下时,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咬痕,总算知道为什么在室内恒温,她哥都要戴着围巾,这要在银行,被下属看到这一幕,真是有损哥哥的威严。

没想到衣服脱了,更精彩。

脖子和锁骨密密麻麻都是咬痕。偏偏他一本正经,还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禁欲,反差感极强。

室内安静,雅雀无声。

顾瓷后悔让蒋君临脱衣服,早知道她让哥哥脱裤子,扎屁股可能就没这么尴尬了。

季珹真是狂野,又凶狠,他属狗的吗?这痕迹,一个礼拜都消不掉。

蒋君临低头看了一眼,面不改色,也就耳朵血红,出卖了他的尴尬,顾瓷看到他胳膊上的牙印,忍无可忍,“怎么连胳膊都咬?”

蒋君临微笑,“妹妹,这话题可以略过。”

顾瓷给他擦酒精,打针,在针头扎进去时,顾瓷偏要说,“嫂子挺狂野的。”

蒋君临眼观鼻,鼻观心,嗯了一声,“你别学。”

顾瓷,“……”

哥哥,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是吧!

等等,哥哥你怎么没否认嫂子这称呼?

偏偏不巧的,顾子遇在这时候回来,顾子遇今天累的很,出去跑了一趟,回来又没完没了地工作,挂着一副萎靡不振的面孔进来。

顾瓷和蒋君临齐齐看过去,顾子遇也看不到镜片后,蒋君临的尴尬,他眨眨眼,脱口而出,“哥哥在打狂犬病疫苗吗?”

顾瓷,“……”

顾子遇一点都没察觉到蒋君临的社死,指着他的脖子,“这是被狗咬了吗?”

蒋君临,“…………”

顾瓷憋着笑,好吧,总不能她一个人尴尬,蒋君临耳朵几乎都要滴出血来,在顾瓷抽出针后,火速穿好衣服,面无表情,“被虫咬的。”

第191章 情是情,欲是欲

顾子遇困惑,“那这虫挺大的。”

顾瓷打赌,这绝对是她哥哥今年,最社死的一幕。

顾子遇是真不太懂,他上一世是十八岁了,可孤僻,自闭少年,情爱不开窍,又不和人群接触,风花雪月于他无关。

他把自己摔在沙发里,一副被掏空的萎靡模样,“好累啊。”

顾子遇回来了,顾瓷就不好再追问黄金的事情,这事也算是告一段落,裴秋影拿了诺斯医生的黄金混过去。

受影响的,是陈良东。

“子遇,陈良东被处罚了吗?”蒋君临问。

顾子遇撩起一只眼皮,“哥哥,你是想他被撤职呢,还是升职呢?”

蒋君临慢条斯理地系上最上门一颗纽扣,把一身的欲情遮掩,“我和他没交集,他被撤职,还是升职,对我没影响。”

顾子遇接过顾瓷端来的苹果汁,喝了一口后,“这事是挺麻烦,黄金若一直下落不明,那就很麻烦,必定会调任,可黄金出现了,是极道的人摆了我们一道,这事就好解决。我们拿下极道的人,也牵扯出一大批老虎,算是功过相抵。”

蒋君临裹上围巾,唇角微勾。

顾子遇倏然说,“裴秋影那批黄金有问题。”

蒋君临笑意敛去,抬起头来,“什么问题?”

顾子遇高深莫测,“国家机密,不可泄露。”

顾瓷,“……”

蒋君临风轻云淡地点头,“理解。”

顾子遇捧着果汁,盘在沙发上,“若是舅舅告诉我,被偷走的黄金去哪儿,我就和你交换情报。”

“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顾子遇被哽了一下,有样学样,阴阳怪气,“理解。”

“那就好!”

顾瓷,“……”

她第N次在想,老公,儿子,哥哥互为死对头,她帮谁?

“宝宝,你饿了吗?”顾瓷问。

顾子遇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饿了。”

“我叫外卖。”顾瓷问蒋君临,“哥哥要不要一起吃?”

顾子遇暗忖,妈妈你有问的必要吗?哪家外卖是舅舅能吃的?

“不了。”蒋君临起身,扫起外套,“我先回家,你们慢慢吃。”

顾瓷把蒋君临,送到门口,不安地问,“哥哥,你和黑鹰……有什么过节?”

“有些事,哥哥不能告诉你。”蒋君临站在月色下,抚着她的头发,十分宠爱,“你只要知道,哥哥不会伤害你和子遇。”

“我知道!”顾瓷一直相信他,“哥哥,明天不退烧,你要去一趟医院。”

“知道了。”蒋君临发烧的原因,着实说不出口,心中却暗忖,下次季珹再敢一意孤行不戴T,他直接废掉他,免得糟心。

顾子遇放下果汁,揉揉眼睛,问顾瓷,“黄金是在舅舅手里吧?”

“宝宝,妈妈想和你说件事啊。”顾瓷坐在他面前,“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们自行解决,好不好?”

顾子遇眼睛睁得大大的,“妈妈,我是亲生的吧?”

顾瓷,“……”

顾子遇打了一个响指,“可你默认的,就算不在舅舅手里,他也一定知道内情。”

“裴秋影那批黄金有什么问题?”

顾子遇摆起了高贵冷艳的脸,“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不方便告诉女人。”

顾瓷,“?”

季珹和陆知渊在视频。

视频里,陆知渊正低头看着黄金的调查报告,这事他全权交给季珹去处理,这结果虽不是陆知渊想要的,却也知道怪不得季珹。

“所以,你怀疑蒋君临?”陆知渊抬起头。

季珹手指敲着桌面,点了头。

“理由呢?”

季珹说不出来,是一种直觉,他把目光长久地放在一个人身上,蒋君临的微表情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蒋君临是一个内敛,沉稳的男人,旁人很难窥探他的喜怒哀乐,可季珹总能从他那张禁欲,又面瘫的脸上,察觉出他的情绪波动。

直觉,却不能当证据。

“这段时间,华兰是放了一点项目给我,表面上,是因为我才缓和黑鹰和华兰的紧张关系,可这些项目对黑鹰在亚洲市场的占有率影响并不大,重要项目全被蒋君临卡着,所以给金融圈造成一种错觉,好像我们真的能从极道手里分一杯羹。”季珹冷着脸说,“他和我虚与委蛇,是想知道三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