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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905)+番外

王翠花听了个瞠目结舌,这要是换做别人家的事儿,她肯定要淬一口,这不奸商?

可是自家儿媳妇么......

王翠花颇具深意地看着儿子。

“你小子,命得多好才能娶着穗子?别人都说男人是搂钱的耙子女人是收钱的匣子,让我看,这就是片面了,你们俩都是耙子,还是只进不出的......”

穗子的倾诉欲得到了满足,婆媳俩执手相看,发出相似的笑声。

于敬亭挑眉,哦豁,出现了,财迷人传人?

“赶紧回屋,你老头喊你。”于敬亭把他娘拽起来。

王翠花还想再跟穗子唠会呢,于敬亭开门推娘,动作一气呵成,走你吧。

“小兔崽子,一天到晚跟我抢穗子。”王翠花踹了脚门,骂骂咧咧的回自己屋了。

“第一批货卖完后,咱们再追加,如果热度能延续到冬天,我甚至还想做一批呢子大衣——哎,你干嘛啊?”穗子算得正起劲,于敬亭把她算盘收走了。

穗子要抢,他把算盘举得老高。

不仅抢了她的算盘,脸上还挂着一副深沉的表情,就差在脸上写几个字:老子不开心。

“我没惹你吧?”穗子问。

“你惹我了。”

“哦......喏,给你零花钱。”穗子从兜里掏出一叠钱,从里面挑了张十块钱给他。

于敬亭一把将钱夺过来,大义凛然地揣兜里。

“少打岔,我可不是容易被钱收买的人,说,比赛时,那个穿得跟花癞蛤蟆似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不被收买你倒是还我——嗯?癞蛤蟆男人?”穗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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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7章 老坛酸菜根

“就内个,穿得花里胡哨,眼神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好玩意的男人。”

于敬亭一直没忘了这事儿。

如果不是小胖比赛打断了于敬亭跟穗子的谈话,他早就问穗子了。

他对媳妇说自己跟那个花蛤蟆像的事,非常耿耿于怀。

穗子想了几秒才一拍脑门。

“他啊——他是......”

穗子趴在于敬亭耳边,用只有俩人能听到的声音介绍起那男人的来龙去脉。

她也是在后世财经报道上看到过关于这个男人,也是个狠角色。

做什么起家的没有详细说,反正最后干了房地产,财富榜上跟于敬亭的排名都差不多。

“只是报道上看过?”于敬亭问。

穗子点头,对呀,不然呢?

她是看到后世有名的人,想到跟于敬亭分享下。

“报纸上介绍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就记得他?哦豁,还是一眼就认出来的,啧啧啧。”

最后那三个“啧”字,酸得可以腌酸菜了,老坛酸菜“根儿”!

“因为你们俩乍一看,有一种很相似的感觉啊,排名又那么近,看了你就得看他,我能印象不深刻么......你不是在吃醋吧?”

穗子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合着这家伙,憋了一下午,就暗搓搓的捧醋狂饮呢?

“哈!我吃醋?我吃什么醋!”

于敬亭打死也不承认,对着穗子倒打一耙。

“我说,这周领着你去商场吧,配一副眼镜再买点菊花茶枸杞子什么的,保护视力啊。”

“我眼睛没问题啊。”

“我看你近视了,否则怎么非得说我跟花蛤蟆像?你瞅他,没我高没我帅,衣品那么差,穿衣服的品味跟人品直接挂钩的,你看他穿得跟扑棱蛾子似的,这是正经人?”

“为什么不是蝴蝶?”

“蝴蝶那不是往他身上贴金,他配?他也就是个扑棱蛾子,一飞就掉粉。”

就因为穗子说了嘴俩人身上的气质很像,于敬亭恨不得把对方踩到尘埃里。

“噗,你这嘴可真是......”

穗子还没笑完,就被他抓过来,亲到差点上不来气。

这家伙仗着吹唢呐练出来的肺活量,使劲地欺负人。

把穗子的唇珠都亲肿了,才得以地松开她。

“我嘴怎么了?刚刷过牙!”

“......”无耻。

穗子把吐槽他的话憋在心里,主要是怂。

“什么表情?”于敬亭眯眼,她怕是嫌小嘴还不够肿?

穗子乖巧摇头,她才不主动送上门呢。

“本来还想着让你看一眼他,以后找个机会合作——啊!”

穗子惊呼一声,于敬亭直接扑过来了,忍无可忍!

“你干嘛啊!灯!门!孩子们还没过来说晚安!”

穗子急得直拍他。

于敬亭一边扯她衣服,一边扯嗓子喊:“大儿子!”

“爸爸,有什么事?”冬冬的房间距离穗子的卧室最近。

“看好俩弟弟妹妹,不用过来说晚安了,good night~”

于敬亭一手压着穗子,一手拉灯,养儿千日用儿一时啊。

......

“穗子,谁惹你了?”转过天,穗子陪着师姐逛街看家具,师姐看穗子跟平日不大一样。

“没事,我没休息好。”穗子嘴上这么回,心里却想着,除了那个借题发挥的于铁根,谁还能让她这么郁闷?

“休息可太重要了,老苏同志腰不是很好,我想买棉花,找人做厚点的褥子。”

师姐在为新家做准备,苏哲马上就要分房子了,她得空就拽上穗子帮忙参谋下。

穗子眼光好,帮忙挑的那些大小物件,师姐夫妻都很喜欢。

棉花很快就买完了,再把师姐带过来的龙凤呈祥被面给裁缝店留下,棉花弹好了,这边负责做,做完了直接拎回去就行。

原本该是娘家妈帮忙弄这些的,不过师姐的妈不擅长做手工活,师姐自己也不行,就花钱买个清闲了。

正事忙完,穗子目视前方,她看到了席梦思床垫。

“走,咱们看看去。”穗子拽着师姐过去。

师姐用手按了两下。

“真软乎啊,看着好像挺好的样子。”

师姐看着是很喜欢,但不敢问价。

这种床垫她听说过,都是万元户家庭才有的,她家老苏可是知识分子,得省着花。

“我能试下吗?”穗子问售货员。

她看到床垫上覆着塑料膜,想着弄不脏,就起了试试的心思。

现在市面上最贵的就是席梦思床垫了,带弹黄的,于敬亭已经粘着穗子要换很久了。

美其名曰是心疼穗子学习辛苦,想让她有个精致睡眠。

但穗子是知道他心里那点花花肠子的。

当初她去特区找他,酒店的弹黄床可是让于敬亭大有作为,他一边骂发明这玩意的万恶资本主义忒会享受,一边乐在其中。

就因为记忆过于深刻,对他假惺惺的提议穗子才一直找各种理由拒绝。

这玩意买回去指不定便宜谁呢。

但今天穗子腰疼,又死要面子不好意思跟师姐说,撑着走了这么远的路,看到席梦思,就起了试试的心思。

要是真的跟她在酒店试过的那么好,她就买两张回去,给自己屋和婆婆屋都装上。

孩子们还小,用不到睡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