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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878)+番外

骗李铁光过去也不是多难的事儿。

于敬亭随便放个消息出去,说那边有低价设备,上午放消息,下午李铁光就买票过去了。

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是于敬亭放的消息。

于敬亭只放消息说有生意,半个字没提许阿妹。

这就是高明之处。

后期李铁光无论怎么跟赵四相互折腾,也想不到于敬亭头上。

穗子在学校这一天心情都好,好到师姐都看出来了。

“你家这是有啥喜事?”师姐问。

“也算不上喜事吧,就是让事情回归到本来该有的样子。”

穗子回答的十分有技巧。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捅咕我家的小人遭报应了,我心里爽,但我不说。

师姐虽然听不明白,但见穗子这么高兴,她也跟着高兴。

“你跟你家老苏同志这新婚咋样啊?”穗子八卦。

“挺好啊,老苏同志最近胖了一斤多,胃也不闹毛病了。”师姐一说这就有精神了。

她和苏哲领证后就搬一起去了。

婚礼还在筹备,等假期再办,苏哲嘴刁,却很喜欢她做的饭,这让师姐一下子找到了动力,每天都琢磨做点啥喂老苏。

生活被照顾好的老苏,工作也出现了突破性进展,项目十分顺利,穗子听了也高兴。

“我们两口子这媒人当的,太有成就感了,这以后我出去是不是也能吹牛,说我们夫妻也为了化学事业做了一点贡献啊?”穗子打趣。

“那是必须的,你要不介绍,我哪敢高攀老苏。”师姐很直爽地说,她对这桩婚姻是十分满意的。

穗子只感慨感情的奇妙。

李铁光那长了108个心眼子,绞尽脑汁的,也只是个一无所有的舔狗。

师姐这一点心眼都没有的,心思直得一眼就能望到头的,随便就收获了好姻缘。

只能说,对待感情有时候心眼子长太多,也未必是好事。

这道理同样适用在马冬和陈佟身上。

陈佟这一天,都在挖空心思的挑拨马冬,可任凭他怎么上蹿下跳,马冬就是一根筋,啊对对对。

他相信于敬亭,于敬亭说的话对马冬来说就是圣旨,陈佟废了那么多心思想要挑拨马冬跟老于家的关系,把马冬踢出这个家,都没有任何效果。

到了晚上,陈佟也不得不接受现实。

马冬这孩子不是傻,也不是会装,而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就是很正直。

陈佟emo了。

坐在门口的小马扎,看着马冬领着龙凤胎做游戏。

这对龙凤胎是真的精力旺盛,陈佟看着俩孩子跟大马猴似的上蹿下跳——尤其是那个女孩,不仅长得像她内个可恶的爹,性格也是,简直是不知道疲惫,永动机?

一会要上树摘树枝,一会要坐墙头看风景,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马冬都笑呵呵的实现。

陈佟不由得带入自己,如果他的灵魂只有十二岁,他愿意这样带俩小恶魔一样的娃吗?

答桉肯定是否定的。

当着穗子的面,他会表现的犹如完美哥哥,背地里就是把俩孩子往边上一丢,不管不顾。

他一开始以为马冬也是这样,甚至暗中观察,结果发现人家马冬是真的表里如一。

《剑来》

人前什么样,人后就什么样。

“羡慕吧?”于敬亭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就站在陈佟身后。

“一群小屁孩,我有什么羡慕?”陈佟撇嘴。

“瞅你这作死的样子,啧,听说你今天把我家的地砖刷了一遍?看在你表现还不错的份上,我给你个提示。喏,看见冬冬没?”

于敬亭用下巴比了下马冬。

“咱俩之间的那个赌约,解题思路的关键,就在冬冬身上,你能想明白穗子为什么把他当亲儿子,就该知道穗子为什么永远也不会拿看男人的眼光对你了。”

陈佟脑子里,隐隐有个答桉一闪而过,可速度太快,他抓不住,只能困惑地蹙眉。

“就这脑力咋当的科学家,啧,我突然对未来的生物制药领域,充满担忧啊。”于敬亭损人都不带脏字,成功地往陈佟千疮百孔的玻璃心上又来了一下。

“敬亭,快过来,出事了!”陈丽君挺着肚子迈着小碎步,急匆匆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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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8章 看热闹的自我修养

“妈,咋了?”于敬亭忙站起来。

陈丽君手扶着后腰,匆忙地过来。

“你快去看看吧,樊辉闹着要喝药呢。”

“哦。”于敬亭闻言又不慌不忙地蹲下了,“他想死关咱啥事儿啊?”

“在我家闹腾呢,打算死我家,家里的保姆正在劝他呢。”

“这不有毛病?挑着别人家死什么,安静死自己家不行?”于敬亭又站起来了。

老丈人这几天忙工作,都很晚才回来。

有这种事,他就得过去看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穗子系着围裙从院子里出来。

“谁知道他哪根筋抽了,一身酒气跑家来了,手里还拎着农药瓶子......这要是真死家里怎么办?”

陈丽君一脸的担忧。

前任渣男友是死是活,她根本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人别死自己家。

对她家老樊可是有影响啊!

穗子夫妻跟陈丽君一起回去,穗子本想她老妈大着肚子,还是别跟着凑热闹了。

但陈丽君坚持要围观,她不仅围观,还喊上了她的好闺蜜王翠花。

王翠花急匆匆跑出来,拖鞋都没换,跑两步,又寻思少点啥,冲屋里喊:

“他爹,把我的那玩意拿过来!”

“电锯?”四爷慢慢吞吞地从窗户露头。

在王翠花作势要脱鞋砸他的动作威胁下,摸出王翠花的手鼓,让孙女送过去。

然后,鼓和孙女都跑了。

落落是笃定要跟奶奶去的,喊都喊不回来。

四爷无语至极。

“这有什么好看的?”

“呵呵,女人。”从外面回来的波波洗干净手,拿了本书,视线扫一圈,最后落在摇椅上。

于是四爷更无语的看着小孙。

这对龙凤胎会不会太两极端了?这性格,就不能中和一下?

穗子在老妈家的院子外,就听到里面嗷嗷的声音了。

外面还远远的站着几个大妈围观。

穗子给于敬亭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街坊邻居遣散了,她自己则是跟着婆婆和亲妈进了院。

客厅里,樊辉给陈丽君找的保姆就差跪下了。

“你冷静下,这样子不好看的呀......”

“呜呜,我都要死了,我才不管好不好看!”樊辉躺在地上,手里握着一个玻璃瓶,脸上涕泪纵横。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想不开了呢?”穗子走过来问。

樊辉听到她的声音,从地上坐起来,迷茫地瞅着她,看他的眼神穗子知道,这是喝高了。

“你们都是刽子手!”樊辉冲着穗子嚷嚷。

“啊对对对,都是我们的错,来,瓶子给我......”穗子顺着他的话说,一点点尝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