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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865)+番外

穗子确定她和于敬亭都认识这个许阿妹,可李铁光却是因为她,才找的老于家麻烦。

“既然是跟玉石厂有关,那回去继续问咱爹,看他对这个名字有没有印象,不过这会太晚了,咱又没有樊辉那偷看的爱好,可不能过去打扰爹娘。”

“......你偷听墙角的次数还少了?”穗子私以为,她的孩子们如果长大后,都成了于敬亭这样的“带孝子”,她可能会早生华发。

“我跟他能一样?他是脑袋有问题,就好这一口,我就是单纯的气老头,嗨,咱娘赞美他个人能力时,我都是捂着耳朵的。”

“???”穗子想跟婆婆告密,这个臭不要脸的到底听了多少?!

回家后本以为公婆早就休息了,进屋就见着厨房一缕微弱的光,顺着光过去,四爷的脸在半开冰箱门前缓缓转过,嘴角还沾着红呼呼的玩意。

穗子吓了一跳,直接搂住于敬亭的脖子。

为什么是搂脖子呢,因为她高跟鞋废了,于敬亭是公主抱她进屋的。

四爷嘴里的大葱卡嗓子眼,被这俩半夜出现秀恩爱的崽子,属实是把他膈应到了。

“媳妇快看!像不像黄鼠狼偷吃鸡?造型都一样哎~”于敬亭看着老爹这造型咋舌。

四爷光着膀子,下半身只穿了个短裤,嘴角有辣酱,脸上还有抓痕,看着跟黄鼠狼的胡子似的。

穗子心想,真有点像。

“你干啥事儿让我娘踢出来了?大半夜的,还吃大葱败火——你也力不从心——”

于敬亭惊险地躲过老爹飞过来的大葱。

“不是就不是,你那么大脾气干啥?没见我抱媳妇呢,我媳妇摔着咋办?”

穗子其实很想说,放她下来,她进屋穿拖鞋去。

可是又不太想错过公婆的八卦,咳咳.......

反正公公也没少见她和于敬亭腻乎,索性厚着脸皮窝在他怀里,坐等公公的八卦。

“不是因为炕事儿,那就是你藏私房钱了?”

“你以为我跟你似的,往床缝里塞八百块钱私房钱?”四爷反唇相讥。

他的花儿给的零花钱可多了,他才不会跟儿子似的藏私房钱。

穗子看于敬亭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

于敬亭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忙解释。

“那不是我的钱啊,是杨老二的钱,他媳妇让你拐的把钱看得可紧了,他就寻思我帮他管。”

“狐朋狗友,不教人好,我明天就跟弟妹说这件事,就说你出卖了杨老二。”

“......”于敬亭好气哦,又不敢发作。

“那不是私房钱,我娘为啥挠你?”

“什么挠?怎么可能挠!你娘那是多么贤良淑德的女性,她怎么可能挠我?这是院子里来了只野猫,一不小心——”

“于水生你个王八犊子,你才是野猫!”王翠花的咆孝声从屋里传来,还有鼻音。

穗子一听,这是哭过?

这事儿可大了。

忙让于敬亭把她放下,她要进屋问问婆婆咋回事。

于敬亭蹲到他爹身边,顺手掰下他爹的一截葱。

“说吧,咋回事啊?”

“我要知道咋回事还能啃大葱败火?我今天洗完澡就想着......老实睡觉。”

于敬亭哦了声,都是男人,他明白。

这个老实,肯定是想找他娘酱酱酿酿呗。

“我刚坐床上,想让你娘闻闻我洗的香不香,她一个炮脚踢过来,给我从床上踢地上,我都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她就上来给我挠了,还让我不要进屋睡觉。”

四爷被踢出来后,虽然有心思隔着门问问为啥,但考虑到孩子们都睡了,他身为一家之主,也丢不起这人啊。

于是蹲在冰箱前吃大葱败火,刚啃两口就被儿子儿媳看到了,还调侃他是黄鼠狼.......

屋里,王翠花披头撒发盘腿坐在床上,看到穗子进来了,忙擦眼角的泪。

“没啥事,你睡觉去吧,挺晚了。”

“你和我爹闹矛盾,我们这些当晚辈的怎么睡得着啊?到底咋回事?”

“你爹在外面有人了,你瞅瞅这是啥!”

王翠花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纸递给穗子。

穗子接过来一看,是张汇款单。

上面的数字还不少。

日期就是昨天。

王翠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我收拾垃圾桶时看到的,要不是我多个心眼,他就把我湖弄过去了,你说说,这要不是他养在外面的女人,他干啥给人家转2000块钱啊?”

2000可是一笔巨款,王翠花觉得老伴儿瞒着她给别的女人打巨款,肯定是有事儿了。

穗子却是被收款人的名字吸引了。

收款人,许阿春.......跟她打听到的许阿妹,就差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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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4章 狗头铡幸存者

“敬亭!快来!”穗子看到汇款单喊出来了,“让咱爹也来!”

“我不想看到那个老负心汉!于世美!狗头铡幸存者!”王翠花还在生气。

“娘,这肯定是误会!”

穗子正愁没有突破,汇款单让她看到了希望。

四爷单手插兜进来,虽然只穿着一条大裤衩,也要努力地在孩子们面前保持一点点威严。

“这老娘们知道错了?行了,知道错我就原谅她了。”

“你个老欠儿巴登!我错个屁!”王翠花一瞪眼,四爷的威严全无。

“穗子,你拿那玩意干啥?”四爷不敢看媳妇,视线被穗子手里的汇款单吸引。

“许阿春是谁?”

“是玉石厂那边的烂摊子——”

“这日子没法过了!你说是建厂子,其实跑过去玩女人了,还玩出烂摊子了?!”王翠花觉得五雷轰顶,还都是绿色的雷!

“我去!花儿你可不能污蔑我啊,我玩什么女人,而且人都踏马死了,我对鬼可没兴趣。”

“我明天就跟你离——嗯,死了?”王翠花的哭声戛然而止。

四爷见说到这了,也躲不过去了,只能不情愿地说道:“这种糟心事儿,原本是不想让你知道的,哪儿想到你往那方面想?”

“到底咋回事啊,快说,急死我了。”王翠花一分钟都等不了。

于水生本想坐着说,被媳妇一瞪,只能假装潇洒地靠在墙上,把他不怎么愿意讲的事儿说了。

他收购玉石厂原本是国营的,跟于敬亭之前接手的啤酒厂情况很相似。

都是前任厂长经营不善,厂里的思维也跟不上,亏损严重才改制倒闭的。

四爷以很低的价格盘下厂子,原本也没指望厂子赚钱,就是个钓鱼的诱饵罢了。

只是穗子夫妻太厉害,创新思维,开辟海外市场,把玉石厂盘起来了。

四爷的重心根本不在那个厂,随便找了个人过去盯着。

“厂里有个会计叫许阿妹,我接手前她就是会计,后来我的人过去了,为了交接就让她留在厂里继续做一段时间,谁知道她手脚不干净做假账,账面上亏了几千块钱。”

几千块,放在任何一个单位都不是小数目,足以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