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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84)+番外

藏得那么隐蔽,一看就是他打算趁着穗子不注意,鸟悄地扔了。

于敬亭经过穗子时,穗子伸手捏了下他的腰,坏蛋!

他故意引导自己往酱缸那块想的,太坏了。

于敬亭回头瞪她,小娘们,担心酱缸胜过你男人,这笔账回头算!

大娘看到这么大一瓶子,眼睛冒光。

好家伙,这得喝多久?!

于铁根啥时候这么大方了~

唯恐于敬亭会反悔,忙不迭接过来,拿在手里,就觉得温呼呼的,颜色也不太对?

“这咋还是热的?”

“刚加热了下,新配方,按疗程服用,效果好。”

“噗!”穗子没绷住,转过身,扶着酱缸的边缘笑出声来。

太损了。

“怪不得呢,颜色都不一样,行,那我就先走了。”大娘就怕于敬亭再把这“新配方”要回去,迈开腿就跑。

“你缺德不缺德?”等大娘走了,穗子才推于敬亭,笑着说。

于敬亭哼了声,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你得谢谢她,承担了爷的怒火!要不你这小嘴就完了,保不住了!”

伸手捏着她的小下巴,稍微使点劲,左右晃晃,这小脸,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想亲——

“咦惹!”穗子嫌弃的躲开他的手。

“你别用拿过那啥的手碰我脸!”

于敬亭坏笑。

“这只是捏着瓶子的,不是扶着你小叔子的——啊!”

穗子踩他一脚,快步往外走,让风吹凉她的面红耳赤,走到仓门口,突然转身。

于敬亭怕她再来反锁那一套,跨步上前,低头用额头抵着她,呲牙威胁:

“小娘们,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没,我就是突然想到,那宽口玻璃瓶好像也不太够?咋弄进去的?”

“草!”

于敬亭越过她,快步往屋里走。

穗子锲而不舍跟在他身后,追着问。

到门口,被问烦的于敬亭转身,手杵在她的肋边,表情很威胁。

“陈老师你不是亲自‘丈量过’,明知故问?”

穗子被他的不要脸说得大脑一片空白,张着小嘴傻乎乎的模样取悦了于敬亭,他低头咬了下她的小唇珠,心里那口气这才消散不见。

来的快,去的也快,看到她这不知死活,战斗力几乎为零,还敢不怕死的挑衅他的傻样,根本气不起来。

“进屋吃饭了——哎呀!”姣姣推门叫哥嫂,看到啃一起的俩人,忙捂着眼用指缝看,“哥,你真不要脸。”

穗子推开于敬亭,站在姣姣边上,指着于敬亭声讨。

“姣姣,你帮嫂子骂5分钟他,嫂子给你5毛钱!”

姣姣激动了,追着她哥小嘴巴巴地。

“哥,你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哥哥,哥!你站住,让我骂5毛钱的!”

屋里传来王翠花咆哮于敬亭欺负妹妹的声音,穗子站在门口笑得好开心。

她太喜欢这个家了,哪儿都喜欢,和谐友爱,真好。

吃了饭,大娘还没找上门,穗子掐指一算,这应该是打算饭后服用“新配方”,还没露馅呢。

“你大娘女儿家离咱家多远?”

“走路几分钟吧。”

于敬亭左脸有老娘挠的爪印,右手有妹妹啃的牙印,配上他自认与媳妇冷战的“冷酷”表情,颇具喜感。

“呀,那就是快来了——敬亭,你要不要跟我出去?”

“呵,你想去野外,补偿我?”于敬亭的冷酷里夹杂了几分邪气,也不是不可以。

“不,我是想让你带我解决邻村抢咱兔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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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一加一大于二的组合(月票+更)

“你要跟着我去邻村?!”于敬亭的视线下滑,落在她尚且不显怀,显怀也是胖的孕肚上。

俩村间隔步行至少一小时,来回俩小时,这大雪堆路的天气,揣着个“蛋”四处跑?

“不用那么远,敬亭,你听过檄文吧,讨贼前要拿出官方公告声讨,字字如刀,气势如虹。”

“你要找村长调节?”于敬亭眉头紧锁。“这不成了‘告家长’?传出去成什么样子,老子怕他们?!”

“大爷去也是白跑一趟,人家村长肯定也护着自己人,不过大爷跑一趟回来,你再想做什么,就师出有名了。我仔细想了,对方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几只兔子,我猜,你也想到了。”

“你怎么知道的?”于敬亭的心被女人的睿智撞了下,有点痒。

“吃饭时,我把事情反反复复地琢磨几遍才想通,我反应这么慢都能想明白,你这脑瓜反应速度那么快,肯定一出事儿,你就知道咋回事了。”

穗子有些赧然。

尽管她比于敬亭多了一世的经历,但反应速度是天生的,这点,她的确不如于敬亭。

于敬亭被她勾起了除了炕上以外的兴致,血液里充斥着一种亢奋,无关荷尔蒙,纯粹是来自高智商同类的吸引。

“说来听听,我怎么想的?”他倒是好奇,这女人到底对他有多少了解。

放眼他身边的人,还没有人能摸清他的心思,包括生他养他的母亲。

“山脉横跨两村,邻村想套兔子,大可在距离自家近的山里找兔子道,顺着兔子道下套,刚下雪非常好套,没必要抢咱们的,他们抢了,就是故意找事儿。”

于敬亭眼露赞许,示意她继续说。

“接着我的推理,他们目的可能有两个,第一,他们知道你采冬青卖钱,嫉妒,故意找事。第二,他们知道咱们提前发了工分钱,想引得你揍他们,然后趁机要赔偿。”

穗子看向他,于敬亭双手环抱,没说话,默认她说对了。

“我接着分析你,你既然想到这些,还敢带人去,必是你锋芒毕露,维护本村人,但我又觉得,你不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为了义气赔本的事儿,你不会做。”

从大娘过来要大酱就能看出来于敬亭的性格。

那么一大缸酱,他一碗都不分。

看得上眼的,给多少都不嫌多,看不顺眼的,一点都不行。

穗子刚好也是这种人,俩人价值观及其吻合,所以看他的眼都是自带万丈光芒。

“虽然我不知道你会用什么手段阴对方,但我猜,你最后的目标,应该是把邻村的山也给采了。你要钱的目的,很可能是为了我们进城,置办新家。”

吸引男人的是女人的颜值,留下男人的,却是女人的才情,穗子显然是有这份才情和底气的。

这番话,说得条理清晰,头头是道,话里话外又毫不掩饰对他的欣赏,于敬亭看她眼神都不一样了。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锁我?”

“我反应不快,你是知道的。”穗子赧然地咬唇,算是变着法为关他道歉,“发生一件事,要给我时间细细琢磨才能想明白,当时我什么都来不及想,心里就一个念头,我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这话就跟一碗老酒似的,给于敬亭灌得飘飘然,差点找不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