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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775)+番外

穗子耳尖,听到后排的女人噗嗤笑了出来。

于是自暴自弃地用毯子把头蒙上,假装她不存在。

于敬亭的大爪子顺着毯子边缘摸进来,还欲盖弥彰地加了句:“让小阙儿见笑了,我家里这个小娘们想太多,刚讲到哪儿了?哦,生孩子......来,我们继续。”

这一路对于敬亭这个厚脸皮来说,真是美好至极。

穗子就一个想法:于敬亭你可做个人吧!

至于阙梧雨怎么想的.......全都写脸上了。

飞机到地方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阙梧雨拎着行李以最快的速度下机,唯恐跑慢了就让于敬亭抓到,再给他来一段“我和我媳妇二三事”。

穗子提前给四爷打过电话,四爷开车过来接他们,穗子夫妻刚上车就下雨了。

“停一下!”穗子看飞机上那个女人和另外俩女人站在路边,忙让四爷把车停下。

“需要我们捎你一程吗?”穗子摇下车窗问。

女人对她微微一笑。

“靓女,唔该。”

她身后的俩女人个顶个的妖娆,站出来一个替她说道:“我们的车马上到。”

比起妖娆的俩女人,站在前面穿白旗袍的这个显得更礼貌一些,对着穗子双手合十做了个谢谢的手势。

穗子也不勉强,只是把车里的雨伞拿出一把递过去。

那俩妖娆女人看向白衣女,见她点头才上前接。

“多少钱?”妖娆女问。

穗子摆摆手:“相逢一场也是缘分,谈钱俗气。”

车开走了,雨越下越大。

白旗袍女人站在雨里笑眯眯地看着穗子的车离开,她的俩手下忙把伞撑开替她挡着雨。

“大姐,那就是老爷子看上的男人?看着好高。”

“恩,挺好。”白衣女笑眯眯。

“大姐这是......看中了?”

“我说的,是他身边的姑娘,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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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6章 谣言是怎么传出去的(感谢蜀月儿+更)

“认识?”于敬亭问穗子。

“飞机上她坐咱们后排,你没印象?”

于敬亭耸肩,这么一说似乎有点印象,不过当时他的注意力都在如何气阙梧雨上。

“那个女人不一般,她应该是个练家子。”开车的四爷说。

“老头,你这都看得出来?”于敬亭问。

“她练的是硬气功,一根手指能碎砖,你看不到她周身的气流?”

穗子哇了声,崇拜地看着四爷。

“爹,您能看到?”

“那是自然,当然,铁根这二愣子是看不到的,这种气流只有我们这些练过气功高深莫测的人,相互之间才有感应。”

四爷故作神秘的说辞,让穗子对那个神秘女人更好奇了,只有于敬亭不屑地嗤了声。

“老头,你跟我装神弄鬼?我咋不知道你啥时候练硬气功了?”

“臭小子!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去了!”吹牛被戳破的四爷恼羞成怒。

“所以,到底有没有硬气功的存在啊?”穗子还挺好奇。

她记得后世好多科普,有人说有,有人说没有,不过的确有些人可以做到单根手指噼砖头,飞针扎玻璃。

“你是不是让老子给睡傻了?你这小娘们怎么做完后智商也没了?这老头子的话能信?他要是真练过硬气功,当初咋能被你男人我套麻袋了,套好几回!”

于敬亭不满媳妇对四爷那崇拜的眼神,跳出来刷存在感。

穗子脸唰唰冒热气,怼怼于敬亭,当着长辈,咋能啥都说?

“哦,老头你别想歪,我俩飞机上可没整,主要是她不配合我,说占着厕所耽误其他乘客,别想歪啊!”

“......”这解释还不如不说。

穗子把头扭到车窗外,三秒后,又转回来,她现在脸皮厚度已经逐年攀升,左右公婆都知道他是个什么鸟人,他嘴贱的时候,穗子都自觉地把自己撇干净。

“所以,爹您到底是怎么知道她练硬气功的?”穗子问。

“早些年,有个亚太华人拳王争霸赛——说是拳王争霸赛,其实是啥玩意,你俩心里有数就行。”

从一堆社团里选管理层打擂台,获胜的会被尊为“二路元帅”,是个只有头衔没有实权的荣誉。

龙头不参加,但是能参加这种比赛的,至少也得是“红棍以上级别,草鞋和四六这种底层马仔就不要想了。

“所以,那女人参赛了?!”穗子小小地惊讶,莫名地还有点热血。

真看不出来啊,长得那么漂亮,穿着那么有女人味,竟然能跟一堆男人抢天下,想想都带劲。

“对啊,她们那个地区就送了五个人,其中就有她,整个拳王争霸赛,也只有她一个女人,我印象特别深,你看她又瘦又有线条是吧?但出拳极狠,练的还是硬功夫,从她身上是看不到男女体力先天悬殊的。她那两根手指头,我是这辈子都不想碰到。”

四爷迄今为止对这场比赛还印象深刻。

那女人打架时头发是缠在脖子上的,一根手指戳得大理石的台面一个窟窿,被她戳过的男人非残既伤,战斗力相当强悍。

“哦,回去传给咱娘,咱爹在外时,遇到过又瘦又有线条的女人,体力好到让咱爹也怕,手指也厉害,咱爹回味到如今~”

于敬亭把四爷的话提炼了精髓,又自由排列组合了一番,立意瞬间大变样。

四爷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在路边,下车拉开后车门,他现在就要把嘴欠的于铁根塞绿化带里,爬着回家吧!

“爹!您别跟他一般见识!”穗子怕于敬亭挨揍,摊开手臂跟老母鸡护犊子似的。

“看在穗子面,饶你一死!”于水生踹了座椅一脚,骂骂咧咧地回驾驶座。

“看你这张嘴,大概就能明白,谣言是怎么产生的了。”穗子啼笑皆非。

于铁根亏得被她拽来经商了,这造谣天赋要是当小道记者,他都能把笔尖淬出毒来。

“我这不是帮咱娘考验他?老头,话说你对人家没那意思,记得这么清?”

“臭小子!男女在你眼里就那点破事儿?我就不能是惜才吗?那一届,我派了个泰拳冠军参赛,差点被她戳残,亏得她手下留情偏了几寸......可惜了,她对她老大死心塌地挖不过来,要不......”

四爷现在已经退出江湖了,可提及此事,心里还是有所遗憾。

当年他要是能替胡家把这女人撬到胡家,胡家现如今也不会如此进退两难。想到昔日义父现在的处境,四爷眉头皱了皱。

“所以,那届的二路元帅是她吗?”穗子听得热血上头,颇有小迷妹的嘴脸。

“不是,她打到决赛退赛了,最后得了冠军的是跟她一个社团的太子。说是体力不支其实我们都知道,她是故意把这个荣耀让给她老大的儿子,可惜了。”

“她是哪个社团的?”穗子也不知怎么的,对那个女人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你没注意到她衣服上锈的什么?”